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后宮穿進逃生游戲

第四百一十章 辦了任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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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辦了任傅

第四百一十章辦了任傅

太醫擦了擦額角的汗,顫聲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復述了出來。

期間,任傅雖就站在院中,卻一直沒有開口和他的母后說話,這對母子間也沒有任何眼神交流。

“既然是被人動了手腳才致使小產,那查出犯人便是。守在這里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瞿如霜看了一眼被夏清陽拖下水的兩名嬪妃。

那兩名嬪妃覺得自己快冤死了,恨不得用目光把夏清陽活剝了。

夏清陽權當沒看見。

“至于以萱,她是哀家看著長大的孩子,哀家知她品性,此事必不可能是她所為。”

瞿如霜示意任怡將跪著的殷皇后扶起,最后,才轉頭看向任傅,“記得哀家曾不止一次說過,‘萬事當前都莫要武斷,需先明勢,后思動’。皇帝這是將哀家說過的話,都當耳旁風了不成?”

這話一出,院落內的窒息感直接翻了個倍。

夏清陽也沒想到,太后和任傅之間的相處方式居然是這個樣子的。這是大庭廣眾啊,太后真是一點面子都沒給。

果然,任傅的臉色黑了不止一個度,拳頭都在身側攥緊了:“太后僅憑對一個人的‘了解’就說不可能是她,這又何嘗不是妄下定論?”

瞿如霜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任傅,眼神中的失望清晰可見。

任傅大概是被這個眼神給刺激到了,氣得直接甩袖離去——唯有離太后所站位置比較近的夏清陽幾人,才聽清了任傅說的最后一句話:

“反正在太后心里,大皇兄和二皇兄都比朕要強。”

原來是這么回事。

夏清陽已經腦補出了一場不受寵皇子努力繼位后,卻仍不得母后歡心的戲碼。

但反觀瞿如霜聽到這話時的反應,夏清陽卻覺得,真相也未必如此。

有一句話叫愛之深責之切。任傅大概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一場發生在憐嬪院落中的鬧劇,最終以太后下令,命內務府派人速速查出真兇收場。

夏清陽從跪姿站起來的時候,腿都有點不過血了。

不過任怡眼疾手快地從后面扶住了她,還小聲說她這招“不能自證清白,那就先多將幾個人拖下水”的手段很高明。

夏清陽哭笑不得。

在任傅氣極離開后,太后也很快擺駕回宮。

夏清陽注意到,那兩名被她提及的嬪妃,正用一種扒皮抽筋的眼神看著她,連忙把安貴妃拽到一邊。

“走走走,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欸,去哪啊。”安貴妃被夏清陽拉著跑出院子時,頻頻回頭望,“咱們不能把殷姐姐一個人留在這兒啊。她現在心情不好,肯定需要人陪。”

“我已經托長公主把萱姐送回寢宮了,放心吧。咱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得抓緊做。”

“是什么?”

“去辦了任傅,省的他再搞出什么幺蛾子來。”

安貴妃打了個寒顫,轉過頭來,不出意外地看見了夏清陽兩眼冒火的樣子。

看來任傅不分青紅皂白就要仗刑殷皇后的事,也讓夏清陽憋了一肚子的火。

細想想也對,只要催眠了任傅,那么不管是殷皇后被冤枉的事,還是殷皇后的父親被降職的事情,就都解決了。

拖一分就多一分變故,還是早點催眠的好。

兩人匆匆地在宮道上穿行,不久就追上了先一步離開的任傅。

之前提過,這嬪妃的住所也是有講究的。憐嬪想離皇上的寢宮近一些,這才選了與其他嬪妃合住在一起。

因此憐嬪住處離任傅的寢宮很近。

夏清陽和安貴妃屏息跟在后頭,直到目送著任傅邁進宮門。

“接下來怎么辦,假裝有事稟報?”安貴妃小聲問。

夏清陽:“不用那么麻煩,正好陰天了,光線昏暗,直接你用輕功帶我飛進去,然后我來催眠任傅。”

安貴妃還以為夏清陽會用更加智慧的方法來行動,沒想到這么簡單粗暴。

“請示后再進也未必更避人耳目。而且我已經請我師父幫咱們注意著周圍了,應該不會被人發現。”

“哇,你師父還能干這個啊,好好用。”

“我覺得,還是輕功更好用一點,你要不找時間也教教我?”

“哼,這可是實打實的硬功夫,沒有速成的辦法,你歇了這個心思吧。”

安貴妃得意地揚起下巴,而后雙手從背后環住夏清陽的腰,帶著她騰空而起。

與此同時,任傅寢宮的另一個方向。

一名禁衛停下腳步,皺眉朝夏清陽她們剛剛翻墻的方向看去,遲疑了一下后,他轉身向身后的人匯報:“蕭統領,剛才那邊是不是……”

禁衛話還沒說完,只見面前之人一個眼神,禁衛便如同失了神智一般目光渙散。

“你剛才什么也沒看見。”蕭瀚將手搭在禁衛肩膀上拍了拍。

禁衛很快回過神,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頭,回頭發現不知何時,上司已經走到了自己前邊,忙跟上:“蕭統領,剛剛怎么了。我、我好像忘了點什么事情。”

“太累了吧,最近巡邏安排得密——你多久沒睡覺了。”

“嘿嘿,從狩獵場回來之后就一直沒睡。不過沒事,我知道這是為了防止有刺客進宮,所以才加強防守的。”

“這個給你。”蕭瀚與禁衛并肩走著,一邊說話,一邊從腰間拿了一樣東西,“不準在白天巡邏的時候喝。”

禁衛接過這小酒葫蘆,定睛一看上面的字跡,不由驚喜:“這不是杏花莊的翠訣佳玉釀嗎?聽說這酒一口就醉,但醒來以后神清氣爽,還對修養丹田、運轉內力大有裨益,是江湖人士扛著錢袋都買不來的好酒!這么好的酒,您就這么給我了啊。”

“不要還我,我換個東西給你。”

還有這等好事?!

禁衛眼巴巴地看著蕭瀚:“還能換成什么啊。”

“換個我本人親自對陣的戰技特訓。”蕭瀚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讓你一只手的那種。”

“啊?”禁衛嚇得一抖,“讓我一只手我也打不過統領您啊。哎呀,這兩個獎勵之間,怎么差得這么多啊。”

“誰跟你說是獎勵的。”蕭瀚輕拍了禁衛的后腦勺一下,“我讓你長長記性,省得下次巡邏的時候又發呆。”

“錯了錯了。”禁衛一手捂住腦殼,一手抱緊葫蘆,“我選酒,選酒。”

蕭瀚收回手。

這時,他耳畔響起一道少年聲音,聲音中夾雜著些許慵懶和不屑,說話人懶洋洋翹著二郎腿的樣子,仿佛就在眼前似的:

“你還挺好心。知道自己精神力太強,強行催眠會給普通人帶來傷害,所以補給他一瓶好酒。”:wbshu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