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軍少寵哭了

第一卷 第228章 謝少被踹下床,冷臉洗嬌妻貼身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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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面對謝瀾之的另類索歡,沒有之前幾次的抗拒。

她俏皮地眨了眨美眸,試探地問:“這事有的商量沒?”

謝瀾之指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撥了撥做工小巧的衣扣,深邃沉穩的眼眸,蘊含著無盡的危險侵掠光芒。

他傾身湊近秦姝的耳邊,聲音低啞:“阿姝,你只有兩個選擇。”

撩人的氣息,傾灑在秦姝耳邊,還故意往她耳朵里吹了吹。

秦姝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心道既然不能反抗,不如躺平享受。

她破罐子破摔的認命了,身體下滑躺下,避開肩上的傷口,緩緩閉上雙眼。

“你、你來吧!”

這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看在謝瀾之眼中,眉梢輕挑,越發期待秦姝接下來的選擇。

他把礙事的衣物扔下地,攬著秦姝細膩而滑的皮膚,把人完全擁入懷中。

“阿姝,錯了,你今晚沒有躺著的機會。”

謝瀾之握著她的手,放到軍裝的衣領上,語調拉長而緩慢,

“今天,要由你來主動。”

秦姝美眸睜大,脫口而出:“我不會!”

謝瀾之捏著她的指尖,送到唇邊親了一下,柔聲誘哄。

“不會可以學,我來教你如何掌舵。”

秦姝想到會身處上方,不僅能全程欣賞謝瀾之的精壯荷爾蒙爆棚的身材,還能掌控對方的情緒。

她緊張地吞咽了幾下,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滿目期待。

秦姝垂眸去看,倚靠在床頭的謝瀾之:“你真的讓我來?”

謝瀾之深深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直接用行動來告知。

拉鏈聲。

在靜謐的室內響起。

秦姝親眼目睹,欺負過她好幾次的……被放出來透氣了。

她嬌媚絕艷的臉龐,立刻浮現出漂亮的胭脂紅,羞得全身像是煮熟的蝦子。

秦姝扭過頭,聲音浸過水似的:“怎么……怎么還帶跳的啊!”

謝瀾之欣賞著她的害羞表情,眼底閃過愉悅情緒,一本正經道:“可能是看到你,太開心了。”

“……”秦姝的腳都要摳地了。

男人頂著一張斯文矜貴的臉,還用這么正經的語氣,說出那么澀的話,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今天的謝瀾之,仿佛被打開了某種禁忌,攬著秦姝的后腰,厚著臉皮說:

“阿姝,他都快急哭了,你理理他……”

誰要哭了?

秦姝懷疑謝瀾之被奪舍了!

她再怎么裝傻充愣,接下來依舊被迫,安撫已經急哭的……

而謝瀾之也當真教身嬌體軟,還容易害羞的小嬌妻,體會以上位者姿態,如何掌舵的愉悅體驗。

樓下。

一樓走廊,傳來震耳欲聾的哭嚎。

“哇!!!好痛啊!!”

“別打了!我手心都要打爛了!”

杜毅雙手抱臂,姿勢隨意地倚在走廊的墻上,黎鴻焱急得來回走路。

兩人聽著屋內傳來錢麗娜的哭聲,一個淡定自若,一個滿臉心疼與擔憂。

杜毅看著走了至少上百圈的黎鴻焱,翻著白眼說:“你別來回走了,轉得我眼暈。”

黎鴻焱瞪他一眼,冷笑道:“等會看你會不會跟我一樣急!”

都是男人,別以為他沒看出來,杜毅對袁婭見色起意了。

這種一見鐘情,最是可怕,可謂殺人于無形。

杜毅眼眸彎彎,滿臉期待:“小兔子哭了,說不定更加惹人憐惜,到時候我可得好好哄哄她。”

“是嗎?等會兒你可千萬穩住了!”

黎鴻焱滿目譏諷地盯著他,一副坐等看戲的表情。

兩人是知己更是損友,比了解自己還了解對方。

刑罰室的房門,忽然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嗚嗚嗚……阿焱,我好痛!”

錢麗娜托著兩只腫成饅頭的手,滿臉淚痕地走出來。

“大表哥早就跟人通氣了,說我犯的錯最大,多打了我二十藤條!”

黎鴻焱心疼得眼珠子都紅了,連忙把人抱起來,送到隔壁的罰跪室。

“娜娜不哭了,我給你上藥,小表嫂的藥很有效的,馬上就不疼了!”

今晚郭家四表妹留下來,要受的家法可不止是藤條打手心,還要在隔壁跪到天亮。

杜毅看著兩口子離去的背影,不屑地撇了撇嘴。

這都多少年了,還這么黏糊。

房間很快又響起,藤條抽打手心的聲音。

“啊啊啊!!!”

“好痛!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是鐘曼的凄慘哀嚎聲,聲音大得都快掀翻屋頂了。

樓上,臥室。

秦姝仿佛被焊在謝瀾之的腰腹上,隱約聽到樓下的慘叫聲。

她渾身一抖,受驚似的往男人懷里趴,氣音不穩地問:“什么聲音?”

謝瀾之半瞇著眼,正享受著別樣的體驗,突然被打斷,清雋斯文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悅。

他藏起眸底的嫌棄,捏了捏秦姝泛紅的耳尖,輕笑道:“沒什么聲音,是你哭得太兇了。”

可秦姝的臉上不見一滴淚。

她一開始沒聽懂,男人的話中含義。

直到謝瀾之勁瘦,充滿力量感的腰,不經意地抬了一下。

秦姝聽到了……

好像是浴室的水龍頭,沒被擰緊,在滴滴答答的漏水。

謝瀾之把秦姝滿臉空白的表情盡入眼底,很壞心地讓“哭聲”蓋過,樓下鐘曼受家法的哭嚎。

“謝瀾之!你瘋了!”

