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文親,雙擊屏幕即可自動滾動皇上“砰”的一聲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混帳東西!咳咳咳”
福柔也就是個女子,若是個皇子,此番私自回京,都夠他直接將人圈禁起來了。
李長海趕緊遞上一張干凈的帕子,又倒了一杯溫水給皇上。
辰王勸道:“皇兄息怒,福柔此舉說不定是受了誰的竄掇,但不管是怎么回事兒也得讓人先進城,要不然時間久了,她說不定會難為那些守城的士兵。”
刑部尚書見識到了某人不動聲色上眼藥的能力,心中暗暗伸了個大拇指。
皇上喝了口茶,好不容易將那道咳意壓下,這才吩咐道:“傳朕旨意,福柔郡主私自回京,違抗圣旨,直接收回封地,從今日起禁足郡主府,無召不得出府一步。”
她不是不喜歡富山縣嗎?那就直接收回來!
她不是想留在京城嗎?那就在郡主府里窩著吧!
有小太監領了旨飛快退出朝陽殿,趕緊去南城門傳旨。
南城門外。
福柔郡主被守門的侍衛攔下,滿心的不悅,但也知道她這次來京城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因此并沒有來硬的,而是乖乖坐在車里,等著父皇的召見。
然而等了小半個時辰后,只等來一名太監傳的口諭,皇上不僅收回了她的封地,還將她直接禁足了,她聽到這道口諭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這肯定是假的,父皇不會如此對她!
于是,原本跪著聽旨的福柔郡主蹭的一下站起了身,搶起一根馬鞭照著小太監的身上就抽:“說,你是誰派來的?父皇才不會這樣對本郡主!本郡主是父皇唯一的嫡女,這次進京也只是為他祝壽的,他絕不可能還未見面就直接處罰于我!”
小太監哪兒能想到福柔郡主一言不合就開打啊,那一鞭子實實在在的落在了他的身上,直接將他抽的摔倒在地。
守門處的士兵想上前扶人,卻被福柔郡主凌厲的眼神制止住了,小太監只來得及說出一句:“奴才真的是來傳皇上口諭的……”便又被福柔郡主的鞭子抽在了臉上,這下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城門處的士兵小聲詢問隊長:“咱們不上去幫忙這合適嗎?”
隊長道:“再等等,等郡主氣消了說不定就停手了,咱們冒然上去勸,她的火更大,那小太監更遭罪!說不定連咱們也要受牽連!”
真不是他貪生怕死,而是對于有些變態,你越勸,她越發狠,到時候倒霉的還是那個傳旨的太監!
過了好一會兒,福柔郡主實在是抽得累了這才停了手,“敢蒙騙郡主,本郡主沒抽死你都是你命大!
走,回郡王府,你們給本郡主記好了,誰敢胡言亂語,小心本郡主砍了你們的腦袋!”
郡主的車駕很快駛離了宮門口,隊長這才吩咐道:“快快快,把小公公抬到邊上,去找個大夫來,給小公公檢查一下。”
那小太監竟然還是清醒的,他扯了一把那隊長的袖子,輕聲祈求道:“不用請……大夫,勞煩……這位,大哥,幫咱……叫輛馬車……咱家,還要回宮復命呢!”
隊長如何不知道這傳旨太監的心思,他是要進宮給福柔郡主上眼藥呢,可是,人家是親父女,他只是個奴才,即使被他成功見到了皇上,皇上還真能因為他受了傷就處罰堂堂郡主嗎?
傳旨的小太監見他不動,動作緩慢的將手伸進懷里,摸出一個荷包:“拜托了!”
“哎,這銀子我能收嗎?公公當我是什么人了?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我這就給你找輛馬車。”
李長海沒想到他手底下的小太監一個多時辰前還好好的呢,傳個旨的功夫再回來就是被人抬進來的,而且一張還算能看的臉也毀了,弄了條明顯的鞭印。
“你這是怎么回事?路上遇到打劫的啦?”
小太監眼中含淚,語氣虛弱的道:“總管大人,奴才……是被郡主大人……打的,郡主大人說奴才是假,假傳圣旨,奴才……冤哪!”
“什么?郡主說你假傳圣旨?”
李長海太過震驚,一時之間沒控制好音量,聲音一下子傳到了殿內。
皇上道:“李長海,出什么事了?”
李長海趕緊快步進了正殿,然后,一邊小心的觀察皇上的臉色一邊回話:“派去傳旨的小太監被福柔郡主打了,說是他假傳圣旨,那孩子傷的還挺重,老奴想著能不能給他叫個太醫看看。”
太監宮女病了不能叫太醫,頂多喊個學徒或醫女,隨便抓上兩貼藥就行了,至于好不好的,那得看命。
皇上氣啊,這一氣之下就又咳了起來,而且聲音還頗大,大有一言不合就把肺咳出來的架勢。
李長海忙喊道:“快傳太醫,不,快傳司院正來朝陽殿,趕緊的!哎喲我的皇上哎,您這是怎么了,明明昨天才好好的,怎么說咳就咳嗽上了?”
小太監拔腿就往外走,趕緊去宣太醫。
皇上擺了擺手,示意李長海別慌,等他的咳聲終于小了一些后才道:“沒什么大事,朕只是有些咳嗽,你去,讓太醫給那小太監趕緊治治,另外,傳朕口諭:福柔郡主私自責打傳旨太監,視為對朕不敬,杖責二十!”
他這次的咳嗽貌似是有點重了,看來不看太醫是不行了。李長海滿心吃驚的聽完皇上的旨意,然后趕緊吩咐小太監去傳旨,但走到一半他又回來了,“皇,皇上,您別怪老奴多嘴,萬一,萬一郡主還是覺得這道口諭是假的呢?”
到了郡主府,福柔郡主將會更加肆無忌憚,她若再將傳旨的小太監毒打一頓,那挨打的人得多冤呢?
皇上又咳咳咳的咳了幾聲,“點五十名御林軍一同前往,她再敢放肆,直接將人抓進大牢。”
李長海:……皇上竟是連見都不想見福柔郡主一面了,可見這次郡主所作所為有多過分了!
不敢再多說,李長海趕緊出去吩咐人辦差,過了大約半刻鐘,司院正被太監拎著胳膊跑來了朝陽殿。
等他穩定了一會兒心跳后,才給皇上把了脈,片刻后他才道:“皇上就是普通的風寒加內火,導致的咳嗽,吃上幾副藥就能好了。”
說罷,他便洋洋灑灑的開了藥方,“微臣親自給皇上抓藥,親手煎好,請皇上稍等。”
皇上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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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夜月獨一人,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