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君側·等皇的女人

【195】你們發展到了哪一層關系

素子花殤

舒思洋正欲開口,就聽得一聲響動,來自門口,商慕炎眸色一寒,紫袖驟揚,“哐當”一聲門洞開,一個人的身影被凌厲掌風裹起,卷了進來。

眼見著身影踉蹌兩步,作勢就要重重倒地,驟然一抹紫影從書桌邊飛起,翩然落在身影的旁邊,長臂一伸,險險將其扶住。

“砰”的一聲脆響,是盤碟掉在地上的聲音。

“你沒事吧?無不少字”商慕炎擰眉望著攬在懷里的女子。

而女子卻怔怔望著地上摔碎的青瓷盤碟和碎了一地的蛋糕。

商慕毅微微一怔,舒思洋眸光輕閃,兩人對視了一眼,又都看向女子。

女子輕紗掩面妲。

但是,他們都識得。

舒思洋心中略一計較,還是開了口,“蘇月來了?”

商慕毅眉心一攏,看向商慕炎,商慕炎正欲開口,卻是另一人已經出了聲。

“八王府的側王妃來八王府的書房有問題嗎?倒是皇宮里尊貴的女官大人舒掌珍為何深夜在此呢?”

是蘇月。

她眼梢輕抬,平靜地看著舒思洋,口氣清冷寡淡。

舒思洋臉色一白,一時噎得半個字也說不出,只得轉眸委屈地看著商慕炎,一副,爺要給我做主的樣子。

商慕炎卻是眸光熠熠,胸膛微微震動著,他明顯很激動,可是,卻并不是要為誰做主,為誰出頭的激動。

“蘇月……”

他抓住女子的手。

從這次到現在,這個幾時這樣說過話?

似乎曾經那個蘇月又了。

“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女子將手自商慕炎的手中抽出,作勢就要轉身離去。

“蘇月。”

女子腳步頓住,回頭。

“?是要再殺我一次嗎?”無錯不跳字。

三人皆是一震,沒有。

“我只是做了一點點心端給你,并不你們在商量事情,不論你信是不信我,這一次,我都沒有聽到,一走到門口,我就準備敲門,然后,門就開了,接著你就…….”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商慕炎驀地打斷。

“我信!”

他眸色一痛,將她的手拉住。

她用的是你,她在跟他說,她只是在跟他一人說,在跟他解釋,可見,那一日他給她的傷,在她的心里刻得有多深。

商慕炎掃了一眼商慕毅,商慕毅怔了怔,道夜已經深了,我們就先了。”

說完,他又轉眸看向舒思洋,“走,我送你回宮。”

舒思洋看了看商慕炎,又看了看蘇月,微微抿了唇,走了出去。

商慕毅緊跟其后,出去的時候,并返身將他們帶上了房門。

方才那個女子說,你們是要再殺我一次嗎?

不知為何,聽得這一句時,他的鼻子竟是微微一酸。

其實,經過那夜之后,再也不會有人要她死。

就算有,也殺不了了。

有一人定會用生命去保護。

夜很靜,涼風透體。

他望著前面那抹消瘦孤寂的身影,心中說不出的感覺,眸色一痛,他快步追了上去,“洋兒。”

女子沒有回頭,繼續腳步不停。

“如果是想要安慰我,請免開尊口!”

商慕毅怔了怔,微微一笑道洋兒冰雪聰明,看事看人都看得通透,又何須旁人多言?”

此話一語雙關,他,她懂。

舒思洋眸光一斂,又繼續往前走,沒有理會他。

書房內,一下子靜了下來。

女子將手自商慕炎的掌中抽出,蹲下身,一點一點地將碗碟的碎片拾起來,商慕炎彎腰將她扶起,“不要撿了,碎片銳

利,割了手,等會兒讓下人去收拾。”

被他強行扶起,女子便也不再堅持,只是沒有,抽身作勢往外走。

又來了。

又變回那個油鹽不進的木偶人了。

商慕炎心頭抹著一分怒意,伸手將她拽回,聲音微厲,“你是給我送點心來的嗎?”無錯不跳字。

女子一震,回頭看著他。

“就這樣的態度給我送點心?”

她剛才說的,沒有想到他們在商量事情,那她這個冰冷的態度,是不是原本就打算他一人在的話,她將點心送進來就走?

如果沒有記,那日在狀元府,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也是臉挽輕紗,手端盤碟,盤碟里面也是這樣金澄澄的糕點。

她為誰而做?又為誰而送?

林子墨是嗎?

驀地又想起今日那個男人的話。

“人跟人之間的緣分是上天注定的,某些人的相遇是必然的,某些人的愛上也是必然的,有些愛甚至穿透靈魂,跟容貌無關,跟記憶無關,就算一方換了容顏,哪怕一方失了記憶,還是會愛上。我想,或許蘇月跟我大抵就是如此吧。她愛曾經的我,我現在已不是曾經的我,她卻依舊會愛上,這或許就是,為何她跟林子墨才僅僅相處一月,就有如此濃烈的感情……”

心中怒火猛地往上一竄,他冷冷地甩掉她的手。

“以后不要再費心給我弄點心了,王府里的吃食多的是!”

