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偷聽我心聲后,把女主嘎了

第125章 已經命喪黃泉,誰也救不了

第125章已經命喪黃泉,誰也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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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之音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江晨玨轉動著手里的茶杯,沖楚之音笑:“直覺。你男人我的直覺一向很準,這么多年,一直靠著這份敏銳的直覺躲過了一次次危險。”

聽言,楚之音心里很難受。身在軍營,沒點手段心智,想活命,想往上爬,那是十分困難的。

瞧夫人為他擔心,江晨玨很感動,握住了楚之音的手:“夫人!不必難過,都過去了。

只是平寧候世子是事,恐怕會有一段時間不消停,陳氏那個人向來喜歡胡攪蠻纏,夫人要做好心理準備。”

楚之音微微點頭,輕輕抽出自己的手:“知道了,會做好應對的。”

兩人正說著,平寧候夫人陳氏沖了進來,指著江晨玨和楚之音就破口大罵。

“一個黑心肝的庶長子,一個和離的下堂婦,成親當天就害了我兒,我要跟你們拼命。”

江晨玨將楚之音護在身后,對管家于叔說道:“告訴門房,以后平寧候府的人過來,除了平寧候本人,任何人不得入江府。”

陳氏聽完氣得渾身顫抖,嘴唇哆嗦:“你說什么?黑了心肝的賤人生的賤種,要不是你娶親,我兒哪里會出門散心?他要不出去,怎么會出事?”

楚之音以前被磋磨得跟個啞巴似的,如今見陳氏撒潑,她嚇得瑟瑟發抖,一聲不敢吭。

好在陳氏來的時候一路上罵罵咧咧過來的,楚之音的陪嫁丫鬟見勢不妙,派人回護國公府搬救兵。

生怕她們家小姐吃了虧。

江府離著護國公府不遠,跑著去更快,一刻鐘不到就到了大門口。

聽說楚之音被陳氏罵上門,老太太,楊氏余氏和王氏全都來了。今天可是成親的第二天,按理娘家人是不能來的。

一想到女兒被人罵,老太太就坐不住。那孩子被人磋磨得沒了脾氣,不管人家怎么罵她,估計連個屁都不敢放。

要是罵得在理,老太太也不可能去給女兒強出頭。罵得不在理,老太太可沒那么好說話。

年輕的時候可是上過戰場,殺過敵人的,哪兒會懼怕一位侯夫人。

有熱鬧看,自然少不了奶團子。

她被楊氏拎上馬車,乖巧地坐著,轉頭看著車窗外頭的景色。

到了江府,門房還沒來得及通報,就被楚之音的丫鬟接進去了。

陳氏坐在客廳上罵得飛起:“楚之音!江晨玨!你們陪我兒子。要不是你們這倆晦氣東西非得成親方了我兒,我兒不可能失蹤不見。”

老太太進門就聽見這么一句,手里的龍頭拐杖狠狠往地面一戳,“duan”的一聲,嚇得陳氏一哆嗦,剛要開口再罵,轉臉對上一雙冰冷無情,殺氣滿滿的眸子。

“平寧候夫人倒打一耙的本事實在是高,老身卻不知道,皇上親封的三品淑人和四品忠勇將軍成親,卻能方了平寧候世子的命。

要這么說的話,平寧候夫人是對皇上親封的三品淑人不滿?還是對皇上不滿?”

已經走到楚之音身邊,將她從江晨玨身后拉出來的奶團子,忽然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啊哈!祖母這頂大帽子扣下來,平寧候夫人再不敢胡說。她兒子被劉家女兒害死了,誰讓他玩弄了人家又不肯娶人家呢?

楚之音,老太太和楊氏聽完全都滿臉震驚,三人相互對了對眼神,隨即看向了還在笑的楚瀟瀟。

原來江晨玉個劉嬋如搞到了一起,還被人弄死,實在沒用。

陳氏來找江晨玨的晦氣,無非是想找個人出氣,沒想到護國公府的老太太來得這么快。

還有這死丫頭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不停地“咯咯咯”,就跟魔音似的,聽了就討厭。

你討厭我也沒用,你兒子色膽包天,自作自受,已經命喪黃泉,誰也救不了。

陳氏再有怒氣,也不敢埋怨皇上。

“老太太誤會了,妾身不敢對皇上不滿。”

楊氏和余氏,王氏聽言,全都目露冷色。

“如此說來,平寧候夫人就是對三品的淑人不滿了?”楊氏是國公夫人,怕老太太氣著,將她扶到座位上坐好,冷笑著看向陳氏,“妾身記得,平寧候夫人的品級并沒有淑人的高,按照尊卑有別,平寧候夫人是不是應當給淑人行禮?”

江晨玨臉上神色一松,感激地看著老太太和楊氏,余氏,王氏。

當初他選擇把家安在這里是對的,以后不管遇上啥事,楚家人都會出面幫助夫人。

說到底他是個男人,內宅之事,還得夫人去處理。

應付陳氏,他一個大男人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打不得,罵不得,除了護住夫人,就不知道該怎么辦。

陳氏慣會胡說八道,他們成親怎么就方了平寧候世子了?明明他早就失蹤了好嗎?

“你......”陳氏臉色不喜地看著楊氏,“國公夫人!怎么說妾身都是平寧候夫人,楚家女嫁進平寧候府,應當給妾身行禮才對。”

江晨玨冷言出聲:“母親一定是搞錯了,兒子已經分府另居,夫人嫁進的是江府,不是平寧候府。

她可以不用去平寧候府聆聽婆母教訓,我娘親已經不在了。”

他故意咬重了“娘親”兩個字,逼迫的意味很明顯。

陳氏雙手緊握,目光如炬地看著江晨玨:“逆子!分府另居就可以忤逆不孝?不敬長輩?誰教給你的這些狗屁規矩?”

“母親自認為擔得起‘長輩’二字嗎?”江晨玨手里捏著陳氏的把柄,不怕她撒潑,“當年的證據都在,是否要連同弟弟的失蹤案一起上報給京兆府尹?”

江晨玨最后這句話仿佛一道驚雷,轟擊在陳氏的腦袋上。

頓時被擊打得臉色慘白,她顫抖著身體,顫著手指指著江晨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隨后重重地“哼”了一聲,扶著嬤嬤的手走了。

她心里很清楚,江晨玨再不是年少時,她能捏在手掌心隨意處置的人了。

他的翅膀已經硬了,再也不受她控制。

相反,他能輕易控制住她。

若是兒子真沒了,平寧候府說不定就會落在他手里。

不,絕對不能落在他手里,兒子沒了,她還有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