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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笑成了一團,屋外的玄冥聽到里面的笑聲,一揮手,示意湛岳停下,身后的幾人也跟著頓住了腳步。
“走吧,我們先去書房。”玄冥沉聲吩咐道。
“王爺,這藥膏不拿給王妃嗎?”湛岳看著手里那幾瓶禁軍的傷痕膏,這還是王爺好不容易拿到手的。
“不必了,放在庫房吧,等云六小姐拿過來的那兩瓶用完了,再拿給王妃。”玄冥見里面姐妹歡聲笑語,不忍進去打擾,自從云苡歌受傷回來,已經很久沒有如此開懷的笑了。
他此時進去,便是擾了她們的性質,拂了云苡悠的面子。
“九皇叔,你在門口干嘛呢?不冷嗎?”八公主玄文朵不知何時走了進來,見他在門口徘徊不進去好奇地問了一句,她的嗓音清脆好聽,身后跟著一個漂亮的女娃娃。
玄冥見到是她,頗感意外:“你怎么有空過來了,看來是你那少傅給你布置的作業不夠多啊!門房越來越不懂事了,來人也不說通傳一聲。”
“怎么,不歡迎我?!切,我又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看九皇嫂的!”玄文朵揚了揚手里的藥材,哼了一聲,昂著頭繞過他,走進了臥房。
玄冥搖搖頭,帶著人走了。
“九皇嫂!”
玄文朵快步走進來,將外袍一把扯下扔到一旁,隨后,將手里的暖手爐撇到了一旁,叮叮咣咣一陣響。
“參見長寧公主。”屋子里的丫鬟侍女齊齊行禮問安。
玄文朵隨意地揮了揮手,讓大家都起來,她身后跟著一個軟糯糯的小丫頭,正是月毓的妹妹月漾漾。
“你就是月漾漾?”云苡悠挑眉打量著月漾漾,一臉玩味地看著她,這就是要嫁給她弟弟的那大膽的小丫頭,長的還怪好看的。
月漾漾不喜歡云苡悠看著她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個商品,她端著一張小臉,傲慢地問道:“對啊,我就是月漾漾!你是誰?”
“我是你未來的姐姐,你不是揚言要嫁給我弟弟嗎?我可是她親姐姐!”云苡悠從來沒有因為自己的弟弟這般得意過,今日一瞧,這弟弟倒是有些用。
月漾漾一聽,立刻變了臉色,討好地湊到云苡悠的身邊,握住她的手晃著她的胳膊,甜甜地喊了一聲:“姐姐好!”
“這丫頭,倒是來這兒攀關系來了,九皇嬸,你可得快點好起來,不然啊,再不管管這些小輩們,她們可是要把房頂都給掀了!”玄文朵笑道。
蓉兒露出了一個我們可乖了的表情,轉頭對月漾漾說道:“漾漾,我們出去看看雪獒?”
“好啊!”
蓉兒牽著月漾漾的手往后院走,剛出門,蓉兒被什么東西撞到了:“啊呀!”
隨后響起東西掉落在地的劈里啪啦的聲音。
她抬頭一看,是一個長的很不好看,妝容極重,嘴唇很紅的怪阿姨。她忽然覺得,她好像話本里吃了人肉的女子。
“阿姨,你做什么?撞到我了不會道歉嗎?還有怎么你身上掉出來這么多珠釵……”
卻夜梅將廚房里的東西偷走買了大半后,怕被人發現,臨時轉移了陣地,撬開了庫房的大鎖,從里面偷了幾支珠釵出來。
冥王府果然是家大業大,金銀珠寶、首飾玉玩隨便放,庫房就用了一把大鎖頭鎖著,連看門的人都沒有,倒是給她提供了便利。
她心虛地趕緊將地上的珠釵都撿起來塞進袖子里,見蓉兒還瞪大著眼睛盯著她看,她生怕云苡歌發現異常,低聲吼道:“哪里來的小屁孩,滾一邊去!”
“再不走,今天晚上有你好看!”她嚇唬蓉兒,揮舞著拳頭。
蓉兒揉著撞疼了的腦袋瓜,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冥王府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人?月漾漾抬腳狠狠地踩了卻夜梅一腳,隨后拉著蓉兒快速地跑開了。
“好疼!”卻夜梅吃痛地彎下腰捂住了腳,緩過來后想去追打二人,可二人早已經跑的不見了蹤影。
屋子里,珠兒見玄文朵正和云苡悠坐在屏風旁說話,一個一提起來淮燁就說個不停,一個一提起來月毓就說個不停。
二人正聊的興致勃勃,并沒有注意到這邊,珠兒便將外面發生的事情和云苡歌說了,卻夜梅撿起珠釵的時候,她就站在門后,那珠釵的樣式和質地一看就是云苡歌嫁妝里面的。
云苡歌冷哼道:“卻夜梅偷賣藥材還不知足,如今連庫房里面的珠寶玉器也開始偷了。”
她不禁好奇:“難不成,她是拿錢去賭博了?賣藥材的錢應該夠她花一陣子了……”
珠兒急的直跺腳:“王妃,都什么時候了,咱們就別想著她拿錢做什么用了!是買通下人也好,給自己準備傍身錢,打算尋找合適的再嫁出去,都不一定。”
“王妃,難道她偷盜就放任不管嗎?”
云苡歌搖搖頭:“管,自然是要管的,你去把先前皇后賞賜給我的鳳簪放到庫房吧。”
這鳳簪是皇后封后大典時候用過的鳳簪,是之前大朝會各國比試的時候,皇后賞賜給她的,她一直放在臥房的梳妝匣子里。
雖然現在皇后瘋了,物是人非,可那簪子畢竟是宮里的東西,是個稀罕物。
“還有太后娘娘賞賜的那對玉鐲,也放到庫房。”
珠兒一拍手,眼睛亮亮的,高興地說道:“奴婢明白了!王妃的意思是……”
云苡歌沖她點點頭,示意她理解的沒錯,只有卻夜梅犯下大錯,她們才好拿捏住把柄,將她趕出冥王府,而且,還得借太后之手把她趕出去。
“好,奴婢這就去辦!”
“四姨母,我們回來了!”蓉兒和月漾漾回來了,二人的小臉蛋紅撲撲的,她們去后院的時候,雪獒正在睡覺,二人雖然很想摸一摸它柔軟的毛發,但還是忍住了,只遠遠地看了看。
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后,便陸續離開,讓云苡歌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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