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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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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澤皓見她好一陣沒有反應,還以為她對洛風一事有了重新的認識,會原諒了洛風。
哪知她冷不防的冒出了這么句話來。“原來如此。”
就這樣?她這意思,是故作鎮靜,實則內里心痛不已。還是她當真全然不在乎?
除了這么句原來如此,鳳傾月也說不出其他話來了。關于洛風的這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又能讓她何言以對呢?
“你可還怪罪于他?”
君澤皓之所以跟鳳傾月說個明白,也是想替兩人化開這個怨,讓洛風不在糾結于心。是以他急求于一個結果——鳳傾月放下怨恨的結果。
“如今萬事已成定數,還談什么怪罪?”
鳳傾月這話說得有些含糊,只說不該怪罪,卻沒道明自個兒的心思。
她現下心里百味摻雜,也說不上來是何種心境,只覺得稍有一絲慶幸在心頭。慶幸著兩人并無天大的誤會,她無需耿耿于懷。
她說得不清不楚的,君澤皓暗覺不對勁。再說她這幅冷清的模樣,哪里像釋懷了的人?
“我怎么覺得你言不由衷呢?”
鳳傾月一愣,隨即淡然笑之。
“你若非要問個究竟。我也只得說柳含煙不知廉恥,便是遭棄也是活該。他與她一夜情分,便能棄我不顧。你以為我該做何想法?”
就為了這么個無關緊要的女子,洛風棄了她們多年相交情誼。她默然無視已算是好的了,還想要她如何呢?
其實鳳傾月如今已沒在糾結于此事,不過君澤皓舊事重提,才惹出了她一腔怨氣罷了。
若君澤皓知道鳳傾月早已放下,卻被自己一番閑話惹得不樂,會不會怪了自己的多此一舉?
“可這并不是他心之所愿。”
君澤皓一時有些著急,早知是這么個結果,他就不該同她說個清楚了。
“他還是棄我另娶了,不是嗎?與我而言。柳含煙不知自重,便是她紅顏薄命也當與人無尤。若她因失了貞潔不能過活,除了怪她咎由自取,還怨得了誰?”
柳含煙不守貞潔犯下這樣的事。便是浸豬籠溺死水中也是活該。憑什么洛風就應該娶了她呢。
君澤皓被鳳傾月說得啞口無言,找不著為洛風開脫的理由了。
怎么說呢?她的想法實在有些異于常人。但不可否認她說的都對,讓人無法反駁,且隱隱帶著認同。
他也曾提議不管柳含煙死活,任她這殘花敗柳之人何去何從。自己送上門來的。還想誰如獲珍寶的捧在手心里疼著?
要是洛風同意,他還樂得親自操刀將她了結了去。偏偏洛風是個死腦筋,想要對柳含煙負責,又因無法一心一意對待鳳傾月深感愧疚。
拖了許久,便是想了個退婚的傻辦法來。此法讓他這個旁觀者都氣結得很,更別說身為當事人的鳳傾月了。
得,他算是好心辦壞事了。糾葛沒解開,卻是讓誤會更深了。此時的君澤皓真想大抽自己一個耳刮子,將吐出來的話給收了回去。
“你放心,我于洛風已無念想。沒必要再怨恨于他。我只是一時感慨,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罷了。”
鳳傾月見君澤皓有些懊惱,便是給他做了一番解釋。
洛風是洛風,她是她。縱然洛風的判定與她不盡相同,可她如何能強求別人照自己這般行事呢?
人生雖有百態,不過錯過了,也就回不去了。洛風于鳳傾月而言,便是處在多說無益的位置。
君澤皓看著一派淡然的鳳傾月,突是懂得了些什么。
君澤皓以前不懂洛風喜歡鳳傾月哪一點,能讓他那般死心塌地。畢竟是身處宮中的高貴之人。又盡得皇上寵愛呵護,君澤皓只覺她應該是一股子刁蠻勁的。
現下看來,她便是這與眾不同的一點,就足以讓人念念不忘了。至少他就欣賞這么個愛恨分明的女子。
一想到女人。他自然就想到了自己家里那位心計非常公主夫人。明明是個絕色佳人,他卻半點提不起興致,有的只剩心煩了。
君澤皓喜歡聰明的女人,卻不喜太過狡詐的女人。而他現下的夫人,恰好就是第二類人,且還當屬其中之佼佼者。實在令他氣悶得很。
鳳傾月話落了許久,兩人沉默一陣又找不到其他說頭了,君澤皓便欲告辭離去。
“近日風聲有些緊,我今次離去怕是要過一陣子才會來一遭了。你自己多加注意一些,有什么事拖蘇兄帶話給我便是。”
鳳傾月剛應答下來,君澤皓便像一陣風似的去了。
皇城里不僅有夜離軒的人在四處查探鳳傾月的下落,君澤皓家里還有為將軍夫人在關注著這位大將軍的行蹤。
萬一他哪天不小心暴露了行蹤,讓夜紫涵發現了鳳傾月,再背地里傳了消息給夜離軒,那就白費他一番功夫了。
夜紫涵這點不識趣,讓君澤皓甚為不喜。偏偏她的假意柔弱,更是讓君澤皓厭惡得緊。
就連大婚當日,君澤皓都沒有踏進她房門一步。可想而知,任她再為貌美,不做改變也只能落得個老死東院的下場了。
君澤皓匆匆離去,留了鳳傾月在屋內呆坐著,思緒飄飛。
她想過很多種可能,卻沒有一種可能是跟洛風扯上了聯系的。她已經很少憶起洛風了,若不是今日君澤皓提及。再過些日子,她怕是要忘了他的音容笑貌了。
或許她應該有一絲欣慰吧,至少現下證明了,她在洛風心中并不是那么的無足輕重。可盡管洛風對她的情誼比之柳含煙深重,他還是選擇了柳含煙。于此,她又有什么好高興的呢?
罷了,一直的不甘心總算有了個解脫的理由,她又何必再庸人自擾呢?
鳳傾月淺笑著搖了搖頭,伸指揉了揉腦袋,解乏后將玲瓏傳喚了進來。
近日閑來無事,鳳傾月與玲瓏心血來潮,學織起了小孩的鞋帽來。
玲瓏以前身處宮中,自然不曾接觸過女紅。后來隨著鳳傾月入了皇子府,才跟著同室的丫鬟學起了這門手藝。而鳳傾月更不用說了,是個實打實的門外漢。
兩人織出的東西雖不盡人意,卻也壓不住兩人的盎然興致。
也不知怎的,織著這些小玩意,鳳傾月就有一股莫名歡喜纏繞心頭。好像這孩子就俏生生站在自個兒跟前似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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