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流放啃樹皮,我搬空國庫造反了

第116章 睡不著,和床沒關系

第116章睡不著,和床沒關系第116章睡不著,和床沒關系→:云茯提前就從空間里拿了一套采集血液的工具,帶在了身上。

倒不是她對自己編故事的能力多么有信心。

而是——

她已經做好了,如果戚寒洲不愿意,自己就一記手刀把人劈暈過去,按著他的胳膊,直接抽幾管子血的準備。

反正周圍沒其他人,戚寒洲也看不見。

云茯抽血的時候,也不用藏著掖著,怕被瞧見了自己手里那一套先進的醫療工具。

戚寒洲坐在桌邊,按照云茯的吩咐,把一側的袖子擼起來,手臂放平了,用力地攥緊拳頭。

等待著,云茯用刀子劃破自己的胳膊,放血的操作。

可戚寒洲安靜地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云茯動手。

于是開口說道:“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可以動手取血了。”

云茯低垂著眸子,看著那鮮紅色的血液從透明的軟管流入自己手里的采血管,回道:“已經在取了,快好了。”

戚寒洲表情呆愣住:“已經在取了?可你還沒有在我手臂上劃上一刀,如何取血?”

說著,就要上手去摸自己那好似被什么東西蟄了一下的臂彎。

好在云茯反應夠快,一把按住了他伸過來的大手。

“你別亂摸。”

云茯腦門上都被他嚇出汗來了。

好家伙,差點就被他發現了。

她抽個血,她容易嗎?M.xsobiquge.ČŐM

“我醫術高超,不用給你一刀,也能取血。”

云茯麻溜地拔了他胳膊上的針管,迅速地揣進了懷里,又用棉球按住了他的針口處。

“好了,搞定了,這幾日,我就會開始研究你身上這毒,你等著我的好消息。”

拿到了戚寒洲身上的血樣,云茯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空間,對這些血液進行化驗了。

可天還沒黑,她回屋睡覺也不合適。

一直拖到了晚飯后,云茯才裝裝樣子,打了幾個哈氣,與大家伙揮手告別:“我困了,先回屋睡覺了。”

云茯帶著那幾管新鮮的血樣進入空間的醫療實驗室。

戴上醫用口罩和手套,就開始了一系列的操作。

誰知道,這一待就是整整一夜。

就目前,得到的數據來看,戚寒洲這血常規肯定是不正常的。

有幾個值,比正常的范圍要高出許多。

但只看這些數值,云茯暫時還判斷不了,戚寒洲到底中的是何種毒。

實驗室里目前已有的測毒試劑,也沒能測出來什么結果。

一個晚上的時間,根本就不夠用的。

她得出去了。

否則,容易暴露自己的秘密。

云茯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出了空間。

她最討厭研究各項數據了,那些個數據看的她腦瓜子疼。

每次操作完,她還得翻看摞起來比她人還要高的書,去對比那些數據。

這痛苦,誰懂啊!

云茯從空間出來后,腦子里都是那些數據。

也睡不著,準備去附近溜達溜達。

誰知,推開門,就瞧見了,站在她門口的戚寒洲。

好奇他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覺,在自己這門口像個門神似的杵著。

“戚寒洲,你在這干嘛?”

戚寒洲聽見了開門聲,就知道她起了,已經轉身面向了她:“我睡不著,出來溜達溜達,你呢?”

云茯眨巴著黑眸看向他,清淺的眸底透著幾分猜不透的疑惑:“那你怎么溜達到我門口來了?”

戚寒洲一本正色地回道:“我眼睛看不見,出去了,怕找不到回來的路。”

“哦,這樣啊。”云茯也沒多想,抬手捂住小嘴,打了個哈氣。

說來也是奇怪,她之前腦子里那些煩人的數據,在看到戚寒洲這張好看到近乎完美的臉時,居然全都消失不見了。

沒想到戚寒洲這張臉,還有如此功效。

云茯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

在心底嘖嘖了聲。

這月光也是會照的,剛好灑在戚寒洲的身上,襯出了他身上那股子出塵的氣質。

這男人,如今眼睛還看不見呢,都能這般讓人移不開眼。

那若是有朝一日,恢復了視力,那雙宛若深潭般的黑眸有了光,那將會是何等耀眼的存在。

云茯越發地期待他解毒之后的模樣了。

小拳頭一攢。

“戚寒洲,你等著,我一定替你把身上這毒解了!”

云茯覺得,自己這會兒還能再進空間,與那些令她頭疼的數據大戰三百回合。

不過,她也只是想想。

戚寒洲繼續之前的話題,問她:“你怎么也不睡覺?是那床鋪不舒服嗎?要不,你去我那屋吧,我那屋的床大一些。”

云茯啊了聲,搖頭表示:“我睡不著,和床沒關系。”

“那和什么有關系?”

面對他的追問,云茯只能隨口編一個,自己睡不著的理由。

“我做噩夢了,對,就是做了個特別恐怖的噩夢,所以,被嚇醒了。”

“噩夢?”戚寒洲沒想到,面前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也會做噩夢,還會被噩夢給驚醒。

“是什么樣的噩夢?”

他這問題,把云茯給難住了。

因為云茯還真沒做過什么噩夢。

她做的夢里,就算是有各種妖魔鬼怪的戲份,那也是她動手狠狠地把那些妖魔鬼怪暴揍一頓。

不過,在原主的記憶里,好像有幾段可以稱之為噩夢的記憶。

云茯就借用了一下。

“我夢見了,小時候的一些事,有一回去皇宮赴宴,被人推進了荷花池里,那池水又深又冷,我看見了,有人在岸邊笑著,我求他們救救我,可他們沒有。”

戚寒洲沒想到她小時候,還有這么一段糟糕的遭遇。

“那后來呢?”

“后來?后來,不就是你跳進水里救了我嗎?你忘了?哦,看來你是真的忘了。”

云茯也是通過這段記憶,才明白,原主對戚寒洲的感情壓根就不是一見鐘情,見色起意那么簡單。

她是把戚寒洲當做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才會一直想要嫁給他。

只可惜,戚寒洲這個救命恩人,壓根就不記得有這件事了。

“你是那時候的掉進荷花池的那個小女孩?”戚寒洲也被勾起了記憶深處的回憶,他慶幸自己當初救了她。

“我記得,那時候,查到了一個小宮女身上,最終,以那小宮女投井自殺,結了案。”

云茯扯了扯唇瓣,輕笑:“他們找了只替罪羊而已,這不是皇宮里那群人慣用的手段嗎?”

至于,到底是誰推的自己,原主的記憶里沒有答案,云茯自然也不知道。

但這筆賬,云茯會記在自己的小本本上,待有朝一日,她重返大盛皇城,定要討回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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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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