她淡淡應了一聲,“好!”

就再往外走。

可剛走兩步,又再次被這個男人拽了。

她的態度真的讓他怒極,他緊緊逼視著她,手下的力道,就似要將她的腕骨捏碎,咬牙,他一字一頓道你是不是愛上了林子墨?”

與他的怒氣相反,女子自始至終都很平靜,她靜靜地看著他,眉眼淡淡。

“這種點心,你是不是也給他做過?”

男人指著地上碎了一地的蛋糕,略沉的嗓音中絞著酷冷。

見女子依舊不語,他恨不得撕了她,抬腳,一腳踏在那殘盛的最大一片蛋糕上,用力踩捻。

終于,最后一塊蛋糕也在他的腳下變成了一片碎沫。

女子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表情,是好笑的表情,她好笑地看著地上,又轉眸好笑的看著他。

她唇邊的笑容將他的眼睛深深刺痛,他眸色一紅,伸手一推,將她逼到了書架邊,“說,你跟林子墨發展到了哪一層關系?”

如果他膽敢碰了她,如果她膽敢讓他碰。

他不僅會殺了那個男人,她他也必不放過。

女子卻依舊只是笑。

那一刻,他真的想毀了她。

低吼一聲,他將她大力勾進懷里,一把扯掉她臉上的面紗,狠狠在她唇上吮.吸起來。

她只能是他的。

她只能讓他一人碰。

她只能給他一人做點心。

沒有動,任他予取予求。

她這樣的態度分明就是在火上澆油。

終于,他放開她的唇,眸色一沉,大手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拉,瞬間將她的外袍撕成兩片,破碎的衣衫被拋起,他還不解恨,三下兩下,中衣也被他剝落。

他將她的身子翻轉,讓她俯趴在書架上。

裙裾被撩高,大手扯下了她的單褲,豐盈的翹臀就這樣暴露在空氣里。

他掀開的袍角。

女子低低的笑聲驟然傳來。

他身子一震,就驀地忘了接下來要做的。

見女子笑得有些花枝亂顫,半天沒止住,他有些慌了神。

“蘇月……”

他慌亂地提起她的單褲,拂下裙裾,將她的身子扳緊緊抱住,勁道大得讓她有些窒息,那樣子就像是要將她揉進的骨血。

“蘇月,對不起……”

他喃喃地說著,溫熱的唇不停地在她的鼻翼唇角邊流連,“要打要罵怎樣都行,你就是不要像現在這個樣子不。”

再這樣下去,他會瘋的,真的會瘋,會被她這個樣子逼瘋。

女子沒有,只疲憊地靠在他的懷里,略

略有些潰散的目光落在書桌上那一厚疊的信箋上面。

商慕炎找到治愈蘇月臉上那道疤痕的藥方,是在三日后的清晨。

終于找到了。

他欣喜激動地將那本書拿去給蘇月看,他拉著蘇月的手,笑著對她說,藥方上的藥他只缺一味懿容草,他出去找藥了,很快會,讓她好好等她。

他真是舍不得與她分開,要不是考慮到她腹中有孩子,他想,他一定會將她帶在身邊。

跟景帝道明了原因,商慕炎便走了。

也就是等商慕炎走后,蘇月才,懿容草根本無人其真正在哪里,有人說在皇宮里面,有人說在黑幫手里,有人說在民間……

甚至還有人說,可能世間根本就沒有這一味藥。

眾說紛紜。

但是,有一點,卻很肯定,那太難找了。

商慕炎終于還是了,帶著一身的大小傷痕和懿容草。

在他離開的二十天后了。

沒有人他是如何得到這味懿容草的?就像沒有人他身上的那些大傷小傷是從哪里來的一樣。

顧不上給傷口包扎,也顧不上將凌亂臟污的衣袍換下,他一身風塵仆仆地直奔倚月苑。

還沒進門,他就急切地喊著,“蘇月,懿容草找到了,你的臉馬上就可以好了。”

倚月苑里沒有蘇月。

只剩下春紅柳綠,兩人面容慘淡地坐在屋檐下。

“側王妃呢?”

商慕炎疑惑地問。

兩人頓時哭了出來,“不,已經好幾日沒有看到側王妃了。”

商慕炎身子一晃,手中的懿容草跌落在地上。

好幾日?沒有看到?

肯定是回到林子墨身邊去了,又或者是,林子墨用了卑鄙的手段將她逼了。

他要去找她。

她怎可以不作數?說得好好地等他,結果出爾反爾?

他要去狀元府將她帶。

可就在出門的時候,碰到了急匆匆而來的內侍總管高盛,聽說,有人將他商慕炎告上了朝堂,說四王府的那場大火是他縱的,景帝讓他速速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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