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來的妻子·女人,乖點兒!

活埋了她!(重要重要重要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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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悠被那一耳光打的眼冒金星,腦中瞬間一片空白,天旋地轉的感覺持續傳來,連什么時候被那人拉到監視器前都沒發覺。

后來想想,如果可以,她真想就那么眼冒金星,一片空白,天旋地轉過去,也好過她看到的那些傷眼傷心傷肝傷肺的畫面……

那個時候,她才知道,當初發明‘千刀萬剮’的詞的人,是以怎樣的心境發明的,她現在是真的想好好利用一下這個詞,把那對賤到家的母子千刀萬剮!!!!

安瓏云靠在沙發里翻看著一本時尚雜志,聲音異常平靜:“所以呢?你過來,是想問我要回那個女人了?更多閱讀請登錄:”

斯君謙斜斜靠在她對面,骨節分明的指間夾著一杯紅酒,暗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杯子里微微晃動,血一樣的顏色。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那樣明顯的嘲諷:“媽,你是不是也太低估你兒子了?”

“不然呢?”

安瓏云仍舊漫不經心的翻看著雜志,看也沒看他:“你找不到你那個寶貝心肝了,跑來我這里,不是為了找她,是為了什么?”

斯君謙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放了手中的紅酒杯,轉而坐到她身邊,一手搭在她肩頭:“看你這樣子,是因為我放下工作帶她去法國,生氣了對不對?”

“哼。”

安瓏云冷哼一聲:“你倒是還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沒跟你說,不是想給你個驚喜的嘛……”

斯君謙低低的笑著,幫她揉著肩膀:“怎么知道你這么沉不住氣!”

“我沒見你給我的驚喜在哪里。”

安瓏云沒好氣的哼了哼:“給我的驚嚇倒是不少!!一開始,是你親口答應我,讓我隨便對付她,我才放心讓你們結婚的!結果呢?沒幾天你就把她給帶法國去了……”

說著,她氣不過的轉頭,惡狠狠的瞪他:“你知道我這幾天有多擔心嗎?!!”

斯君謙似笑非笑的看她:“擔心什么?”

“當然是擔心你會跟你那個沒出息的爸爸一樣,為了那樣一個低賤的女人拋棄媽媽……”

斯君謙悶笑一聲,俯身看她:“媽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多愁善感了?我可是親身經歷了你的痛苦,再說了,你辛辛苦苦的把我培養長大,別說是那個女人了,就算真的是我喜歡的人,媽你要是一個皺眉頭,我鐵定也是要立刻讓她滾蛋的。”

雖然知道他說這話是在哄自己開心,可見一向不怎么粘自己的兒子突然對自己這么體貼照顧了,也難免開始高興起來,面子上雖然還是一副氣不過的模樣,語氣卻是明顯的緩和了不少。

“你知道就好!!媽當時有多大壓力你知道嗎?所有人都說媽媽是母夜叉,把自己的老公給逼走了,想獨占斯家的財產,啊?你說說看,媽辛辛苦苦了這么多年,為的都是什么?!還不是為了你?!!一個女人,沒有了丈夫的疼愛或許還可以,但是如果連自己的孩子都背叛自己,那她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更多閱讀請登錄:!!”

“我知道,我知道,都知道……”

斯君謙愈發盡心盡力的幫她按摩著,聲音微冷:“就是因為知道媽媽你這么多年的辛苦都是那個女人跟她孩子造成的,我才想要幫你出一口氣。”

安瓏云愣了下,抬頭看他:“出一口氣?你這像是給我出一口氣的樣子嗎?帶著她去法國,啊?你連一聲都沒跟媽媽說,你……”

“別激動別激動……”

斯君謙好笑的打斷她:“那個女人你不了解她,皮肉之苦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你打她罵她折磨她,只會讓她的身體痛苦……”

他說著,起身幫她倒了杯紅酒,笑盈盈的遞到她手里:“而且你知道嗎?她根本不喜歡我,喜歡的是她那個哥哥慕真澤!!!

安瓏云執著紅酒杯,有些詫異的看他:“慕真澤?”

“對。”

斯君謙坐到她對面,認認真真的看她:“所以一開始我把她搶到身邊來,還讓藍家那邊催著慕真澤結婚,婚期本來是在明年秋季的……”

安瓏云愣愣看了他半晌,紅唇忽然一點點的抿了開來,滿是不悅的眸子里也瞬間彌漫了驚喜:“所以讓藍家跟慕家早點結婚,好讓她傷心,折磨她?”

斯君謙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媽,話不要說的這么露骨,不好的……”

安瓏云將酒杯放到一邊,加急催促他:“還有呢還有呢?還有什么?”

“我是想了很久,才想到帶她去度蜜月這一說的,覺得只有把她的喜歡,轉移到我的身上,我才能更加順利的幫你折磨她,對不對?”

安瓏云興奮的看著他,保養的不錯的臉上有猙獰的笑意:“你想怎么辦?”

斯君謙勾唇:“她的脾氣我很了解,如果她真的愛上了我,那么到時候我的出軌,對她來說一定是最難以忍受的打擊……”

他挑眉,定定看她:“就是她媽媽當年對你一樣,我要替你,一點一點的,把她們母女欠你的,都討回來!!!!”

