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軍列陣

第七百八十九章 嘎不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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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將軍蘇定原到了這小院門口,看了一眼那兩個站在門口的當值親兵。

那倆人隨即點頭,示意大將軍確實在這。

蘇定原深吸一口氣,還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邁步走進院門。

這院子里有一方溫泉池,看起來倒還不錯,只是這季節泡溫泉大概會有點熱。

溫泉池四周種了些竹子,看著翠綠翠綠的,一側還有個涼亭,亭子里的石桌上擺放著茶具,看著冒著熱氣的茶壺就知道,這茶應是才泡上沒多久。

蘇定原進門之后就輕輕咳嗽了一聲,溫泉池里的禁軍大將軍高啟勝聽到這一聲咳嗽,側頭看了一眼,然后說道:“別咳嗽了,人都進來了,你還咳嗽個屁。”

蘇定原到近前,俯身說道:“大將軍,奉辦處的人還在外邊等著呢,王洛神的人也在外邊催。”

高啟勝道:“奉辦處的人等著,他們是愿意等著,王洛神的人來催,是因為他們不愿意等著。”

蘇定原問:“大將軍,若一直不露面,也不是個辦法。”

高啟勝道:“露面?誰露面?”

蘇定原道:“大將軍你啊,若是再不出面的話,王洛神那邊一定還會派人來催。”

高啟勝道:“愛誰來誰來,只說我身子不合適,正在治療,如果這個時候催我,醫官下手出了問題我嗝屁了,你問他們那些來催的負責嗎?若他們愿意簽一個償命的文書,那就讓他們繼續催。”

蘇定原道:“大將軍,那......咱們什么時候出面?”

“你急個屁。”

高啟勝道:“你還沒有看出來,奉辦處的人是真的不急,連寧未末都不急我急什么。”

他指了指身后:“你來的合適,給我搓搓后背。”

說完他就從溫泉池里站了起來,蘇定原連忙一閉眼,然后才發現大將軍穿著大褲衩子呢,他暗自松了口氣。

蘇定原用毛巾把手裹了,舀了一瓢水潑在高啟勝的后背上,然后開始為高啟勝搓背,這手法倒看起來有點專業,應該不是干了一回兩回了。

軍中之人手勁兒都大,只片刻,高啟勝的后背就被搓的紅了一大片。

但高啟勝似乎很享受這種力度,趴在那哼哼唧唧的。

“大將軍。”

蘇定原一邊搓背一邊說道:“王洛神這次若不得手,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他問:“如果咱們一直都不調派人手,王洛神說不得會親自找過來,到時候......”

高啟勝道:“那你就問問王洛神愿意償命嗎?我嗝屁了他陪葬,他要是樂意,他也可以在外邊一直催。”

他趴在那說道:“你該記住,咱們禁軍,不是誰那一派的人,沒必要去急著站隊。”

“陛下出歌陵之前說過,該怎么做,做什么,到了關鍵的時候親王殿下自會來說。”

“禁軍是干什么的?是拱衛京城,是守護皇都,是陛下的親兵......陛下在歌陵的時候我們只聽陛下的,陛下不在歌陵的時候,我們就聽監國殿下的。”

蘇定原得了這些話,心里也就明白該怎么做了。

剛才也是心急,外邊圍了那么一大群人叫叫嚷嚷的,看著就心煩。

正說著話,外邊又有親兵過來,俯身道:“大將軍,藺國公趙楠理求見。”

高啟勝道:“還按照剛才的話說,要是一直問你我怎么了,你就說舊傷發作,傷及內府,醫官正在給我緊急治療,說不得要嘎點什么下去,比如嘎個壞死腰子什么的。”

他說到這看向蘇定原:“我過去征戰,腰子受過傷嗎?”

蘇定原想了想回答道:“十幾年前南疆荒蠻之地平叛的時候,大將軍后腰上好像是受過傷。”

高啟勝道:“那不就得了。”

蘇定原道:“不過,那不是征戰留下的,大將軍莫不是忘了,那南疆荒蠻之地的女人,也著實是......”

高啟勝:“滾蛋。”

蘇定原:“是......”

他連忙起身就要走。

高啟勝:“你還真滾?”

他起身,手下親兵連忙拿了一件浴袍過來,高啟勝套上浴袍之后,又把里邊濕漉漉的大褲衩子脫了,眾人連忙回頭。

他們都知道大將軍性格,大將軍山野出身,沒讀過書,陛下說過高啟勝就是大玉軍中第一粗人,高啟勝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他性格歷來都大大咧咧不拘一格,曾經有御史臺的人在陛下面前參奏,說高啟勝像個荒蠻野人一樣,一點禮儀規矩都不懂。

陛下就說,你也知道他是荒野出身,他學不好那些一套一套的規矩,也正常。

御史臺的人說高啟勝太過放蕩不羈,實在是有失體統,此人為將,連下邊的士兵都學壞了。

陛下就又說,你讓他學那些他學不會,你去學他那一套你看你學得會嗎?

