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了葉錦華,葉錦輝拆開了一封來自泉州的信。
信是葉春寄來的,說上元節的時候,葉錦華去街上看煙花,被一個名叫章朗的做香料的商人尾隨到了葉家,稱葉錦華是他家里私逃出來的小妾,剛好葉思明在家,直接將那章朗亂棒打了出去,又派人尾隨著他去了他臨時租的宅子,過了幾天章朗離開泉州的時候,因飲酒過量在船上失足落水而亡。
葉錦華以給老太太請安為名,私自帶著一名丫頭離開了泉州來京城,但不知葉錦華使了什么手段,宮里選秀的名單上有葉錦華的名字。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她是私自跑到京里來想要入宮的!
葉錦輝隨手將信放在抽屜里,吩咐桂枝,“從葉春送來的人中間,挑個口齒伶俐些懂香的哥兒,我有事吩咐他。”
桂枝不一會兒帶來了一個歲,名字叫喜子走了進來,給葉錦輝行禮。
葉錦輝笑著問了他的名字,吩咐道:“聽說京城里香料生意最好的就是章家,但他家的配方一向不外傳,你去幫我打聽打聽他家都有什么人,那方子賣不賣,最好能打聽一下章公子的喜好之類。”說著遞給了他五兩銀子。
喜子接了銀子,給葉錦輝行了禮,就出去了。
葉錦輝第二天仍舊像往常一樣逗著旭哥兒玩,轉眼之前,他已經半歲了,若是躺在搖籃子,必須有人在旁邊搖著,哼曲子給他聽,不然他就不樂意,但葉錦輝根本不會唱什么催眠曲,唯有拿本書給他念。小家伙心情好的時候,偶爾也會跟著咿咿呀呀地哼哼兩聲,咧開嘴露出他那兩顆剛長出來的門牙,咯咯地笑個不停。
不過除了吃奶,他好像并不喜歡乳母,一般都是粘著他阿娘,但是他那阿爹每次都會很不高興,“他是咱們的長子,以后要頂門立戶,不能這般溺愛。”
旭哥兒一看他阿爹板著臉,哇一聲就哭了。
葉錦輝心疼地要去抱,楚璃卻先她一步將孩子抱了,轉手交給乳母,“旭哥兒估是想到花園里曬太陽了,天氣這么好,你們多帶他去逛逛。
乳母自然不敢反駁楚璃,忙躬著哈腰地將旭哥兒抱了出去,葉錦輝望著乳母離去的背影氣得直嘟嘴,“他根本就不是想出去,他是被你嚇得。”
楚璃淡淡地看她一眼,“總比讓他天不怕地不怕要好,大夫說了,多曬曬太陽,對他的健康更有好處。”
葉錦輝卻有些擔心,“會不會曬著,萬一花粉過敏了怎么辦?”
楚璃:“有乳母跟著呢,她帶過孩子,比咱們有經驗。”
好容易騙著妻子生了兒子,可這小女人似乎將重心全放在自己那寶貝兒子身上了,似乎根本就忘了他這個做丈夫的存在,冬天怕他凍著,春天怕焐著,一天到晚都在擔心,也不顧及一下他這個孩子的父親的感受,看來自己的努力根本不夠,看來他要更努力才行!
可惜她那如花瓣一般的櫻唇,總是不愿意說出他想聽話來。
葉錦輝聽著他那酸溜溜的語氣,再想到他昨天晚上弄她那勁頭,她一直到現在走起路來腳還發軟還不是全拜他所賜,他還想怎么樣?
楚璃看著她那宜嬌宜嗔的花般面容,再看著那因生了孩子而越發凹凸有致的曲線,雙手不由自主的扶上了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心里想的卻是他昨天讓她趴在錦被中,從后面扶著她的腰一直弄到她哭泣求饒的情景。
只有那個時候刻,她才是完完全全屬于自己一個人。
楚璃那粗糙的手掌毫無征兆地握住了那細膩而柔軟的肌膚,一寸一寸地往上,攀山越嶺。
現在畢竟是白天,況且昨天晚上才有過,葉錦輝這會兒內心里自然是拒絕這樣的事情的,然而她掙扎了半天,卻如同被他鉗住了一般,根本無法掙脫,身體卻軟得面團一般,根本站立不穩,只能軟軟地掛在男人的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楚璃見她難得見她如此溫順,心底一片火熱,順手將她放到了黃花梨木雕花椅子上,俯身吻住了她的唇,汲取那屬于她獨特而令他沉醉的芬芳。
那淡淡的茉莉花香縈繞在鼻端,多少次夢中出現過的那些不可描述的情景如今全展現在他的眼前,而她的人卻比夢中的時候更令他癡狂,他將舌伸進去,與她交纏、嬉戲,片刻之間呼吸就重了起來。
葉錦輝伸出雙手去推他的時候,才感覺到雙方力量的懸殊,他的功力似乎又精進了,而她的功力卻從喜歡上他那一刻就開始停滯不前,兩相比較,她原來引以為傲的功夫在他面前就顯得微不足道起來。
他此時正當壯年,又不小心中了她的計策,吃了那不該吃的藥,需索起來簡直就像餓了許久的獸一般,似乎要將她直接生吞活剝入腹才能滿足,而她卻生得十分纖細,就像那無辜闖入的小羊羔一般,讓他愛不釋手,但又怕自己的利爪傷了她,“這一次,咱們換個姿勢。”
他的聲音魅惑而危險,讓她不由自主的戰粟,他雙手一摟,將她抱了起來,自己坐在了椅子,葉錦輝已經由椅子上到了他的腿上,他那巨大的昂揚剛好就頂在她那最柔軟細嫩的地方,她心里漸漸地生出一股空虛來,忍不住想要迎合著他往下坐。他卻將她交疊的的雙腿打得開開的,迫她看前面的鏡子。
隨著他那健裝有力的手臂的抬起放下,兩人緊密相連的位置在鏡子里纖毫畢現,羞耳和愉悅接踵而來,讓她忍不住縮起了身子,然而她的腿卻被他分得開開的,根本無法并攏。
隨著他的重重進入,水聲潺潺,酸麻和悅愉的感覺讓葉錦輝難以抑制發出如小奶貓一般的嗚嗚聲,撩得那炙熱似乎又腫大了些,讓她生出一種難以包容和承愛的感覺,最終他還是將她給弄哭了,但他根本停不下來。
葉錦輝伸出雙手去推他,又哪里推得動,迎接她的是一輪更加狂野的進攻,她的雙腿都被他掐紅了,他不想她受傷,唯有放緩了力道。
她卻趁著這個機會從他的腿上跳了下去,他伸手去撈,然而只撈到了一條腿,她跌趴在了羊毛毯子上,他順勢拉著她的一條腿頂了進去。
這種姿勢似乎他們從未試過,但特別讓他興奮,他那巨物進入的更加艱難,她又不想配合,掙著往前爬,然而卻被他抓住了腳踝,再屋子里爬了兩圈也沒將他掙脫,反而累得自己一身香汗,像缺了水的魚兒一般喘著氣。
閉上眼睛,那又酸又麻的感覺卻更加清晰起來,他的動作又快又狠,次次頂到最深處,逼得她哭得聲音都啞了。
楚璃這般一努力,葉錦輝累得中午的飯都沒辦法下床來吃,好在家里唯一的長輩中午并不在家里吃飯,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不能一直這樣荒唐,若要傳出去,她怎么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