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瑜將口中的東西咽下,然后從地上撿起一個大些的遞過去:“小心些,有點燙,但是吃起來是真甜!”
顧婉寧伸手接過,然后學著葉寒瑜的樣子將紅薯上的皮扒掉,將露出來的紅瓤一口咬下,頓時就是眼睛一亮,原來紅薯就是這個味道的!
“真好吃,比點心還甜,感覺我能吃到飽!”
廚房門口處,守著門口的小春子直接伸手捂住了臉,這兩位可是身居高位的瑜郡王和郡王妃啊,結果就這么一點不顧形象的蹲在地上吃黑疙瘩,真是,還好沒被人看見……
原本吃得正歡,一抬頭,發現某男人臉上不知何時蹭上了黑灰,幫本矜貴俊美的男子,此時一下子就落了凡塵,顧婉寧忍不住的噗哧一下笑出了聲,把個葉寒瑜都笑懵了,“怎么了?”
顧婉寧三兩口將手中的紅薯吃掉,然后壞心的伸手就在葉寒瑜的臉上抹了一把!
葉寒瑜:……
反應過來的男人一把將還蹲在原地的人摟在懷里,然后抬臉在她白晳的小臉上用力的蹭了蹭。
顧婉寧拼命掙扎,“哎哎哎,你小心點,紅薯別掉了!”
男人可沒手軟,繼續和小王妃貼貼,“要臟一起臟!”
“王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快松開我,我還想再吃個紅薯呢!”
“放開也行,不過,你得幫爺洗臉,不然你就給爺頂著這張黑臉睡覺!”
顧婉寧力氣沒有葉寒瑜大,掙扎不了,只得認命妥協,“好好好,給你洗還不行嗎?王爺太壞了!”
于是,小夫妻倆又打了盆水,顧婉寧親手給一臉灰的男人洗了臉,又給自己擦了擦,等兩人都收拾干凈了,葉寒瑜突然一把摟住女人的腰,然后一個用力將人拉進懷里,顧婉寧被他這動作弄得嚇了一跳,雙手抬起按在男人的胸膛上:“你干嘛?”
“想親你。”說罷,他便低下頭,在那張紅唇上親了一口。
“嘖紅薯味兒的!”
顧婉寧臉都紅了,她不自在的挪了挪,誰能想到明明只是打鬧,這男人還能那什么了。
葉寒瑜手臂一緊重新將人拉進懷里,“你躲什么?”
顧婉寧悶聲道:“硌……硌得慌。”
男人突然發出一道愉悅的笑聲,顧婉寧被笑得不自在,沒好氣的在他的胸口錘了一下,“笑什么笑?”
“好了好了不笑了,吃紅薯,再不吃就涼了,涼了肯定不好吃。”
顧婉寧一扭頭:“不吃了,愿意吃你自己吃!”
“別呀,爺一個人吃多沒意思,咱們一起的,來來來,爺親自給你剝皮,免得臟了我家王妃的手。”
葉寒瑜真的剝了一紅薯打算喂自家王妃,顧婉寧見他都將紅薯遞到她嘴邊了,就,不吃白不吃,而且紅薯實在是太好吃了,只吃一個怎么能夠?
大約過了一刻鐘,兩人終于吃滿意了,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們實在吃不下了,葉寒瑜洗了手,然后拉著顧婉寧出了廚房,“里面還有兩個紅薯,你和春蘭分了吧,別浪費了。”
小春子趕緊道謝:“謝主子賞。”心里卻想著:足足作文個紅薯啊,洗壞了一個,還剩七個,兩位主子可是剛吃完晚飯啊,就吃了五個紅薯,這得多好吃啊?
所以等兩位主子走后,他立刻進了廚房拿著兩個紅薯就找春蘭去分了。
顧婉寧兩個卻是沒急著回去歇息,而是一起走出莊子出去散步,“案子有進展嗎?”
葉寒瑜一聽說起這個連步子都頓了一下,“毫無頭緒,主要是線索太少了。
而且從發生第一起類似的案子到現在整整五年了,或許還更早,畢竟出了這種事很多人都會選擇隱瞞,不會胡亂聲張,那些當事人大多的下場就是自殺,運氣好一點的或許會選擇出家,而傷害她們的人就繼續躲在暗處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其實,我一直覺得,這些受害者就是采花大盜隨手挑的,他好像不怎么在意長相,因為已知的受害者中長成什么樣的都有,而且這個人對貞操并不是那么看重,不管是姑娘還是婦人都有可能成為他的目標,當然了,你們還得仔細查查,那些已經的案件中,做案手法是不是一樣的,這兩點都挺重要的。”
萬一這采花大盜不是一個人呢?
“對了,這個人在現實生活中可能口碑極好,甚至是不近女色。”
葉寒瑜詫異道:“你連破案也懂?”
他和刑部那些人研究了很多天,總覺得那么多的受害者,并不是被一人所為,因為她們身上真的沒什么共同點,而且他們查訪了一些案發時附近的百姓,找到了一位與其它人不同的受害者,這些人里大多都是在外出的時候被侵犯,只有一人是在自己的閨房里被人欺辱的,當時他就想著可能采花大盜并不是一個。
“不懂啊,我也只能想到這么多。”顧婉寧輕笑著答。
“這些天京中的巡邏已經加強了,尤其是晚上,希望那個采花賊再出來作案能被抓到。”
當然這些話也只是葉寒瑜自己欺騙自己的,因為那個采花賊并不是經常出來作案,最近風聲緊想也知道他不會冒然行事,想讓禁衛軍將人抓到,無異于癡人說夢!
“再有兩天大哥就要武舉筆試了,你真不打算回去嗎?”
顧婉寧搖頭,“文舉大哥都能中解元,就更別提武舉了,家里那些兵書都快被他翻爛了,隨便考考就能過,我就不回去了。
現在莊子上那么多的事兒,又要搭暖棚,又要育紅薯苗,還要建新倉庫儲存這些種子,哪一樣我不親自盯著都不放心。
這近萬斤種子事關大興的百姓以后的飯碗問題,大意不得。”
師傅費心費力的找回來的種子,她不能讓它們被糟蹋了。
葉寒瑜看她的心意已決,也不想勉強她,只好閉嘴不談了。
三皇子府上,三皇子妃看著臉上的痘痘慢慢消失,心中滿是歡喜,但一想到從大嫂那兒聽來的話臉色又難看了兩分。
剛搬出宮時,她臉上的痘怎么也看不好,對外界的消息也不關心,后來還是身邊的丫頭提醒,她才想起了大哥家的那位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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