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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吃飽喝足,聊了聊京城的八卦后便散了。
回到公主府,玄文朵見到一襲青衫,白色錦緞的男子,倚窗而立
“少傅……”
她雙眼迷離,醉醺醺地撲倒在月毓的懷里,她深吸了一口氣,聞著他身上清香的味道,舒服地在他懷里拱了拱。
“怎么喝的這樣醉?”月毓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捧起她的臉。
她的臉很燙,月毓的手冰冰涼涼的,貼在她的臉上很是舒服,她歪頭在他的手掌心里蹭了蹭。
“頭好痛,九皇嬸府上的果酒太好喝了,我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少傅莫要罰我。”玄文朵喃喃自語。
月毓啞然失笑,他怎么忍心罰她。
“我彈琴給你聽。”
“好。”
玄文朵的頭躺在月毓的大腿上,他將她的頭擺正,摸了摸她的小臉,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撥動著琴弦,琴聲悠揚,輕柔緩慢,如同山澗流水,清脆悠長,又如同細雨輕拍著窗欞,悠然自得。
玄文朵看著他,沉醉其中,雙眼含情脈脈,在他輕柔琴聲的撫慰下,頭沒有那么痛了:“正好聽……”
玄文朵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月毓笑道:“看來是真醉了,話都說不利索了,正和真都分不清了。”
他低頭,只見月色映在她的臉上,灑下一層銀色的光暈,她微仰著頭,神情恬靜而淡雅,嘴角彎成溫柔的弧度
“你這樣子,倒是溫順嫻靜。”
他的手輕撫著她的長發,動作溫柔,充滿愛意。
這一日,是云苡歌和云苡舒約好了一起回云府看祖父祖母、父親母親的日子,因為從關府去云府會路過冥王府,所以云苡歌在府中等著她順道帶她一起過去。
可等了許久,都不見云苡舒過來,眼看著天就要黑了,她吩咐珠兒備好馬車,準備去關府看看。
到了關府的門口,只見大門緊閉,里面安安靜靜的,這寂靜蕭條的樣子讓云苡歌的心里惴惴不安。
里面也聽不見平日里蓉兒的歡聲笑語。
敲開大門,門房一見是云苡歌,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哭著跪在地上喊道:“冥王妃,快去看看我們夫人和小少爺吧!”
三姐和言兒出事了?!
云苡歌心中一驚,險些摔倒,珠兒和月兒眼疾手快地一左一右將她穩穩地扶住。
“怎么了,你說清楚,三姐和言兒可是出了什么事?!”
幾人在門口說著話,管家和娟兒也出來了,娟兒忙帶著云苡歌往里面走,她一雙眼睛紅腫著,臉色發白:“小少爺中了毒,請了府醫和郎中們,正在商量如何解毒,可眼瞅著小少爺難受的蜷縮成了一團,身子止不住的發抖,難受的要命……”
娟兒泣不成聲:“夫人急火攻心,暈過去幾次,還是用參片吊著才撐到了現在。”
云苡歌聽了,頓時眼淚就流了下來,她如今懷了孩子更是聽不得小孩子們出事,娟兒一見她落淚,哽咽著罵自己不該說這么多。
“王妃可千萬別動了胎氣,夫人就是怕驚動了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才沒有派人去請。”
快步走到屋子里,云苡舒趴在言兒的身旁,滿臉的心疼懊悔。
“三姐!”
云苡歌驚呼一聲,撲到了她的身旁,云苡舒眼睛哭的厲害,眼睛都有些看不清東西了,呆愣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后抱著她,肩膀一抽一抽的。
“三姐,言兒會沒事的,我一定把他治好,你放心。”
云苡歌說了個藥方,珠兒立刻會意帶著娟兒去給云苡舒熬藥,她急火攻心,憂思難去,總用參片吊著也不是個事兒。
隨后,她蹲坐在小床旁給關言把脈,這毒很是蹊蹺,她不由地轉頭看向云苡舒,詢問她是怎么回事。
丫鬟們帶著府醫和郎中出去,關緊了門窗。
云苡舒哭道:“都是我不好,言兒好動好玩,我瞧著他無聊,便讓人去庫房搬了一箱子玩具來給他玩兒,誰承想,他才抱著那木球玩兒了半個時辰,忽而就口吐白沫,臉色發青暈了過去!”
“陪著的奶娘和嬤嬤也暈了過去,那時,我在一旁教蓉兒寫字,只看著她們逗他玩兒,沒碰到那木球,若是……”
說著,云苡舒已經泣不成聲,哭的聲音嘶啞。
云苡歌轉頭看向那個木球,她用帕子包著木球拿起來仔細看了看,隨后用銀針試探了一番:“這木球上是被淬了毒的。”
“好狠的心吶,竟然在小孩子的玩具上淬毒!這幫殺千刀的!”
“三姐可知道這木球是從哪里來的?”
“是許家派人送來的,這些玩具原本都是在庫房放著的,夫君離開京城后,許家派人來送過幾次東西,我本也沒在意,讓下人登記在冊收在了庫房,想著許家畢竟是蓉兒生母的娘家,我這個做后娘的不好插手太多,可沒想到……”
從前,蓉兒生母的妹妹許青笛三番四次地找云苡舒的不痛快,被關狄送走后,許青笛被嫁給了老家壽春當地的一個農戶,那農戶十分厲害,將許青笛看的很緊,不準她出門上街,被圈在那一畝三分地里,日日洗衣做飯伺候公婆。
本以為此事就此了了,出乎意料地是,許家竟還沒有罷休。
原來是許家不甘心和關家就此斷了聯系,這么一個在京城中當大官的女婿,滔天的富貴,誰不想要?只要他新娶的老婆死了,新生的兒子死了,許家就有機會。
到時候,只要送過來有兩個和蓉兒生母長相相似的許家姑娘,溫香軟玉地安慰一番,不怕沉浸在悲痛中的關狄不上鉤,未來,許家便可在關狄的助力下光耀門楣。
“當時,門房還來傳話,說許家的人并沒有親自過來,而是托了老家來京城做生意的老鄉送過來的,我當時還沒在意。”
“現在想來,他們故意說這話,就是想等著東窗事發后,說這東西可能是路上被人動了手腳,把自己摘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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