如果你學會了他那一套,朕就讓他學你那一套。

那言官不服氣,說他學得來,于是陛下就讓他去了高啟勝軍中,那言官在軍中待了三日便受不了了,直接跑了。

不說別的,那高啟勝大將軍見到一條河就想游個水,而且不管當著多少手下人的面,脫了褲子就往下跳。

喝多了酒,拉著手下人一起撒尿,還得比比誰尿的高尿的遠。

而且這個人沒有娶妻生子,每隔一天就要派人從慶余河那邊接人過來。

這是陛下特許,誰都說不出什么。

這種荒唐之事,那位言官大人別說學,就算是看都看不下去。

親兵出去回復那位藺國公的時候,高啟勝就在院子里坐下來喝茶。

他只穿了一套浴袍,還喜歡岔開腿坐著,這一幕若是被以前那位言官大人見了,指不定會破口大罵成什么樣子。

不過,那位言官大人再也見不到這一幕了,因為他死了,這位言官,就是之前被刺殺在歌陵城外的焦見禮。

焦見禮確實死了。

該是許欣舒殺的,但不是她。

她權衡再三,最終確定不能讓焦見禮去怒山大營,如果這個人去了的話,極可能死在怒山大營,死在半路還好,死在怒山大營便不妙。

以王洛神的行事,能讓一位上陽宮大禮教死在半路,就能讓一位御史大人死在林葉軍中,如此一來,更坐實了林葉要謀逆的罪名。

之前是想讓焦見禮死在半路,可既然焦見禮已經自己想辦法往怒山大營那邊去了,王洛神那種人,怎么可能不利用。

怒山大營看起來固若金湯都是林葉的人,可許欣舒不敢賭。

當初陛下離開歌陵之前,對她的交代只一句話......你相機行事。

然而等許欣舒帶人找到喬裝出行的焦見禮,人已經變成了一具尸體。

到底是誰殺了焦見禮,許欣舒也不知道,焦見禮尸體上有一封短信,讓她回去之后,向王洛神稟報人是她殺的。

“大將軍。”

就在這時候,親兵又跑回來,到高啟勝面前后俯身道:“那位藺國公說,若大將軍真的傷重,他想親自過來看看,他還說自己學過多年醫術,頗有心得,說不定能幫上忙。”

高啟勝一聽就樂了。

“他想看?那就讓他看。”

高啟勝看向蘇定原吩咐道:“之前是不是有幾個人犯了軍規,出去飲酒,喝多了還玷污了人家姑娘,如今還關著沒有處決?”

蘇定原道:“回大將軍,是......前日夜里的事,大將軍說,審問清楚之后,就到人家姑娘家門口砍了,好好安撫人家,再賠償給人家一筆銀子。”

高啟勝:“沒嘎呢吧?”

蘇定原:“沒呢。”

高啟勝道:“去挑一個身材與我差不多的,先搞暈了,再抬過來。”

蘇定原立刻應了一聲。

不久之后,那犯了死罪的校尉就被帶了過來。

高啟勝仔細看了看,相貌上自然不可能有太多相似,但光看身材的話,確實差不多。

于是他讓人把那校尉弄暈了,扒光了之后,就讓那家伙趴在正堂準備出來的一張木床上。

高啟勝自己換了一身衣服,還用毛巾蒙住口鼻,又讓人從醫館那邊借來了一套東西,什么銀針細刃之類的全都要。

安排妥當之后,他讓人把藺國公叫進來。

藺國公趙楠理的祖上是大玉的開國功臣,得國公封爵,世襲罔替。

到趙楠理這一代,其實真的沒有什么實權可言了。

但他身份還在,只要這世襲罔替的國公一直在他趙家,那他就一直有著顯赫的地位,哪怕不做官,那些做官的也不敢輕慢了他。

趙楠理跟著親兵往里走,一邊走一邊問大將軍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親兵一邊走一邊回答道:“十幾年前大將軍率軍南下平叛的時候,腰子受過傷,當時就壞了,只是一直湊合用著,這次大概是壞透了,不能用了。”

趙楠理聽到這話都楞了一下。

腰子壞了,湊合用著?

湊合用了十幾年了?

那他可真能湊合。

到了后院,一進門就感受到了一股溫熱的水汽,再看看這院子里有一方溫泉池,趙楠理就知道那高啟勝就是故意躲著不見人。

再往里走,沒走幾步呢,趙楠理的腳步就立刻停下來,眼前看到的一幕,讓他的心一瞬間就到了嗓子眼。

一個高大的醫官,手里拿著一把細刃正在割開趴在那的那個人的后腰。

高啟勝一邊下手一邊聲音極輕的自言自語:“你小子運氣好,犯了死罪,還能讓老子我親手送你走......”

“你是那屌蛋犯的錯,這腰子被我嘎了也實屬是株連之罪,不過也沒冤枉到哪兒去,腰子屌蛋是一家,你下輩子可別再去禍害人家姑娘,這輩子你就好好記住這教訓。”

那校尉雖然被弄暈了,可劇痛之下很快就醒了過來。

然而他的嘴被狠狠的勒住,臉朝下,脖子那塊還被布帶死死的捆在木床上,全身上下這樣的布帶捆了有二十道,他不可能動彈的了。

劇痛之下,那校尉不停扭動,嘴里發出的聲音很沉悶也很急促,可就是沒多大。

“大將軍你忍忍。”

高啟勝大聲說了一句,然后那刀子一劃就把血肉切開,然后直接把手伸進血口子里摸索。

“哎呀,大將軍你這腰子,不是一般的壞了啊,不能留著了,得嘎。”

說完他又把細刃也伸進那血口子里一陣劃動,片刻之后,他左手拿著一顆血糊糊的腰子出來。

正在這時候,藺國公趙楠理到了,一眼就看到那醫官從趴著的人身子里拿出來個血糊糊的東西。

高啟勝一回頭,看向趙楠理,把腰子舉起來朝著趙楠理晃了晃:“沒見過這么新鮮的吧,可惜了,是個壞的。”

趙楠理是個文人,沒習過武,膽子也沒那么大。

所以,沒堅持多久,身子一軟,直接就被嚇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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