睡袍被被扯得松動,露出一痕雪白無暇的香肩來,錢卿瑛臉上一紅,反手捂住胸口,羞惱道:“要死了,動手動腳的。你再這樣我喊人了。”
“嗯?”禛回神過來,整個人都已經歪過去壓在錢卿瑛身上,抬眼笑道:“那你給爺揉揉,反正不是沒揉過。”
“不要,你怎么一點都不講理,我不愿意這樣子。”錢卿瑛把臉扭向一邊不理他。
“不會的,你會喜歡的。”錢卿瑛這樣子卻勾的禛更加想逗弄她,禛又往前湊了湊,在她臉上劃著圈,跟著順勢滑下,握住腰帶就往外扯。
“青蘿,朱果快進來。”錢卿瑛沒有料到他會“突然襲擊”,心慌意亂的伸手試圖推開他。
禛紋絲不動,騰出一只手抓住錢卿瑛亂撲棱的小手按在胸口,聽到門外紛亂的腳步聲,黯啞著嗓子怒道:“敢闖進來的通通拖出去打死。”
錢卿瑛楞了一下,房門外的人含含糊糊的掙扎了兩下就被禛鎮壓了,心中生涼,反抗也就弱了下來。
禛已從她粉嫩的臉蛋,轉而輕吻舔舐至耳后,張嘴含住錢卿瑛的耳垂輕輕吸吮一下,錢卿瑛的睫毛顫了顫,無意識的輕吟了一聲。
“不要怕。”聽得禛身子一僵,他已被誘得朦朧,翻身坐起來將人摟住,手上力道也重了起來,緊緊的掐著她的腰,狠狠輾轉至脖頸胸口。
“真的不行,你這樣我會死的。你不要這樣,你松開我呀!”錢卿瑛的反抗再度激烈起來。不是沒經歷過人事,也不是什么保守的三貞九烈的人,可她這時候的身體狀況不能不讓她對這種事感到害怕。
她一邊推搡著紀禛,一邊試圖爬起來。無奈力量落差實在太大,錢卿瑛本就沒什么力氣現在被他弄得更是全身軟綿綿的,她反抗了半天感覺禛還是像座山一樣環繞著自己,不知道為什么錢卿瑛忽然覺得很委屈,眼圈不知不覺就紅了,淚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禛腦子燒的發暈,只知道忘我的“啃”著錢卿瑛的脖子。
“哈哈哈。汪汪汪。”關鍵時刻松松沖了進來,速度不快但很有氣勢,著急的立起身子趴在床沿上邊喘氣。邊大叫。
錢卿瑛就像迷路的小孩找到家一樣“哇”的哭出聲來。
“寶貝,好端端的怎么哭了?”禛直起身子看了看,錢卿瑛早已哭的像個淚人兒。
“這么……多人,只有……松……松,趕……趕來救我。四……四貝勒。我不……不想這樣,我害怕!”桑悠悠一邊抽泣一邊說,后半句倒止住了抽泣,一氣呵成的說了出來,“你現在碰我,我就算不死。以后也生不了孩子了,我不能孤獨終老,嗚嗚。”
說完就乘機下床抱著松松蹲在床角嚎啕大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不是一般的可怕,那些她認為很忠心的人關鍵時候一個都靠不住,要是乳母在就不同了。
禛趕緊跟著下床,一邊輕撫她的后背幫她順著氣一邊輕聲哄著:“寶貝,不要哭了。是我不好,你害怕我就不碰你好不好?”說完大手撫上錢卿瑛的臉頰想擦干臉上的淚水。可怎么擦都擦不干。
禛心疼的不行,抓過錢卿瑛的小在自己身上,“寶貝兒,你不要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疼了,我惹你不高興你就打我,可是不要哭了好不好?”。
“誰是你寶貝兒,不要亂叫。”其實錢卿瑛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哭什么,可是就是停不下來,自顧自抱著趴兒狗哭著。
禛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苦笑,就這樣抱著她心肝寶貝的輕聲哄著,漸漸地錢卿瑛的眼淚就止住了,扁扁嘴委屈道:“我好餓。”
紀彥杰看她這幅小樣子簡直哭笑不得,哭完就要吃的,真是拿她沒辦法:“傳夜宵。”
宵夜樣數不多卻十分可口,小火煨的綠豆老參雞湯,奶卷子,素三鮮。
松松粉鼻闔動,饞的直給人作揖,禛難得不計前嫌的給松松撕了些雞脯肉,放在小碟子里給它吃。
“多吃點。養胖點好。”禛笑著不斷的給錢卿瑛盛湯夾菜,
“你也吃。”錢卿瑛除了偶爾回敬他一下,都在埋頭苦吃。
“恩。”
除了諸如此類毫無意義的問答,房內幾近無聲,兩人的教養,生活習慣都頗為類似,連口味也大致相同,用餐時迅速優雅而安靜,倒似有了多年的生活默契。
“吃的好飽。”洗漱過后,錢卿瑛幸福的瞇了瞇眼,感嘆道。
“你胃口不錯。”禛笑著點點頭。
