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被滅,重生后我滅渣男全家很合理吧

273玉蓉膏里被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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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些事情都是白芷涵所為,她以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可沒過多長時間,事情就都查清楚了。”

“白芷涵之前肯定以為有人來婚鬧云府不會報官,她貼身的丫鬟混進來我們也查不出來,可沒想到,有小八和府尹,此事已經水落石出。”玄冥贊許地看著玄文朵。

“王爺,要不要屬下待人去圍了離王府,把人抓起來?”錢遂惡狠狠地問道。

玄冥搖搖頭,目光陰鷙:“不必,她傷了歌兒,就不是吃幾天牢飯那么簡單的事情了。”

玄文朵忽而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冷了,渾身一哆嗦,快步離開了這里去臥房看云苡歌。

“九皇叔,我去看看九皇嬸!”

到了臥房,看著床上躺著的臉色蒼白,虛弱的云苡歌,玄文朵雙手合十閉上眼睛,求佛祖讓她快些好起來。

“公主,不是不信佛?”紅著眼睛,一直守在云苡歌身邊的珠兒見到她的模樣,輕聲笑了。

“你懂什么,這種時候不管我信不信都是要求一求的,萬一佛祖就聽到了呢?”

玄文朵抱著僥幸心理希望自己的祈求有用,她在云苡歌的耳邊又說了一會兒話后,見她還是沒有反應,便準備回去了,打算明日再過來看她。

馬車駛離冥王府,拐過幾條巷子,穿過官道,到了皇宮。

玄文朵回到宮里,看到平時和月毓上課的地方,里面還亮著燭光,快步走了進去。

推開門,只見月毓正拿著一卷書在讀,柔和的燭光映照在他的臉上,更是增添了幾分儒雅。

他身穿白色長袍,玉樹臨風,像個仙君一般。

“少傅,這么晚了,還沒回去睡嗎?”玄文朵捏了捏嗓子,用最溫柔的語氣問道。

“少傅累不累,我幫你捏捏肩膀吧!”玄文朵繞到他的身后,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月毓猛地站起身躲開,往后退了半步,嚴肅道:“八公主,這樣不合規矩。”

“少傅,你當真要與我這么生分嗎?你生辰的時候,我送了你我自己做的畫,你也收了,我們就不能做朋友嗎?”玄文朵委屈地看著她。

“若是公主是這個意思,那是臣僭越了,明日,臣就將畫作還給公主。”

說完,月毓落荒而逃,留下玄文朵獨自站在原地,她心里酸酸的,她都這么主動了,為何他就不肯給她半點回應呢?

天空中的云彩一團一團的聚攏在一起,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冥王府內,云苡歌的身體才剛剛好轉,宮里就來人,說是太后娘娘召她進宮。玄冥問了傳話的人是怎么回事,那太監支支吾吾的,將宮里發生的事情說了。

原來是宮里的長公主忽然病了,不過她的病不是病在身上,而是病在臉上。

長公主的肌膚原本就保養的較好,雖然下巴會起些痘痘,但也算是細膩,用了云苡歌的玉蓉膏后,更是容光煥發,白皙滑嫩。可最近不知怎么了,她的臉上開始泛起紅疹,后來竟是冒出了大顆大顆的膿包。

原本想著用胭脂遮一遮,過幾天那些紅疹和膿包自己就會消了,可沒想到情況卻是變的更加嚴重了,連脖子和胳膊上都出了紅疹,又癢又疼。

“看著這張臉,我都覺著惡心!”長公主想用手去把膿包里面黃色的黏液擠出來,被御醫制止了。

御醫查了長公主用的所有東西,發現問題出在那盒玉蓉膏上。

御醫說玉蓉膏里面加了紅花散,這紅花散是用在皮膚上的毒藥之首,皮膚只要沾染上,就會大片的生出紅疹和膿包。還說這病若是嚴重了,會讓人呼吸不暢,最終要了人命。

“玉蓉膏?虧的本宮還以為那丫頭是個好的,沒想到心思如此歹毒,心機如此之深,表面假意示好,心里想必已經對本宮恨之入骨,才會想出如此陰損的招數!”

太后正坐在長公主的床榻旁邊,她剛看到她臉上的紅疹膿包的時候,差點嚇暈過去,聽了御醫的診斷后,太后吩咐御醫趕緊去配藥煎藥給長公主吃了。

長公主吃了藥之后,身體疲乏困倦便睡下了,太后端坐在正殿,滿面怒意的等著云苡歌。

玄冥本是不想讓云苡歌進宮的,他擔心她的身體吃不消,但聽說長公主病了懷疑是云苡歌下毒的時候,還是要讓她進宮為自己辯白。

一個屎盆子,可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扣在她的頭上。

玄冥陪著云苡歌進了宮,她傷在腳上,走起路來還不太利索,一個坐在輪椅上,一個一瘸一拐地走路不穩當,二人進宮就吸引了太監宮女們的注意。

到了長公主的宮內,沒等二人行禮,耳邊就傳來一聲怒吼:“跪下!”

“母后,皇姐怎么樣了?”玄冥及時轉移太后的注意力,不給她將怒火撒在云苡歌身上的機會。

“你皇姐如今臉都被毀了,都是你身邊這個毒婦干的!”太后的眉眼間盡是冰寒,語氣狠厲。

云苡歌聞言立刻跪在地上磕頭道:“請母后明察,歌兒絕對不會做傷害皇姐的事情!”

云苡歌忽然跪在地上磕頭,一口一個母后、皇姐的叫,還自稱歌兒,太后略微有些驚訝,她這么一叫,竟是讓她產生了一種她是自家晚輩,要寵著護著的錯覺。

太后輕咳一聲,怒道:“御醫都查驗出來了,玉蓉膏里面有紅花散,是一種毒藥,不僅會毀人容貌,還會要人性命!”

“長公主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你這毒婦竟是想要她的性命?!”

“母后,紅花散確實是劇毒,可歌兒并沒有在玉蓉膏里面加這種毒藥,歌兒可以用性命擔保。”云苡歌繼續為自己辯白。

太后剛想說你的性命值幾個錢的時候,注意到了玄冥的目光,沒再言語,似乎在思索云苡歌話的真實性。

“母后,可否給歌兒一個機會自證清白?”云苡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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