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艱難的轉過身子,然而這么一動,卻正好與身后的男人碰上了,她的頭頂擦過他的下巴,顧婉寧趕緊退后一步,但她的頭發還在男人手中握著,男人生怕扯疼了她跟著上前一步,顧婉寧嚇得一下跌坐在了床上,然后她就像被燙著一樣又飛快的站了起來。
“爺,我自己來,你松開吧。”
葉寒瑜到底是松開了手中的頭發,但下一秒,他就直接將抱她進了懷里。
顧婉寧掙扎了一下,結果男人沒推開,被子滑了下去,她趕緊伸手拉住被子將自己裹住。
內室的氣溫迅速上升。
顧婉寧不經意間看到男人已經泛紅的眼睛,她直覺不好,感覺下一刻這個男人就會將她生吞活剝了,“爺……”
然而她的聲音全都被堵在了喉嚨里,男人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半夜的時候,顧婉寧身上出了不少的汗,可這個男人就這么將她牢牢的抱在懷里,瞪著眼看著她。
“為什么……”
葉寒瑜撫摸著她光滑的后背,聲音有些難耐的沙啞,“才十五,爺問過太醫,女人,太早不好,生了孩子也容易體弱。”ŴŴŴ.81ŹŴ.ČŐM
母妃就是因為生他時年紀小,身體受了損傷,以至于年紀輕輕就沒了,他不想自己的女人也承受那樣的危險。
顧婉寧心說:你知道的還挺多。
“那爺問過太醫什么時候生孩子最好嗎?”
被問到這個問題葉寒瑜郁悶了,太醫說最好等到十八。
原本他也是這么打算的,平時他老是用圓房嚇唬她,不過是故意逗她罷了,他真沒想那么早就讓懷里的小人破了身子,還是那句話,太小了,等到她十八,他就不用有那么多的顧忌。
可他懷疑,自己可能做不到了。
想到這兒,葉寒瑜的眼神變得有些幽暗,明明王妃發育的這么,優秀!怎么就才十五呢?
“爺忘了。”
顧婉寧被他摸的臉又燒了起來,沒注意到他剛才嘟囔的話,“爺,能不能松開我,我,想去擦擦。”
洗澡是不能洗澡的,她若真讓奴才們抬了水,那還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們干了什么啊?
葉寒瑜道:“一身的汗,屋里還放著冰盆,萬一感冒了怎么辦?
等你落了汗再擦。”
顧婉寧:……那您倒是把手松開啊,這么摟著,我的汗要什么時候才能下去
“再抱會兒,爺舍不得撒手。”
心中卻是嘆了口氣,以后的日子更難過了。
以前沒碰過,能忍,可一旦摸過了親過了,王妃的這一身小嫩肉,誰能舍得不碰?
不知過了多久,顧婉寧被他這么抱著都睡著了,半睡半醒之間,感覺身邊的男人起了身,不大的功夫就端進一盆溫水,將帕子打濕了,溫溫的帕子在身上擦過,最后是那只纖纖玉手,然后,男人又端著盤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身上帶著明顯的涼氣,上床后他一抄胳膊,又將身邊的女人抱進了懷里。
擦洗過后的身體更加的清爽柔滑,男人只是摟了一下后就趕緊松了手,再不放開,他怕他得再去沖冷水澡。
次日,雖然一晚上只睡了不到兩個時辰,但某個男人的精神相當不錯,看著床上小女人的眼神都是帶著笑的,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葉寒瑜自己用了早餐,并囑咐婢女,“你們都小聲點,別打擾王妃休息,通知后院的女人就別來請安了,老老實實的在后院待著吧。”
春蘭得了命令,立刻躬身應是,送走王爺后,立刻指了個小太監去后院傳話。
心里卻是興奮的想著,爺昨晚大半夜的自己跑到廚房打了熱水,還特意囑咐不要打擾主人休息,這兩人難不成是已經圓房了?
哎呀,這豈不是說明,用不了多久她們就能有小主子抱了?
想到香香軟軟的小主子,春蘭頓時激動的不行!
顧婉寧這一覺確實睡到了大天亮,撩開帳幔,室外的陽光能亮瞎人眼,一直等在外間的春蘭聽到動靜趕緊進來詢問:“主子,您醒了嗎?”
顧婉寧嗯了一聲,“去打水,我要沐浴。”
春蘭趕緊應了一聲,然后吩咐婢女抬水。
吊帶睡衣早就不知蹤影,顧婉寧顧不上害羞命奴婢重新拿了件睡衣過來,趕緊套在了身上。
“主子,放好水了,您現在要洗嗎?”
顧婉寧撩開帳幔,穿鞋下地,“嗯,現在什么時辰了?”
“回主子已經是巳時了。”
顧婉寧忍不住想捂臉,她還是頭一次睡到這么晚才起,都怪那個男人實在是太能折騰了。
明明他看起來什么也不懂的……
春蘭伺候著主子沐了浴,一張臉差點笑成了菊花樣,主子和王爺感情越來越好,她們做奴婢的心情都跟著飛揚起來。
“主子,等下要不要讓秋菊給您煲些補湯……”
顧婉寧抬眼:“煲什么補湯?我又不用補!”
春蘭囁喏著:“奴婢這不是看著王爺挺強壯的嗎?一天兩天還行,時間長了您的身體恐怕經不住折騰的,而且主子爺可是很長時間沒,沒那什么過的,您可不得多補補嗎?”
春蘭覺得王爺自打和主子成親后要么就睡前院書房,要么就是和王妃睡一起,兩人又一直沒圓房,憋的狠了一旦開了葷,那肯定是索取無度的,主子可不就得好好補補嗎?
她說的隱晦,但顧婉寧好歹也是跟著師傅學過很多現代醫學知識的,對于某些事要比春蘭知道的多多了。
“你那腦子里整天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本王妃不需要什么補湯,你可以下去了。”
春蘭傻眼,怎么會是胡思亂想呢?
主子可不是做了事死不承認的人啊難不成是她誤會了?
可是主子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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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