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大興朝出了一個戰王,他自幼就熟讀兵法,武藝超群,年紀輕輕上了戰場又屢建奇功,繼而成為北梁國從未能攻克的一道防線!
北梁皇帝野心勃勃,一直想進駐中原。
所以他曾不止一次派人暗殺戰王,可惜次次均以失敗告終!
以前他還能等,可他比大雍帝還老了十多歲,真的沒有多少時間了,因此做事難免急切了些。
年前戰王回京這一路上他派了近百名殺手進入大興國境內追殺戰王,可惜,戰王本身武藝高強,一看情況不對,直接和屬下兵分兩路,他帶著幾名親隨走小路回了京,而那隊jing銳卻是和殺手們打起了游擊戰,等殺手們發現不對時,人手已經損失了三分之二,最后只能無奈放棄追殺,將動手的地點放在了京城。
本來,暗殺的人都得手了,戰王中毒只要超過半個時辰就是天神下凡也無人能解,結果,讓戰王遇到了顧婉寧,他又撿回了一條命,北梁皇收到消息時差點被氣的吐出一老血。
于是年后,他就又傳遞了消息,欲派人滲透到戰王身邊,可惜計劃還沒實施,就被皇上的暗衛給抓了回來。
戰王湊過去看了眼口供上的內容,等他看完便立刻請旨,“皇兄,臣弟請旨立刻帶兵去搜查這四個據點。”
“好,朕讓席景配合你,此事宜早不宜遲,如果遇到反抗,皇弟可以直接將人斬殺,不必非留活口。”
高手怎么了?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雙拳難敵四手,皇弟多帶些人還怕抓不回那些人嗎?
反正那些都是北梁人,是來要他皇弟命的,死八回都不冤!
皇上的口諭一下,席景立刻點了兩千名御林軍與戰王匯合,兩方經過短暫的交流就制定了作戰方案,為了不讓消息泄露,他們決定四處據點同時動手。
介于對方擅于挖地道,他們也做了兩手準備,這會兒街上是沒人的,席景將一半御林軍分散出去,分布在四處據點附近三里內,一旦發現有人行走,立刻抓補起來。
一下子出動了兩千名御林軍,又是戰王和御林軍大統領同時行動,幾個據點中那些殺手死的死,抓的抓,前后不過一個時辰就全部解決了。
幸存之人全部被秘密關押起來,戰王就如同什么也沒發生一般按時上了朝,下朝后就跑去關押點審問那些殺手。
至于武成侯這邊,皇上自然是沒有動他,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
暗地里派了幾批暗衛去搜武成侯府,又或是盯著武成侯,就只有皇上自己知道了。
早朝之上武成侯一直心神不寧,一下朝他就立刻派心腹去街上打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宮中出動兩千名御林軍再怎么小心也不可能一點動靜也沒有,等心腹回來稟告的時候,武成侯直接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揮退心腹,武成侯一個人待在書房左思右想,他總感覺要出事了,北梁帝在京城安插了人他是知道的,但據點在哪兒,具體由誰負責這個他不知道,當然對方也不知道他的事,他和北梁帝是單線聯系,他怕就怕這些人全都被抓,一個扯一個一個帶一個最后把他扯出來,那他這么多年的籌謀就全完了。
看來得想個辦法打聽到那些人都關在哪里,實在不行就來個斬草除根死無對證,這年頭,心若不狠,難受的就是自己,他絕不能讓自己陷入險境。
他想的很好,但找了半個月也沒能找到那些人的去向,因為打死他也想不到,那些人身上秘密被全部套出來后,直接就被戰王就地處決了。
太子被打了一頓又被告了一狀后,好不容易洗脫了身上被雷劈的流言,再也不敢亂來了,老老實實的窩在東宮,皇后專門給他安排了個太醫養身體。
太子妃被燙傷不見任何人,太子側妃有子萬事足,平時壓根不往太子跟前湊,其他太子侍妾都膽子小的很,畢竟太子虐待女人是被實錘了的,誰也不敢往太子身邊湊,這么一來,元香竟成了太子身邊唯一的女人。
正月發生的事兒不少,但有聰明人還是把目光盯到了老六兩口上。
一個是損失頗大的七皇子,一個是文藝范的二皇子,另一個就是太子。
七皇子并不是現在才注意到葉寒瑜,畢竟早在葉寒瑜第一次去朝陽殿送吃食就被貴妃發現了。
接下來就發生了一系列的事,尤其到最近的慶王府被賞賜給瑜郡王,更加驗證了母妃的猜測,讓他覺得,一旦太子真的被拉下來,很可能六哥就成為自己最大的對手,尤其是他還娶了顧氏那么一個有點旺夫意思的王妃。
所以,他一直在想辦法,要怎么才能讓父皇厭惡上六哥
二皇子盯上葉寒瑜主要還是因為曲廷禎出事后的那兩日他的異常反應,后來他就著重派人注意老六的動作,接著就發現,老六竟然不止一次拎著個食盒跑去朝陽殿給父皇獻殷勤。
而且他事后還打聽出來,他每次送去的吃食父皇都吃了。
有些事不知道則罷,一旦知道了,很多事就都好解釋了,怪不得父皇突然把慶王府給了老六,這里面和他會獻殷勤絕對不無關系,于是二皇子跑朝陽殿的次數也變勤了。
至于太子,倒是和這兩位不太一樣,這么多年,他和幾個兄弟明爭暗斗老六從沒摻和過。
結果呢,前些日子他被人參了,老六的岳父第一時間仗義執言。
按理,福柔公主是他的親姐,長姐想害顧獻的親生女兒顧獻即使不落井下石也會冷眼旁觀才對,但是他沒有。
這說明什么呢,說明老六對自己的態度很明確,最起碼老六是透露著善意的,如果能用,他倒是不介意收一個弟弟。
太子自動就把顧獻歸為老六的人,就像馮家右相家自然而然的被歸為他的人一般。
這三人的想法葉寒瑜是不知道的,這些日子他身上的傷已經完全養好了,身體一好他就開始起早貪黑的往宮外跑。
自打拿了制作玻璃的方子他就想趕緊做做實驗把東西弄出來,若不是正月不宜動土,他直接就把工坊弄出來了,但即使如此,該做的準備工作他都做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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