錢卿瑛在房內慢悠悠的繞圈子散步,禛與她并肩走著,她明顯酒足飯飽心情大好,不免賣弄自己的健康觀:“人是鐵,飯是鋼。要保持充沛的精神和體力,就要吃飯,不多吃飯,身體怎么可能會好,身體不好的話,有多少富貴都是干瞪眼享不了,有個災啊、病啊的也是第一個完蛋。能吃能睡就是福,我們家人都是這么想的。”
“很多人都知道這點,卻未必做得到。”禛接口道。
“性格不能自控,放縱自己挑食和不良生活習慣的是例外,很多是逼不得已吧,壓力大、心情抑郁,身體怎么可能好的了。”錢卿瑛搖搖頭不以為然。
接著站定,轉頭問禛,“對了,你什么時候走,夜很深了。我知道你是好意,讓我在府里能夠立足,可是我又不與她們爭持什么,讓我吃虧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今天好累了,看你把爺的情緒撩撥的起起落落了幾次,去別處也做不了什么了。”禛幽怨的看著錢卿瑛,哀嘆一聲。
“哦,那我就大發慈悲收留你一晚吧,這個房間也讓你,我和松松到隔壁睡。”錢卿瑛忍住笑,想去拍拍禛的肩膀以示同情,卻發現身高差距在那,這個動作不太好做,就改作拍拍他的胳膊。
禛狠狠心,反手捉住了錢卿瑛的手笑道:“不要嘛,我們就躺在一個被窩說說話,天有些冷了,可以給你暖暖身子。再說那樣子明日傳出去爺……還要怎么做人。”
錢卿瑛有些猶豫,狐疑的看了禛一眼,心道對自己而言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他真想做什么隔壁也沒用,人在屋檐下還是搞好關系為上。
“好吧,說好了,我現在還小你不能碰我,你把我弄殘了日后生不了孩子了,我就和你拼命!”錢卿瑛虎著臉,自以為很有氣勢揮了揮拳頭。
好可愛!禛笑瞇了眼,舉起手一再保證,因為身上酒氣未消,又被錢卿瑛逼著去沖了次澡。
禛十分配合,甚至樂顛顛的跑步進去,臨走前到就近的油燈處撥了撥燈芯。
錢卿瑛無語的搖了搖頭,又抱起松松拜托道:“他要是做什么不軌行為,你要保護姐姐哈。”
“汪汪汪。”也不知道松松是不是聽懂了,舉起前爪放在錢卿瑛的手心里,應景的叫了幾聲。
錢卿瑛其實只是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沒想到愛寵這么配合,頓時愛得不行,“松松好聰明,最愛松松了。”
禛沖澡出來,里衣松松垮垮的穿著,也是那種長袍式,看到的就是錢卿瑛趴在羊毛地毯上不停的和她那只老的掉牙的趴兒狗說話,可見是極為緊張的,會心一笑,裝作十分正經的樣子走過去拉錢卿瑛起來:“你身上很干凈,夜也深了,早些安置吧。”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錢卿瑛給自己做了心里建設,迅速的爬進床里面去。
禛吹了燈放下幔帳,臨上床前脫了自己的里衣,只剩一條褻褲,赤條條的也跟了上去。
錢卿瑛把自己的身體盡量往床里邊縮,蜷成一只蝦子。
“咱們聊聊天吧,江南的嫁妝被子都是蠶絲被嗎,好輕軟。”禛慢慢的一點點往里挪,輕聲問道。
“恩,嘉興老家那邊是這個習俗,寧波府倒不是,不過我向來覺得棉花被子又冷又重,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錢卿瑛見他規矩,也沒轉過身,稍稍放松就和他聊起天來。
“寶貝兒,睡了嗎?”禛用單只手撐著身體,趴在她耳邊輕輕試探了一句。
錢卿瑛這種上床五分鐘不到絕對陷入熟睡,還雷打不動的人來說,顯然這種音量是沒效果的。
“寶貝兒……”暗中禛無聲輕笑,一把摟過面色有些詭異潮紅的錢卿瑛,低喃道,“新婚之夜,不能真做,總要讓爺收點利息吧。”
手下輕輕一抽,錢卿瑛的真絲睡袍就輕輕滑落,就著月光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少女稚嫩潔白的身體泛著柔和的光。
“小妖精,這褻褲穿與不穿有什么差別,還說不是成心勾引爺的。”禛咕噥了一聲,顫抖的雙手環住美人細腰,翻身將其壓在身下,嘴唇觸碰到那微涼的柔軟肌膚,好似山間里一泓清澈泉水。
夢里,,錢卿瑛無端端的發起了春夢,不停的呻吟尖叫,身下的春潮噴涌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