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你為何要這般毀我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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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仁一時手足無措,神色緊張,慌忙擺手,“什么四姐姐?我不認得這帕子,小姐一定是弄錯了!”
“什么小姐,人家可是小公爺夫人!”梁千蘭喊道。
鄭仁他真的不認得這東西,又礙著她是國公府的人,不好說重話。想轉身就走,可這女人咄咄逼人,還要毀他名聲,他是跟著瑞王來的,并不想給瑞王添麻煩,糾結著不知該作何反應。
云姒雪哪里給鄭仁思索和辯解的機會,她故意將那手帕舉到眾人的眼前,讓人看清手帕的右下角繡著一個歌字。
云姒雪轉頭看向云苡歌喊道:“四姐姐,你的手帕怎么會在鄭公子身上?是不是父親和母親,給你和鄭家公子議了親?”
鄭家官職不大,門第不高,也不富貴,若是云苡歌這小賤人嫁到鄭府去,她一輩子都趕不上自己。想起那日她去求她讓父親放過她們母女二人,她那高高在上的樣子,還甩了她一巴掌,她就恨的牙癢癢。
不過是拿了你書肆的營收,不過是給大嫂嫂下了藥,她又有什么錯?!是你們先對不起我的!可別怪我心狠。
云姒雪說完,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有些懊惱地看著云苡歌:“四姐姐,你雖說和鄭家訂了親,可也不必急于這一時,等日后成婚了,你想給你夫君繡幾個帕子就繡幾個,犯不著這個時候上趕著。”
眾閨秀聽著云姒雪的說辭,又看清了手帕上繡著云苡歌的名字,頓時,看著云苡歌的眼神都變得復雜了起來。
外圍的一些才子佳人聽到這邊的動靜也紛紛猜測侯府四小姐不守婦道,在宴會上眉目傳情,私相授受。
“這位夫人,你不要無中生有!我鄭某都不認得你口中的四姐姐,況且,父親母親也從未給我議親!”鄭仁原本沒什么血色的臉上,此刻憋的通紅。
他是不想惹事兒,可總不能眼看著別人往自己身上潑臟水。
眾人議論紛紛,看著熱鬧。
云苡歌走到云姒雪身旁,冷聲道:“哦?我竟是不知,這手帕上繡著我的名字,就是我的了?拿著繡著我名字的手帕,就是私相授受,敗壞倫理,不守女德了?”
云苡歌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個帕子,珠兒接過那帕子傳給眾人看了:“這才是我的帕子!”
這帕子上繡了一只十分可愛的小老虎,右下角繡了一個歌字,這手帕上的繡法和所用的針線、布料,和云姒雪手里那塊完全不同。
云苡歌見眾人疑惑,笑了笑轉頭看著云姒雪冷聲喝到:“小公爺夫人,你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污蔑我和別的男人偷情,你是安的什么心啊?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夫人生氣了?”
云苡歌的稱呼生生把云姒雪叫老了,也時刻提醒著眾人她貪圖富貴,沒經過侯府嫡母的允許去敲了國公府的門,嫁給了那個傻子。
“侯府也沒有得罪國公府,你為何要這般毀我名聲?!”
說著,云苡歌身子一軟,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靠在珠兒的身上攥著帕子委屈地哭了起來:“你嫁到了國公府,仗著國公府勢大,就開始欺負人了。”
云姒雪哪里見過這樣的云苡歌,當即身子僵住了不知該作何反應。
“就是,你這不是污蔑人嗎?!我看你就是看著我們歌兒花容月貌,嫉妒她,故意陷害她!”宋青嵐推了一把云姒雪。
“你隨便往地上扔一塊帕子,就說是鄭公子的,誰看見這帕子是從鄭公子身上掉下來的?!你是和鄭家有仇嗎?”宋青嵐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瞪著云姒雪。
鄭仁在一旁看的都愣住了,真是奇女子,說話條理清晰,無形中還帶著壓迫感。他不由地仔細打量起宋青嵐來,她有一雙濃黑的劍眉,看上去比尋常的女子英氣了不少,身子挺拔身形也比尋常的女子高一些。
宋青嵐指著云姒雪的鼻子繼續罵道:“你敢不敢把你自己的帕子拿出來給大伙兒瞧瞧!定是你特意繡了帶歌字的帕子帶在身上,今日,故意來誣陷我表妹!毀她名聲!”
沒等云姒雪反應,宋青嵐身后的大丫鬟柳兒立馬過去搜云姒雪的身,云姒雪身后的穗兒要幫她,立馬被珠兒和娟兒制止住。
“找到了!”柳兒從云姒雪的身上摸出來一個帕子來。
宋青嵐接過帕子,看了一眼,冷聲哼道:“大家瞧瞧,這繡著雪字的帕子,分明和剛才繡著歌字的帕子,出自同一人之手!”
“你污蔑我表妹,還污蔑鄭公子,安的什么心?!”
云姒雪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又咽了回去。云苡歌看著她,料定她不敢說她身上那塊帕子的來歷。
“好惡毒的心啊!”
昌國公夫人見風頭不對,云姒雪在院子里頭鬧事兒,還被人戳脊梁骨,氣的想立刻把她這兒媳婦拖走暴打一頓。本來帶著她來,是想在眾人面前炫耀一番,他那個傻兒子也能娶到正妻,可沒想到這賤人是處處打她的臉。
見云姒雪被眾人圍在中間罵,昌國公夫人只好舔著老臉去找長公主身邊的趙嬤嬤幫忙解圍。
片刻后,長公主身邊的嬤嬤過來招呼大家移步正殿用膳:“秋蕊香和佳人醉已經溫好了,正殿內飯菜酒水都擺好了,長公主請大家過去嘗嘗呢!這秋蕊香可是從江寧運過來的,平日在京城可是喝不到的!”
眾人瞧完了熱鬧,漸漸散去,去正殿用膳。
“好你個錢串子,這戲還沒演完呢,倒是被你給打斷了!”宋青嵐憤憤地瞪了一眼站在墻根后頭的昌國公夫人。
一炷香前,云苡歌出恭發現自己的手帕不見了,又想起來那會兒被云姒雪撞了一下,便猜到她要搞事情。
她左思右想,現繡一個手帕是來不及了,可若是去找長公主說自己的手帕丟了,又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這種小事,不好驚動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