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我負責吃奶

第147章 自相殘殺

第147章自相殘殺

“爹,是她引誘我。”

“爹,兒子是冤枉的。兒子拜在圣人門下,飽讀詩書,不敢做這等事啊。”陸景淮痛哭流涕。

蘇芷清渾身哆嗦,眼見著陸景淮朝她身上潑臟水。

她咬著牙道:“侯爺,我與淮哥早……唔,唔……”

陸遠澤死死捂住她的嘴,雙眸紅的嗜血,滲人的緊。

“賤人,賤人!”

“景淮乖巧懂事,你竟敢引誘他,帶壞他!”

“來人啊,堵上她的嘴,拖出去杖斃!”陸遠澤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今日之事,對他沖擊極大。

可陸景淮,如今是他唯一的嫡子,他只能保全!

他甚至不愿回頭看陸景淮,只背對著他道:“將公子請回去!”

拳頭緊握。

引誘?

陸景淮第一日進門,便抱著蘇芷清!

那時,他說天黑看不清,走錯屋子,認錯人。

可方才進屋時,蘇芷清的眷戀愛慕,他聽得清楚明白!

兩人,早有一腿!

陸景淮,他怎么敢?!!

陸遠澤強撐著不敢暈厥過去,他甚至覺得所有人都在指指點點,他只覺呼吸都帶著血腥氣。

他不敢看眾人。

渾渾噩噩的將陸景淮帶回府。

他氣瘋了。

真的氣瘋了。

他將許氏和幾個孩子逐出家門,只為了給陸景淮騰位置。

可從未想過,陸景淮,敢睡他的女人!

“去祠堂跪著!”陸遠澤面色鐵青。

陸景淮白著臉,一語不發,瘦削的身子跪在祠堂前。

“請家法!”陸遠澤直接讓人拿來鞭子。

當著列祖列宗的面,一鞭又一鞭往陸景淮身上鞭打。

鞭子抽出一道道破空聲。

第一鞭子,就將陸景淮抽倒在地,鮮血瞬間浸透衣裳。

“不要臉的東西!”

“天下女人無數,你為何非要她?”

“該死的東西,你連她都敢覬覦!”

“那是上了族譜的小娘,是你正兒八經的小娘!”

鞭子高高揚起,陸遠澤半點不留情,直接氣到失去理智,一鞭又一鞭,直接打在他身上。

陸遠澤心頭又恨又恐慌。

恨陸景淮不爭氣,又恐慌此事滿城皆知,他幾乎不敢想,侯府名聲該如何。

“侯府臉都丟盡了。”

“顏面掃地,無顏面對列祖列宗啊!!”陸遠澤氣急,又是一鞭子抽上去。

丫鬟見事情不妙,急忙去請老太太和夫人。

老太太因弟弟秋后問斬,本就大病一場。

如今更顯瘦弱,此刻急的滿臉是汗:“他做什么打孩子啊?景淮自小聽話懂事,從不讓他操心。”

一進院門。

便瞧見陸遠澤鞭子高高揚起,抽的陸景淮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鞭子尚在滴血,陸景淮衣裳早已被鮮血浸濕。

地面都是血跡,令人觸目驚心。

老太太嚇得魂不附體,哐當。

手中拐杖一丟,瘋了一般沖上去。

“你做什么?你瘋了!!景淮,景淮啊!!我的孫子,你是要打死他嗎?”老太太當即撲上去,擋在孫子身上。

裴氏瞧見這一幕,更是肝膽俱裂。

“兒啊!”

“你們讓開,讓開!”陸遠澤粗著嗓子怒罵。

“他還只是個孩子,你要打死他嗎?你不如連我一起打死!來啊,你連我一起打死!”

老太太撲在孫子身上,哭的肝腸寸斷。

天啊,滿手都是血。

“孩子?哪個孩子敢與小娘同房?敢給親爹戴綠帽!”陸遠澤咬著牙一字一頓。

“捉奸,捉到他與蘇芷清,他到底多大的膽子?那是他小娘!”陸遠澤頭頂綠油油,這頂帽子,還是親兒子戴的。

裴氏心頭一驚。

她不敢抬頭看陸遠澤,只死死的抱著兒子落淚。

“一個女人,睡就睡了,你打死他做什么?”

“他還是個孩子,只是犯錯罷了?你好好教啊。”老太太心疼孫子。

“蘇芷清平日里就是個妖嬈的,景淮懂事,沒有定力罷了。”

“你打死他能做什么呢?”老太太抹著眼淚。

哭喊著叫大夫。

陸遠澤當真被她一席話氣得喉嚨發緊,悶哼一聲,一口血吐出來。

被氣的。

“兒啊,你也莫要太置氣。景淮年紀小,沒有定力,處死那賤婢就是了。兒子可是你親生的,還有三日出桂榜,他還要給侯府掙臉面呢。”

老太太心里也憋屈。

裴耀祖沒腦子,膽小,她了解裴耀祖。

若無重金利誘,他壓根不敢殺人。

她懷疑陸景淮指使裴耀祖殺硯書,這段時日,便一直冷淡陸景淮。

可她已經為陸景淮,欺騙許氏十八年,將孫兒孫女逐出家門。

記在族譜上的,只有陸景淮一個孫子!

她已經沒有退路。

另一方面,她對陸景淮傾注所有心血,當年陸景淮才八歲,這么小的孩子,真的敢買兇殺人嗎?

事后還生挖舅爺爺眼睛和舌頭。

老太太夜里輾轉難眠,此事就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她心里。

一邊是弟弟,裴家唯一的男丁。

一邊是孫子,疼愛十幾年的孫子。

“桂榜……對,桂榜。”陸遠澤稍稍冷靜幾分,抬手拭去嘴里腥甜。

“蘇芷清呢?”

“把她拖出來,杖斃!”陸遠澤眼底狠辣。

不管此事真相,蘇芷清必死。

蘇芷清嘴里堵著破布,被人按在凳子上,一棍又一棍,一聲又一聲。

血跡蜿蜒,灑落庭院。

此刻陸元宵,也跪在家中認錯。

“你好大的膽子,帶著妹妹捉奸?”

“妹妹才多大,不到兩歲啊!這等臟事,你怎么敢污妹妹的耳朵?”

“若教壞妹妹性子該如何是好?”許氏戳著陸元宵腦門。

“娘,我知道錯了。”陸元宵甚至不敢說,妹妹還引得全城圍觀。

陸朝朝見哥哥跪下,自己也跪在旁邊。

老老實實不敢亂動,低垂著腦袋。

還將身旁的狗狗按在身邊,把它的前腿彎曲,跪在地上。

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許氏被她氣樂。

“追風又沒錯,它跪什么?”

“朝朝,知道哪里錯了嗎?”

陸朝朝偏著腦袋,小家伙認真思考片刻,點著腦袋:“我知道錯了,涼親。”

“錯在何處?”許氏沉著臉。

“錯在,沒叫您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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