秦姝小手捂著嘴,聲音含糊不清,斷斷續續地怒吼。

謝瀾之奪回掌舵權,低啞撩人嗓音喟嘆道:“阿姝,你分心了。”

僅僅因為一個分心,秦姝接下來失去了,溫吞緩慢的敷衍機會。

樓下。

鐘曼受罰之后,邱玲玲也很快紅著眼睛,從刑罰室出來了。

倚在墻上的杜毅,臉上的漫不經心消失,站在門口聽袁婭被打的哭聲。

可他等了很久,里面都沒有袁婭的聲音傳來。

杜毅眉心緊緊蹙著,懷疑是不是執刑的人累了,到了袁婭這要休息了。

又過去幾分鐘,他開始站不住了,伸手去推門。

門沒被推開,里面給反鎖了。

杜毅露出一抹焦急表情,心慌意亂的學著黎鴻焱,在走廊里來回打轉。

“喲!這是誰啊?畫什么圈呢,晃得人眼疼。”

身后,傳來絲毫不加掩藏的嘲諷聲音。

杜毅猛地回頭,眼神不善地盯著損友:“里面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沒聽到袁婭哭?”

黎鴻焱慢悠悠地說:“哭?袁婭恐怕沒有哭的機會。”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杜毅怒了,走上前揪著黎鴻焱的衣領:“你把話說清楚。”

黎鴻焱:“袁婭體質弱,是幾個姐妹里最不抗打的一個,人估計暈了。”

杜毅臉色大變:“那為什么還不放她出來?!”

黎鴻焱耷拉著眼皮,藏起眼底的戲謔,淡聲說:“應該是打完了后,才會被放出來吧。”

“人都昏過去了,還打個屁啊!!!”

杜毅松開人,轉身大步走到刑罰室,抬腳用力去踹房門。

“嘭!”

看起來很結實的木門,被一腳踹開了。

杜毅剛要沖進去,就看到屋內,一個中年女人跟袁婭,兩人坐在凳子上嗑瓜子。

他唇角抽搐幾下,扭過頭去看滿臉戲謔的黎鴻焱。

杜毅:“這就是說的,人被打暈了?”

“哈哈哈……”黎鴻焱仰頭大笑,指著杜毅的鼻子:“杜三少,你往日的狂勁兒呢?這里可是郭家,你踹壞了人家的門,別忘賠了。”

被調侃的杜毅深呼一口氣,冷眸盯著坐在屋里,呆若木雞的小白兔。

他此時此刻的心情無比復雜,恨不得把小白兔給拎出來,狠狠蹂.躪一頓泄氣。

杜毅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滿臉不明所以的袁婭,把破爛的門關上,轉身就朝笑個不停的黎鴻焱撲去。

“好小子,連我都敢戲耍!”

“有什么不敢的!你剛還在取笑我,瞧瞧你現在的樣子,沒比我強多少!”

“那能一樣么!人命關天的大事,換誰誰不急!”

“婭婭表妹還沒嫁給你呢,你操哪門子的心?不會真想把人給娶回家吧?你們家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你護得住她嗎?”

“等我解決家里的爛攤子,再來娶她不行嗎?!”

“行行行!你杜三少是誰,人狠話不多,想干什么不行!”

兩個大男人邊扭打,邊唇槍舌戰,誰也不讓誰。

樓上的秦姝跟謝瀾之,都被驚動了。

在杜毅踹門時,瀕臨關鍵時刻,即將翻越最高山頭的秦姝,嚇得渾身一激靈,純手工制作的復古花紋床單,瞬間被糟蹋了。

謝瀾之不僅沒有停,反而越發得寸進尺了。

他就著別樣的感觸,拿出所有的本事,逮住了機會,把秦姝欺負慘了……

許久后,樓下打斗聲消失。

秦姝柔若無骨的腰肢,也終于,不顫了。

謝瀾之摟著渾身嬌軟的小嬌妻,滿臉饜足,滾了滾喉嚨,聲音低沉暗啞。

“阿姝,你錯了嗎?”

“下次還敢不敢不聽話?”

秦姝扶在木質雕花板的纖細胳膊,仿佛舉著千斤頂一樣在顫。

她雙眼通紅,哭得無聲,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謝瀾之指尖輕撫秦姝,暈染著一抹風情紅意的眼尾。

“怎么不說話?知道錯了嗎?”

“以后再讓我擔心,今天的懲罰會翻十倍。”

嘴被捂住的秦姝,眼神很兇地瞪著謝瀾之:“唔唔唔——”

都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她要怎么回答?!

謝瀾之傾身親了親秦姝的臉,把手拿下來。

“嘭!”

下一秒,身無一物的謝瀾之,被氣急敗壞的秦姝給踹下了床。

秦姝把床單團吧團吧,扔到謝瀾之的懷中,指著男人的鼻子吼道。

“你給我滾去洗床單,還有這些衣服!”

謝瀾之捧著懷里有些分量的床單跟衣服,又看了看炸毛的秦姝,滿臉無奈地往浴室走去。

浴室內。

謝瀾之洗完床單,拎起一條淺色……貼身小內內,喉嚨吞咽了一下。

剛消滅的火,噌的一下竄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