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被滅,重生后我滅渣男全家很合理吧

442劍若游龍、殺氣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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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開始鬧的兇,可沒想到最后竟是這樣和平的就被解決了,軍中都洋溢著歡樂的氣氛,玄文廣帶著好酒好菜去找玄冥。

“匈奴主動撤兵,于百姓而言是最好不過了,往后,百姓們總算是能過上好日子了。”

玄文廣給他倒了一杯酒:“還是九皇叔有手段。”

玄文廣在這里駐扎有一陣子了,做的都是防守、進攻的準備,而玄冥則是看透了伊和頌真正想要的東西,解決了雁門關如今的困境。

“慢慢來,你以后就知道了。”玄冥點點頭,喝了一口玄文廣帶過來的酒。

這雁門關的酒就是烈,一口下肚,五臟六腑都熱乎了。

“我的事……”玄冥修長的手指握著酒杯,低聲說道。

“皇叔放心,該說的不該說的侄兒心中有數。”

玄冥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行走且身上的武功完全恢復的事情,目前只有匈奴首領和玄文廣知道,他也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父皇,畢竟,九皇叔有他自己的打算。

“至于瑞王和匈奴暗中勾結的事情,侄兒也拿到了證據。”

玄冥滿意的笑了,抿了一口酒:“本王果然沒看錯你。”

玄文廣是個鐵骨錚錚的好男兒,常年在軍營中,早就看不慣瑞王表面慈悲內里惡毒的嘴臉,再加上他曾跟著九皇叔玄冥一起在馬背上打天下,玄冥教他兵法,教他用人之道,他和玄冥的感情要更深。

如今有人勾結敵國要暗害他的九皇叔,他心中怎能不氣,自然是用盡了全力去調查、搜集證據。

“等回到了京城,侄兒便將此事稟報給父皇。”

叔侄二人喝著酒,看著窗外的景色,回憶著往昔。

另一邊,云苡歌聽說匈奴撤兵,心里也是高興,吩咐珠兒她們收拾東西,準備回京城。這些日子她施粥、看診,也培養了幾個小醫師出來,日后可以繼續給百姓們看病。匈奴退兵,由于戰亂帶來的不安寧,百姓們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也能得到改善。

“珠兒,看到表姐了?”云苡歌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宋青嵐的身影。

天氣漸漸暗了,云苡歌擔心宋青嵐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會遇到危險,想要派錢遂和錢墨去找人。

“王妃放心,表小姐在這里可吃的開了,如今軍營都是隨便進的!”

匈奴退兵,本該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可宋青嵐才高興了一會兒就愁容滿面,睡也睡的不安穩,這次一走,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玄文廣了。

她晚上沒有去和云苡歌一起吃晚飯,而是早早地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瞪著眼睛看著天色越來越深,又漸漸變成深灰色,一夜未眠,索性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一年,雁門關的雪來的要比往年更早一些。

雪花漫天飛舞,落在關隘的石壁上,積成厚厚的一層,寒冷的天氣讓人感到肅殺,可戰亂已退,不見戰馬嘶鳴、塵土飛揚。如今的雁門關的雪景卻給人以寧靜、祥和之感。

玄文廣站在院子門口,看到宋青嵐站在雪地里練劍,劍若游龍、殺氣四溢,能在一個女子身上瞧出來如此氣勢,著實讓他驚嘆。

宋青嵐察覺到身后有人,她一個轉身,瞬間,泛著寒光的劍直直地朝著玄文廣刺了過去,待她看清眼前的人時,瞳孔一縮,猛地將劍收了回來:“二皇子?殿下怎么來了?”

玄文廣雙眸微縮,看著眼前的人眼中有一絲慌亂,雙頰微紅,額頭上有一層薄汗,和練劍時的神采飛揚不同,倒是多了幾分嬌俏。和著緩緩飄落的雪花,讓人心神蕩漾。

玄文廣清了清嗓子:“這么早大家都在睡覺,還沒有起來,聽到這邊有動靜,好奇,就過來了。”

軍中將士們晨間操練的時間已經很早了,可宋青嵐起的竟是比他們還要早。

宋青嵐不好意思地看著他,看了看四周,連只鳥都沒有:“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玄文廣搖搖頭,他也有早起練劍的習慣:“難得今日沒有下雪,有沒有興趣比試一番?”

宋青嵐驚訝地說不出話來,眼睛亮亮的:“二皇子,是要和我比試嗎?”

除了宋家軍,軍中的很多男人都是瞧不起她這個女子的,能和馳騁沙場的玄文廣比試,真是莫大的榮幸。這院子里此刻除了他們二人也沒有別人,玄文廣點點頭,示意她先出手。

宋青嵐紅著臉,深吸一口氣,眼神一變,擺好姿勢沖著玄文廣沖了過去。

“看劍!”

玄文廣見她劍已出鞘,也收起了方才溫柔的神色,認真地出招應對。天越來越亮,二人纏斗了半個時辰,才意猶未盡地雙雙放下刀劍。

“宋家的女兒,果然好身手。”

“二皇子承讓了。”

宋青嵐臉色一紅,立刻做出嬌羞狀,暗惱自己一提起劍就什么都忘了,誰都不認識了,剛才她和他那般奮力廝打,會不會覺得她不夠溫婉?

玄文廣贊許地看著宋青嵐,這樣剛毅果敢、挺拔雄健的女子倒真是不多見,盡早打的十分盡興。

“時辰差不多了,你也回去換身衣裳,別著涼了。”

二人晨起運動一番后,都是滿身大汗,雙頰緋紅。

“二皇子,我們明日就準備回京城了。”

宋青嵐眼眶一酸,目光灼灼地看著眼前這個俊朗瀟灑的男子。在家中,無論何氏如何說她,無論京城的閨秀貴婦們如何議論她,她對于婚事都是毫不在意的。

可每次見到玄文廣,她的一顆心就悸動起來,她對他不僅有崇拜、敬仰之心,還有愛慕,只想留在他身邊,哪怕要跟著他四處駐守,哪怕邊疆苦寒,她都可以忍受。

“二皇子,要保重,雁門關的冬天,很冷。軍中的炭火,不甚暖和,要多燒一些。”

她知道說出這話已經是不妥,可還是沒忍住。在軍中待的久了,她的性子更加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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