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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吩咐車夫快些趕馬車,他抱著云苡歌壓抑著體內的感覺。
很快到了王府,玄冥抱著她從馬車上下來,快步往臥房走。
云苡歌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敢抬頭看他那雙滿是欲念的眸子,到了臥房,玄冥一腳踹開房門,自有有眼色的丫鬟和侍衛立刻上前將門窗關好。
沒等云苡歌反應過來,她身上的衣物已經被褪了個干凈,只剩下一件紅粉色的肚兜。她的肩膀白嫩似雪,鎖骨輪廓清晰明顯,肌膚滑膩觸感柔彈,玄冥的呼吸一滯:“我又不想讓你懷上孩子了。”
她若是懷上了孩子,得有四五個月不能碰她,如此一個美嬌妻在懷里,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你又在說什么胡話?”
她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結實的胸膛和寬闊的臂膀,雙手無力地撐在他的胸前。
“門窗都關好了,這回放心了?”玄冥迫不及待地吻住她,將她壓在身下。
云苡歌的雙手勾住了玄冥的脖子,閉上眼睛,纏繞上他強.勁的腰。
次日早朝,玄錚下旨罷了欽天監監正的官,封云靖竹為監副。
原本,欽天監監正可以自行請辭,如此一來面子上也好看一些,可監正許是年紀大了再加上受到了刺激,昨天回去之后就暈倒了,到現在都沒醒過來。
云苡歌和玄冥之前還擔心監正會對云靖竹不利,可他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近期內是不必擔心他會按暗中耍心機了。
早朝后,關狄回到了武德司,云靖松回到了刑部,二人前腳剛進了正廳,摘下官帽,就有下屬來報,說是在通天河發現一具女尸。
通天河就在城外,也是從玉澤來京城的必經之路,若是發現了女尸,不是京城中人,就是從玉澤來京城的人。
“立刻派人去查,玉澤和京城有沒有失蹤的人口?”關狄吩咐了一聲。
“可找仵作去驗尸了?”
關狄問道,咕咚咕咚喝凈杯中的茶水后,放下茶杯馬不停蹄地往通天河趕。
“已經驗尸了,仵作分析也就是這一兩天被人丟進去的。”
刑部那邊,云靖松也派人趕了過去。
幾人感趕到的時候,仵作已經查驗好尸體在收拾器具了。
“沒有掙扎的痕跡,身上沒有傷口,沒有服毒,體內有少許的迷藥,是被熟人下藥后推進河里淹死的。”
從河底下還打撈出來了麻袋、想必是麻袋里面放了大石塊把人沉下去的。可不知怎的,這女子的身體竟是從麻袋里面漂浮了上來。
仵作看了看那女子,惋惜道:“可惜了這么小的年紀就被人扔進了河里,她穿著嫁衣,看樣子是被人獻給了河妖。”
“為何事獻祭給河妖,而不是要嫁人的新婦?”云靖松問道。
“若是嫁人的新婦,會穿全紅的嫁衣,有條件的還會繡上金色的絲線,可是,這女子身上的嫁衣,袖口、衣襟處全部用的都是白線……”
幾人仔細一看還真是,不禁毛骨悚然。
仵作常年驗尸行走在各處,聽的多看的多見的多,對各地的風俗也都有所了解,他舉起鑷子夾著的一顆極為罕見的珍珠:“大人請看,從她口中還發現了這個。”
“這人心思惡毒至極,我小時候聽我曾祖父說過,死人口中含珠,便代表愿意放棄往生,這意味著她生生世世都不得投胎,無法.輪回,永生永世都要被困在那河妖身邊。”
關狄和云靖松點點頭,眉頭皺的越來越緊:“只是,如此年輕的女子,為何會被獻給河妖?”
話音剛落,聯想到近日發生的事情,幾人都猜測會不會和求雨有關。
“欽天監的人當真會做到如此地步?!”云靖松簡直不敢相信。
“派人去原監正的府上,讓人來認尸!”關狄吩咐人趕緊去傳信。
半個時辰之后,欽天監監正府上的大夫人帶著人來了,仵作掀開蓋在尸體上的白布,大夫人在看到尸體面容的那一瞬間,捂住胸口,悲痛地哀嚎起來:“可兒,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怎么會這樣,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啊!”
“快,快,請大夫和郎中來,救救我女兒啊!”
大夫人癱跪在地上,她就這么一個女兒,如今慘死,豈不是要了她的命。
通天河的河面異常的平靜,大夫人的哭喊聲聽了讓人心痛。
“夫人,節哀。”
關狄和云靖松都想問問她是否知道,此事究竟是誰所謂,可見她哀痛欲絕的模樣,只好等她情緒穩定了再說。
“先把人帶回去吧。”
兩日后,幾人搞清楚了來龍去脈,是監正為了求雨給把自己的女兒迷暈了獻給河妖,大夫人知道此事后,一夜沒睡,次日她將府上的銀錢全部帶走,去山上寺廟,住在廟里日夜給女兒誦經欺負,超度亡魂。
此事很快就傳到了坊間,茶館、茶肆里議論紛紛。
“太狠了,為了官位和權力,連自己親生女兒的性命都能不要。”
“這人根本就不配當父親!”
長定殿內,玄衍憤怒地將一盆蘭花砸在了地上,怒吼道:“一群不中用的東西!”
暮風心疼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蘭花,這盆花可是江寧的名種,千金難求,他命人將地上的碎片和泥土清理出去,走到玄衍身旁低聲說道:“王爺,監正那邊請王爺放心,他如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半個字都不會說出去。”
監正輸了比賽后,他本想要了他的命一了百了,可那樣做未免過于明顯,不如做成他急火攻心,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致使昏迷不醒更容易讓人信服,不會惹人懷疑。
“至于大夫人,她雖然認了尸體,街頭巷尾也都是關于此事的議論,但是屬下派人去打探了,并沒有認將此事和王爺聯系在一起。”
“更何況,監正此前也定是不會將王爺教他求雨的事情說出去的,王爺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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