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被滅,重生后我滅渣男全家很合理吧

255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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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吻結束,云苡歌大口的喘氣,她看著玄冥眼中熾熱的渴望,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顫聲說道:“王爺,你別亂動,小心傷口,我再去外面給你找找止血的藥。”

說著,云苡歌慌忙站起身往外面走去,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外面天色已深并不是很安全,玄冥想要阻攔她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她從京城帶過來的藥已經用的差不多了,這山林的環境很適合止血藥材側柏葉的生長,便想著在附近找一找。

她出去找草藥,才采了一些,天上就下起了雨。

回到山洞,玄冥注意到云苡歌的鞋襪都濕了,又看了看她手里的藥草。

“把衣服脫了吧。”

玄冥淡淡地說著,在山洞的空處用樹枝搭建起來一個木架子。

脫……脫衣服?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難道玄冥真的抑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嗎?

云苡歌目瞪口呆,呆呆地看著玄冥,大腦一片空白。

他的口味這么重?平日里看著溫文爾雅,是個謙謙君子,如今已經這么急不可耐帶來嗎?

而且,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啊?劇烈的動作可是會把傷口給扯開的!

他真的要在人荒無人跡的山洞做……

云苡歌忽而覺得,眼前的這個眼眸越來越深,喉結滾動的男人若真想做點什么,她還真是未必能制止。

“想什么呢?”玄冥注意到她的神色不對,便起了捉弄的心思,他緩步走到她身旁,大掌漸漸滑到她柔軟的腰間,用力一拉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里,低頭在她耳畔低聲笑了一聲:“王妃,想什么呢……”

“啊,我……”

“怎么愣愣的,快把衣服脫了。”

玄冥捏了捏她的臉,看到云苡歌臉上的神情,拉著她坐下,幫她脫掉了鞋襪。

這丫頭,真是不禁撩。

“你的鞋子和裙子都濕了,你看,都能擰出水來。”玄冥擰了擰鞋襪,他一用力,傷口那里更疼了。

他皺了皺眉頭,忍著身上的疼痛:“擰干,放在旁邊用火烤一烤。”

“干了再穿上,不然明天著涼受了風寒,會很難受的。”

他一邊說一邊將鞋襪放在火堆旁邊用火烤著。

云苡歌低頭看著他,臉一下子就紅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

她把外衣脫掉遞給玄冥,將衣服搭在了架子上。

玄冥做完這些動作,靠在墻上休息,他覺得似乎渾身的力氣都用光了。

夜晚的風涼涼的,不過坐在火堆旁也是暖和。

云苡歌把藥草碾碎,擠出藥汁放在一旁,

二人在火堆旁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云苡歌漸漸地也感到困了,眼皮直打架,打著打著便睡著了。

玄冥看著身旁坐著的人兒,看著她白皙的皮膚和長長的睫毛,心中微動。

本王的王妃,長的還真是好看。

第二日一早醒來,云苡歌發現自己正靠在玄冥的肩上,她的身上披著玄冥的外衣長袍。

洞外冷風颼颼,她卻絲毫不覺得冷。

雖然玄冥平時一幅冷面王爺的樣子,但是在她面前,他總是很溫柔。就像是如今這樣睡著,也是這般溫潤公子的模樣。

“醒了?”玄冥睜開眼睛,站起身來。

對上他好看的眸子,云苡歌吞了吞口水,慌忙直起身子,移開了視線,輕聲哼道:“嗯。”

因為二人都是剛睡醒,聲音略顯沙啞,氣氛有些曖昧。

“你的傷口還疼嗎?”云苡歌指了指他的傷口。

玄冥搖了搖頭,這種疼痛他似乎已經習慣了。

“我來看看傷口吧,昨天晚上,洞里的光太暗了,可能處理的不是那么好。”

“我看看有沒有感染,若是感染了可就難辦了。”

止血的側柏葉,這深山老林里面還是能找到的,但是若是還有其他的傷,甚至中了毒,用這些小小的草藥,可就解決不了了。

云苡歌一層層褪去玄冥的衣裳,到最里面那層時,放慢了速度,怕拉扯到他的傷口,衣服褪去之后,她開始慢慢清理血跡。

身上的血污清理干凈之后,云苡歌看清了面前的這具軀體,健碩的身軀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疤痕,隨著他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昨天洞里的光線很是昏暗,她都沒有看清楚,白天光照很足,這些傷疤尤為的觸目驚心。

處理完全部的傷口后,云苡歌看著原本就遍布傷疤的身體上面又多了幾個傷疤,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新傷上又添加了舊傷,一定很疼。

上好藥止血后,她看著他的肩膀和背上的刀疤,這一道道傷疤刺在玄冥的身上該有多疼,他和刺客們廝殺的時候該有多煎熬,不由地出了神。

“怎么了?”玄冥低頭看她。

“看到我身上的這些傷疤,可是害怕了?”

玄冥勾了勾唇角,心中不免一聲嘆息。

還是嚇到她了。

云苡歌搖了搖頭:“倒不是害怕,我是心疼。”

前世,她見過比這慘烈百倍萬倍的場面,并不害怕,而是希望他沒有經歷過這些該有多好。

“這些傷疤還疼嗎?”

玄冥自小就在北疆,領著鎮北軍對抗北涼的軍隊,后來,又陸陸續續地領兵打仗,和刺客廝殺,從來沒有人問過他疼不疼。

此刻,面對云苡歌溫柔的話語和心疼的眼神,他只覺得有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這些地方,已經完全好了,但是還有疤痕在。”

云苡歌的指尖,輕輕地觸碰著玄冥腰腹上的那一條長長的刀疤。

玄冥被這動作刺激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握住了云苡歌的手:“我,習慣了。”

云苡歌感到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嗯,天氣確實有些涼了,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然后趕緊穿上外袍。”

她收回被他握住的手,從藥箱里拿出紗布,加快速度,用紗布重新包扎了了他的傷口。

“好了!”

傷口已經不流血了,過幾天就能結痂了。

“這點小傷不算什么。”玄冥已經恢復了如常的神色,笑著安慰她。

他從架子上拿過云苡歌的外衣,遞給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