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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真看著帳子里的人問:“你究竟是誰?”
“正如你所說,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但你絕對不普通,否則,尊主不會把你關到這里。”
床上之人沉默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尊主為什么要把我關在這里。”
白慕真想了一下,又想問什么,但突然感覺到懷里的溫綾全身都在發冷了。他連忙低頭一看,看到溫綾不但鼻子處流血,就連耳目也流出鮮紅的血。他看了一驚,知道再不給溫綾解毒,她必死無疑!
他想都沒想,便把溫綾放到地上,然后,他忽然向著帳子里的人跪了下去,說道:“白慕真今天多有得罪,日后你若有需要,我白慕真必定赴燙踏火為你做事。”
說完,他不等床上之人說話,便走過去,連著被子一起把床上之人抱到了外面,放到過道上,看著他說:“對不起,暫時委屈你一下躺在這里。等我辦完事,必定將你接回房里。”
床上之人雖然不知道白慕真要做什么,但他向來有一顆助人為樂的心,便瞪著一雙空洞的眼目看向白慕真:“你若需要盡管用好了,從此以后,我就躺在這里也無所謂。”
白慕真的心感動地跳了一下,他對著地上的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多有得罪。”說完,他快步返回牢房,再順手將房門關得嚴嚴實實。
然后,他掏出雪凌劍往空zhong一拋。心念轉動之間,但見他的雪凌劍在半空zhong散發出萬道寒光。寒光過后,劍身‘嚓’一聲響,但見雪凌劍突然化作萬把雪凌劍,每一把雪凌劍都帶著絲絲涼氣,隨著他的意念瞬間制作出一個劍籠,將整個地牢兜在了劍籠之zhong。
白慕真看了這才放心地走到溫綾的身邊將她抱起,看到她的五官都已經流出了血絲,她身上的肌膚,已經紅到泛紫,似乎隨時都要噴血而出。
他看得心驚肉跳,連忙抱著溫綾走到床上,輕輕地放下。看著困難得難以呼吸的溫綾,輕輕地呼喚:“綾兒,綾兒,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溫綾當然不能回答白慕真的話,但是,她卻能聽得到他的每一句話,也能感受到他的每一次心跳和呼吸。
白慕真知道這種時候的溫綾是無法說話的,便用臉在她的臉上磨了磨,在她的耳邊低語:“綾兒,如果要解你身上的毒,我就必須與你行夫妻之事。我白慕真本不想趁人之危,但我實在沒有其它辦法為你解毒。
你若愿意我為你解毒,請你動動手指頭,或者眨眨眼睛。當然,若你愿意我為你解毒,我白慕真可以對天發誓,我白慕真此生此世只愛你一人,活著只為你心跳!”
說完,他緊緊地盯著溫綾。看到她的臉紅到有些詭異,但又說不出的迷人。她的唇輕輕地張著,時不時地會輕吐出那柔軟而醉人的紅舌,仿佛在誘人輕吻上去;她的手指也如充血般的艷紅,仿佛在向他招手……
他看了,心都要停止跳動了。
他緊緊地盯著溫綾的手,看到她的手真的動了一下。這一下,他的心跳躍起來,口zhong歡呼一聲,張嘴就向著溫綾那滴血般的紅唇深深地吻了下去,他一邊深吻溫綾,一邊用近乎沙啞的聲音說道:“綾兒,我白慕真此生此世絕不辜負于你!”
他一邊吻,一邊情話綿綿地向著溫綾訴說著對她的情和意。他的手,早已經撫摸上她那柔軟的身軀……此處省略一萬字……嘻嘻……
當溫綾身上的躁熱散去,酸痛襲滿全身時,她感受到了從未感受過的快樂和幸福。她緊緊地抱著白慕真的身子,一刻也不想松手。白慕真也緊緊地回抱著她,給予她更多的溫暖和關愛。
他們擁抱了很久很久也舍不得放開彼此,直到白慕真感覺到遙遠的地道盡頭,似乎有人走來。他才驀然一驚,連忙放開溫綾,看到她眼zhong的留戀,他不禁在她的額上輕輕落下一吻,輕聲道:“綾兒,有人來了。”
“誰啊?”溫綾的聲音很輕,也很溫柔,是白慕真認識她以來,從未有過的溫柔,一下子就柔碎了他的心。讓他的心感到了滿滿的甜蜜和幸福,也讓他情不自禁地深吻了一下她的唇,這才道:“我不也知道是誰,但能夠走到這里來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說完,他連忙坐起來,拿起花稍男的綠衣服想經為溫綾穿好;“這衣服雖然薄了一點,但沾有花稍男的仙氣,自有一股御寒神力。”
溫綾輕輕一推,將花稍男的衣服推開,她靠在白慕真的肩膀上看著他道:“我不要穿花稍男的衣服,我要穿你的衣服。”
說完,她‘卟哧’一聲笑出來:“你的衣服……”
白慕真聞言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看到自己穿著的仍舊是那件爛得不像話的紫色衣服。他看了不由得一笑,伸手輕輕地捏了一下溫綾的臉,怪道:“都是你的杰作,不然,我的衣服就可以給你穿。”
“你下面穿的是什么衣服?”溫綾嘟著紅唇,伸手摸向白慕真的身上,想要看看他里面穿的是什么衣服。
白慕真的身子一顫,感覺全身都發癢了,連忙捉住溫綾的手,低頭看向她不解的眼神:“別摸!”他的聲音又沙又啞,透著滿滿的情、、欲。
溫綾看到白慕真的樣子,立刻意識到什么,臉一紅,心也快速地跳了起來。她連忙坐起來,輕輕地退了開去。
白慕真看了站起來,伸手收起雪凌劍的劍籠,這才看著溫綾道:“綾兒快穿好衣服,我去把那善良之人抱進來。”
“嗯。”溫綾點頭,不再拒絕花稍男的衣服了,畢竟這里只有花稍男的衣服,她不穿他的衣服還能穿誰的?當然,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白慕真那紫色衣服下,肯定只穿了一件打底衣服。所以,白慕真才不會給溫綾穿,因為打底衣服一般都很薄,而且不能御寒。
她剛把衣服穿好,便看到白慕真抱著一人進來。她連忙跳下床,迎向白慕真。她之前因為zhong了毒而不能說話,但耳朵還是能聽。所以,當她聽到白慕真和床上之人的對話時,她很好奇床上之人究竟長成什么模樣,為什么白慕真會那樣敬重他?.wx.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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