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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話,就告訴我。”
關狄動作急切,聲音卻是極其的溫柔,看著她難耐的喘氣,他怕她承受不住,慢了下來。
她渾身軟軟的沒有力氣,早就忘了錢嬤嬤交給她的那些如何服侍夫君,該說什么話,如何先后動作,她閉上眼睛,任由關狄動作,既緊張又享受。
云府內,云苡歌沐浴后,坐在軟榻上看醫書,珠兒在她的身旁輕輕地搖著扇子給她扇風。
她時不時地看向窗外,總覺得云苡舒出嫁之后,院子里冷清了不少。以往姐妹二人打鬧拌嘴的情形歷歷在目,娟兒和珠兒那兩個小丫頭也時常互相看不順眼,陰陽怪氣地揶揄對方幾句,如今主子和丫鬟都走了,她和珠兒都有些不適應。
正在她發呆出神的時候,窗戶“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了。珠兒嚇得跳到了一旁,又后知后覺地站在了云苡歌的身旁,一副誓死保護小姐,英勇就義的模樣。
看清來人后,珠兒默默地退了出去,關好了門窗,守在門前。
“王爺?”她驚訝地看到了一身黑袍的玄冥。
“嗯。”玄冥低低地應了一聲,他翻窗進來,看到她烏黑的長發披在腰間,燭光下,更加映照的她柔美脫俗。
屋內散發著沐浴后獨有的芳香,讓他心神蕩漾,眼眸微動。
“王爺,今日不忙?”云苡歌見他進來的這般輕松,十分懷疑之前他派過來的兩百個侍衛,就是為了他出入能更方便些。
玄冥,果然心機深沉,算無遺策。
“忙,但本王想到你三姐剛出嫁,你可能不習慣便來看看你。”
云苡歌心中一暖,忍不住落下淚來。
三姐出嫁,她心里是為她感到歡喜的,可是她想她,又不能到父親母親面前去哭,只能自己慢慢消化。
玄冥見她落淚的樣子心中酸澀,說實話,她哭的樣子是極美的,可他不忍心看到她傷心難過,他走到她身旁坐下,將她擁入懷中,輕輕撫摸她的背。
“走,本王帶你去看個東西!”
玄冥見云苡歌的心情依舊十分低落,思索著如何才能讓她開心,便將她抱了起來,出了云府。
“王爺,去哪里?”云苡歌驚呼一聲,沒想到玄冥的輕功如此之好。
“王爺,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也可以走。”她擔心玄冥的腿支撐不了這么久,等到陰天下雨下大雪的時候又會疼了。
“別亂動,快到了。”玄冥的眸子暗了暗,她每在他的懷里動一下,他就要用力將那股欲念壓下去,這女人真是個勾人的妖精。
到了目的地,玄冥穩穩地落地,云苡歌這才反應過來,這里是冥王府的后院,而她的面前是三只毛發亮亮,眼睛亮亮的小獒狼,真是她上次看著出生的那三小只。
那三只小獒狼怯怯地看著云苡歌,她身上的味道對它們來說很是陌生,警惕地沒有靠近她。反倒是它們的母親,雪獒撲過來咬著云苡歌的裙擺,晃來晃去,那模樣就像是在撒嬌。
云苡歌蹲下身子,抱了抱毛茸茸的雪獒:“許久沒見,你是不是胖了?”
三只小獒狼見狀,也慢慢地警惕地湊到云苡歌的身邊,舔了舔她的手,咬著她的裙擺,云苡歌被舔的癢癢的,不禁笑道:“這兇猛的獒犬愣是讓你養成了小貓小狗的溫順性子!
“這是還沒長大呢,等它們長大了,你會看到它們兇狠的樣子。”
玄冥見云苡歌開心的樣子,不由地跟著勾起了唇角。
“你真是越來越沉了,我都快抱不動你了!”
云苡歌摸著它們柔軟的毛發,看樣子它們在冥王府吃的極好。
云苡歌逗著它們玩兒了一會兒后,心情已經大好,玄冥見時間差不多了,又飛檐走壁將她送回了云府。
在云府的院子里,他愛憐地摸著她的頭:“真是舍不得你。”
“本王今日倒是有些羨慕關狄了。”
玄冥看著云苡歌心情復雜,他多希望日子可以過的快一些,快點到大婚的日子,將她娶回家,日日擁她入懷,洞房花燭。
“嗯?羨慕姐夫?”
云苡歌以為他是羨慕關狄娶了云苡舒,三姐卻是是極好的,美艷動人,端莊大氣,能說會算還有手段,是十分合適的當家主母人選。隨后,她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臉又紅了紅。
離開云府后,玄冥回到冥王府,還沒進去,就聽到錢遂和湛岳在說話。
“王妃今日和一個小白臉走的特別近,你說我要不要告訴王爺?”
錢遂一臉的為難,語氣糾結,方才,守在云府內外的兩百個侍衛中的其中一個說今日云府進去一個特別的人,王妃和他的關系似乎不一般,二人有說有笑的,王妃還把他帶到了院子里。
“小白臉?你說白子年?”
湛岳疑惑了,京城的小白臉,又和王妃走的近的,除了白子年那家伙,他實在想不起來還有誰。
“那人我也沒瞅著,聽描述要比白子年小上不少,嫩的能掐出水來,像是女人一樣,哎呦,怎么忽然感覺這么冷呢?”
錢遂渾身打了個哆嗦,他回頭一看,正對上玄冥那雙冰冷的眸子。
錢遂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方才的話想必王爺都聽到了,那小白臉,危矣。
“去查那人是誰。”玄冥冷聲吩咐道。
“是,是,屬下這就去查!”錢遂和湛岳見情形不好,應了一聲后趕緊開溜。
玄冥邁著沉重的步伐往寢殿走,想著云苡歌還沒嫁給他呢,就和別人走的近的,真是一刻看不住都要出事兒,這女人太招人。
他睡意全無,索性拐了個彎去了書房,看來又是徹夜不眠的一晚。
書房的桌子上,放著兩封信,一封是關府送來的,底下還放著一疊紙張和幾個賬本,他翻著仔細看了一遍,原來是關狄收集到的關于離王買賣良家女子,拉攏賄賂朝中大臣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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