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我負責吃奶

第190章 嘴毒小朝朝

第190章嘴毒小朝朝

許時蕓少女時期,養的極好。

她天真爛漫,對人毫無防備,總是一片赤子之心。

當年容貌嬌艷的少女,為自己一句話,遠離娘家十八年。

她愛的熾熱,愛的毫無保留。

當年,他是動心過的。

可后來,隨著硯書出事,她變得歇斯底里,隨著歲月變遷,她變得疲憊蒼老。

曾經眼中有光的少女,眼中灰撲撲的,總是彌漫著讓人不懂的憂傷。

可現在,她變了。

陽光明媚,大方爽朗,眉宇間毫無郁氣。

甚至,隱隱瞥見少女時的她。

不,比少女時更嬌美動人。

許氏感覺到陸遠澤的目光,微有些惡心。

真令人惡心。

當年硯書癱瘓,老太太病重,她累的徹夜難眠。

老太太又故意磋磨她,讓她夜不能寐。

那幾年將她磨的蒼老不堪。

照顧癱瘓老人最磨人,甚至,可以將人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裴氏將老太太擦洗干凈,許氏便淡淡道:“聽說府中養了高僧?”

裴氏身形微頓。

手帕悄然捏緊。

“對,是姣姣尋來的。她還時常去佛堂抄寫經書。”陸遠澤回道,眼神不愿離開許氏半分。

更將裴氏氣得發瘋。

聽得高僧,老太太情緒乍然激動。

她身子使勁扭動,瘋了一般發出慘叫聲。

直接從床榻之上摔倒在地。

嚇得陸遠澤面色發白:“娘,娘您怎么了啊?”

老太太卻死死攥住他的衣袖:“唔唔,偷……偷……”

“唔唔,見見……”她吐字不清,口水低落,急的滿頭是汗。

又哭又嚎。

“我與老太太十八年情誼,大抵能猜出些什么。或許老太太想見見高僧?”許氏笑著道。

絲毫不理會裴氏的驚慌。

果然,一聽高僧,越發刺激老太太。

“傳高僧進來。”陸遠澤沉聲道。

老太太靠在陸遠澤懷里直哭,她的兒命苦,她的兒命苦啊。

她這段時日,因思念陸晚意,又在意侯府爵位被削,夜里總是睡不真切。

夜里,她聽得小佛堂傳來聲音。

她鬼使神差的,丫鬟奴仆一個也沒帶,就著月色獨自去佛堂。

她最疼愛的兒媳婦,正抱著所謂的高僧,赤條條的倒在佛前。

“何時能讓景淮叫我一聲爹?”

“每日聽得孩子叫陸遠澤父親,我心頭難受!”

只一句,便讓老太太變了臉色。

她想起自己逐出家門的許氏,劃去族譜寫下斷親書的孫子們,面色大變。

府中,是孽種。

她倉皇之際想要離開,卻驚動屋內人。

男人追她,天黑路滑,她無意摔下臺階,摔得頭破血流。

原本男人要對她下手,可丫鬟奴仆順著叫聲尋來,才救下她一命。

夜里,太醫未來之時。

她能感覺到裴氏幾次略帶殺機的目光。

直到,她中風的消息傳來。

口不能言,身不能動。

裴氏眼里的殺機才漸漸落下。

“陸大人,尋貧僧來,可有要事?”男人穿著僧袍,低眉順眼,眉宇間極其祥和。

老太太渾身抖如篩糠,恐懼的縮成一團,縮在陸遠澤懷中。

“啊,啊,啊!!”她開始發出恐懼的慘叫。

“娘,娘!”陸遠澤不斷安撫,可老太太越發恐懼。

直到,老太太白眼微翻,活活嚇昏死過去。

裴氏不敢看假和尚一眼,只關心的趴在老太太身邊抹淚:“太醫說,娘中風后,情緒不穩定,可能會性情大變。”

“當年大公子,原先清風明月般的少年,癱瘓后,不也性情大變么?”裴氏小心翼翼道。

陸遠澤心頭的疑慮散去,當年硯書,確實變化極大。

從天之驕子到屎尿都要人幫忙的癱子,就像變了個人。拒絕所有人的靠近。

裴氏偷偷松口氣。

許氏唇角含笑,喲,這口氣松太早了吧?

“這是哪里的高僧呀?”陸朝朝一邊磕瓜子一邊問道。

“是護國寺請來的高僧。”

“這位高僧,乃護國寺方丈的弟子。一直在外云游,極少出現在世人眼前。”裴氏隨意回道。

許氏點了點頭:“不如,讓他日日在老太太面前祈福?興許,老太太能好轉些呢。”

刺激,真刺激。

讓兇手日夜陪她,生不如死啊。

還是裴氏的情fu陸朝朝偷偷給母親點了個贊。

許氏回她一個挑眉。

憎恨中帶著恐懼,多么美妙的人生。

老太太可要多活幾年,多磨磨裴氏,多感受感受絕望和恐懼。

“這哪輪得到你做主?”裴氏不甘的回應。

“你怎如此小氣?就按蕓娘說的辦。”

裴氏不甘的應下。

她其實并不想刺激老太太,畢竟被老太太抓個正著,心虛。

此刻,陸家長媳姜云錦站在門外。

面上一片灰暗。

她只過門三日,裴氏便將管家之權交給她。她還喜得送了裴氏一套頭面。

誰知……

接手便是爛攤子。

管家第一件事,便是發欠下的月銀!那一刻她驚呆了。

哪個體面人家,能欠奴仆的月錢?賬面上毫無分文,她當場便補了三個月月錢。

明明賬上無銀,可她自從接手管家權后,裴氏便嚷著要吃燕窩補身。

活脫脫,將她當做第二個許氏吸血。

幸好,景淮日日在書房用功。就是,至今不曾圓房。

“你就是姜夫人??”陸朝朝偏著腦袋看向她。

姜云錦對著陸朝朝行了一禮:“是,昭陽公主。”

“你就是我原來的大嫂呀?”

姜云錦福了福身:“是云錦與硯書公子沒福氣。”

“聽說你不喜歡我哥哥……”陸朝朝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

“可是好多人喜歡哥哥呀,大家都想當狀元娘子呢。”陸朝朝嘟囔著嘴,似乎很不解。

姜云錦聽得陸硯書的名字,呼吸漸重,帕子捏的死緊。

她自然知道陸硯書如今的分量。

解元不算什么,可皇城的解元,便是天之驕子了。

更何況,他癱瘓十年不曾摸書本!十年啊!

“為什么不喜歡我大哥呀?”

“大哥好看,又是解元,他還要中狀元呢。”

“為什么陸景淮沒中呀?”

“是因為不喜歡嗎?”陸朝朝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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