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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甜的酒,都沒有你甜。”玄冥僵硬著身子說道,他究竟是做了什么壞事,上天才要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懲罰他?。
“以后,不要再喝那酒了,梁府的東西都不要碰。”
云苡歌自動忽略了玄冥的后半句話,只聽見了他說她甜。
“真的嗎?”
云苡歌樂了,她半睜半閉著眼睛,抬起了頭,嘴唇在他的身上摸索,最后印在了玄冥的唇上。
玄冥感受著這溫熱的柔軟擦過自己的鎖骨、喉結、下巴……
他身上的神經都繃緊了,敏感地感受著云苡歌的動作。
“歌兒,你別動了。”
可是此刻的云苡歌哪里聽的進去,玄冥的手扣住了她的兩只手,她的嘴唇就亂動。
玄冥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她的手又開始亂摸。
最終,玄冥的身體戰勝了大腦,他緊緊地摟住了云苡歌,深深地回吻。
“就這一次。”玄冥低沉的嗓音在云苡歌的耳邊響起。
“下次可不許喝酒了。”
“嗯。”
云苡歌聽話地嗯了一聲,她張嘴悄然探入玄冥的口中,玄冥扣住她的后腦,纏繞吮吸。
二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一股熱流不斷地往身下蔓延。
少女的唇是那么的軟嫩,懷里的人是那么的溫柔。
玄冥貪婪地想要完全擁有這份果香。
馬車外傳來了湛岳和錢遂的說話聲。
玄冥立刻恢復了理智,他慢慢地松開云苡歌,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他平穩著自己的呼吸,在她耳邊說道,“喝了酒,就別動了,快睡吧。”
云苡歌看著他,眼睛不愿意閉上。
真是帥的慘絕人寰的一張臉。
“我,我還想要……”
就是,頭好暈,天旋地轉的暈,胃里也火燒一樣熱乎乎的。
“聽話,睡一會兒吧。”玄冥摸了摸她的頭,按住她的頭,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
“以后,再也不能讓你喝酒。”
云苡歌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這才像小貓一樣不再亂動,將頭埋在玄冥的胸前。
困意來襲,她緊緊地抱著玄冥的腰,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玄冥的嗓子發干,渾身熱的厲害,他見云苡歌塊睡著了,這才輕輕地將她放在一旁躺著,整理自己的外袍,系好腰帶。
他此刻覺得,有必要去母妃的宮里,找一找清心咒、靜心咒來念一念。
玄冥把云苡歌送到云府之后,便回了冥王府。
珠兒看到醉酒的云苡歌,趕緊把她扶進了臥房,心中驚訝小姐怎么醉成這個樣子。
“梁府的人真是不靠譜,怎么能讓小姐醉成這個樣子?百恩也是個不靠譜的,下次,就該我跟著小姐一同前去!”
看著丫鬟們服侍云苡歌換了衣裳上床,珠兒才往廚房走。
云苡歌醒了,她聽著珠兒在說話,但是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酒最是傷胃了,明天,小姐肯定會胃疼。”珠兒去了廚房,吩咐明天要給小姐煮小米粥和醒酒湯。
從書房出來,珠兒去云府后院的藥房找藥。
經常跟著云苡歌,她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治療身體的常用方子。
“把藥找好,明天一早給小姐熬暖胃的藥材。”
云府云苡歌院子的臥房內,云苡歌躺在床上,雖然有些胃疼,但是她的腦海里全部都是玄冥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還有他緊緊地抱住自己,傳來的溫熱的呼吸。
還有他那克制的、禁欲的溫柔和低沉的嗓音。
“玄冥,也太溫柔了吧,也太撩人了吧……”
“好喜歡啊……”她嘿嘿的傻笑,閉上了眼睛,再次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下午,云苡歌才昏昏沉沉地從床上起來。
珠兒端著一盆熱水走過來給云苡歌擦臉:“小姐,感覺可好些了?”
“這是醒酒湯,小姐快喝一些吧,不然一會兒該想吐了。”
云苡歌接過珠兒遞過來的那碗溫熱的醒酒湯,慢慢地喝了下去。
“昨天,王爺送公主回來的時候,可嚇壞奴婢了!”
她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清醒一些。
回憶如潮涌一般,昨天晚上的畫面在腦海中一一上演,云苡歌將頭埋在了自己的臂窩里,想起昨天的自己對玄冥上下其手,又摟右抱,死纏爛打,絲毫不矜持。
都說喝醉酒了之后,會暈暈乎乎的,不省人事,任人宰割。
怎么自己還有力氣扯玄冥的衣裳,纏著他不撒手,還說了很多現在回想起來還很炸裂的羞羞的話。
“小姐?”
“啊?”
“沒事兒,我感覺好多了。”
云苡歌沖著珠兒笑了笑,忽而,她想到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她放下手里的湯碗,緊張又認真地問道“珠兒,昨天,我吐了嗎?”
云苡歌的記憶只到二人激吻,后來的事情,她就想不起來了,若是吐在了玄冥哥哥的身上,她簡直不敢想!
“沒有。”
珠兒搖了搖頭,“小姐昨天回來的時候,雖然有酒氣,但是身上是干凈的。”
“王爺的身上也是干凈的,只不過……”
云苡歌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聽著珠兒的斷句,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
“不過什么?!”云苡歌緊張地看著珠兒。
“不過,就是衣衫有些凌亂。”
“哦,哦,那就好,沒吐就好。”
“不過……”珠兒欲言又止。
“哎呦,珠兒,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嚇得我的心突突直跳!”
“小姐,珠兒說實話,小姐可不能打珠兒,小姐這次醉酒,要比上次醉的厲害……因為,這次的王爺比上次還要狼狽,想必是小姐上下其手……”珠兒越說臉越紅,嘴角的笑意也是越濃。
“好了,珠兒!不要再說了!”云苡歌一頭扎在被子里,簡直是沒臉見人了。
晚上,石頭來到了云苡歌的院子,他神色憔悴,看起來很是疲憊。
“石頭,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云苡歌感覺他自從從北疆回來后,都沒怎么見到他的面。
“四小姐,你的婚禮我無法參加了,師傅寫信讓我回寺廟主持法事。”石頭略帶歉意地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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