慕小悠怔怔看著屏幕上猙獰狂笑的母子,一瞬間,像是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軟軟的倒到了地上……

不果短短一天,他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沒有原來的溫柔,體貼,深情,轉而變成了一個滿腹心機的魔鬼……

不……

不對……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茫然的看著滿是血跡的地面,不對不對……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耳邊像是有最尖銳的雷聲一般,噼啪作響,她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像是被生生扒去一層皮一般的疼痛,卻拼命的想要想出哪里不對來……

對啊,她到底是怎么了,她到底是怎么了呢?

溫柔,體貼,深情,這三個詞甚至是所有跟這三個詞擦邊的詞都不可能用在他斯君謙的身上的。

他有多么惡劣,有多么咄咄逼人,有多么陰險小氣她都忘了嗎?

她怎么會莫名其妙的相信,一個以惡魔身份生活了整整二十八年的人,會為了她,在短短兩個月內變成天使呢?

她是不是瘋了?

她一定是瘋了……

一定是瘋了……

她慢慢的向前爬著,身體里像是有一團冰跟火在瘋狂的碰撞一般,她感覺到自己的內臟被它們攪動,撕扯,鮮血淋漓……

天旋地轉……

什么都模糊了,只剩下那蝕骨般的痛楚,細細密密的,布滿了每一個細胞,她聽到血液奔騰的聲音……

她終于再也撐不下去,殘破的落葉般倒了下去,小腹處一陣尖銳的疼痛瘋狂的侵蝕著她的大腦,她蜷縮起身體來,淚水終于決堤,哽咽出聲。

“斯君謙,你大爺……”

替我問候你八代祖宗!!!!!

“喂,她好像很不舒服啊……”有人這么說。

“喂,你看斯少跟太太既然都在計劃著這個了,我想我們添油加醋一點,應該也沒什么事情吧?”

“……你在說什么啊?”

片刻后。

“你瘋了?!!!勸你還是小心一點,既然是太太跟斯少的事情,我們還是……喂!!!!”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粗魯的翻轉過來,她茫然的看著頭頂刺目的燈光,冰冷的感覺一點點的在體內蔓延開來。

像是進了一個滿是冰天雪地的地洞里一般,她清楚的從光潔的冰面上看到自己的倒影……

“喂——你別在這里發瘋了!!!想要女人去夜總會找去,要多少有多少,在這里對一個神志不清的人做這個,太缺德了點兒吧?”

“走開!!!你懂什么,這女人還我們好幾個弟兄都折了骨頭,我這是為弟兄們報仇好不好?別以為我是為了自己!!而且我很快的,等太太上來了,我都完事兒了,她不會發現的……”

“喂喂喂,她下身出血了……”

“什么?我還沒進去呢!!!他媽的!!!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她不是藏了什么血袋吧?”

“怎么辦怎么辦?”

“慌什么慌?反正太太也是要留著她折磨她的,現在這樣,太太說不定更高興。”

“……這……這是不是流產啊?”驚慌失措的聲音。

“……流……產?”

“這個……會不會是斯少的孩子啊?那就是太太的孫子啊,你你你……”

“噓噓噓噓噓……別這么大聲叫!!!……太太一定不知道她懷孕了,不然不會這么做的,我們冷靜一點……冷靜一點……你……幫我把她從窗子里放出去,我找個地方把她埋了,就跟太太說她自己跑了!到時候頂多挨一下訓。”

“埋……埋埋埋了?你瘋了?!她還沒死呢!!!”

“她要是活了,就輪到我們死了!!!別廢話了,你要是敢說出去,小心我把你也拉進來!!”

她聽到自己微弱的呼吸聲,像是瀕死之人一般,她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從自己體內一點點的流出。

僅有的一點意識讓她意識到,她的孩子沒了……

為什么會沒有呢?

因為她剛剛得知它的存在的時候,就下決心流掉它,所以生氣了嗎?

因為她明明知道孕婦不該喝酒,卻抱著雅雅在ktv里喝了一下午的酒嗎,所以討厭她了嗎?

因為她這樣的不在乎它,所以它要離開她了么?

她努力的張口,拼命拼命的想要跟它道歉。

她知道錯了……

她知道錯了……

她再也不想要流掉它了,再也不讓它喝酒了……

她發誓,一定會做一個好媽媽,一定會把所有能給它的都給它……

一定一定……

所以,不要那么殘忍的丟下她……

“求……求求你……”

她干裂的唇微微開啟,聲音如一縷看不見的絲線般飄散在空中:“不……不要……走……不……不……要……求……求你……了……”

眼淚無力的從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土地上。

像是有無數冰冷的刀刃正在破體而出一般,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卻痛的一陣陣窒息……

“你聽到她在說話了嗎?她還活著啊,我……我我我害怕……”

“你給我閉嘴!!!埋上了一會兒就不會說話了!!!”

“可……可是我不想殺人啊……”

“你現在已經在殺人了,要么放她走,我們兩個蹲監獄,要么就埋了她,神不知鬼不覺!!!”

有什么聲音,在耳畔,一聲一聲的響著。

她無力的躺在那里,鼻息間是泥土的清香,眼前,是蔚藍的天空。

她從來沒見過藍的這么純粹的天空。

沒有一絲云彩,透明而澄澈,光束熱烈的從一團火熱的球體上散下來,七彩斑斕,她感覺到冰涼的肌膚開始有了溫度……

有幾只大雁撲棱著翅膀從天空劃過,又遙遙飛向遠方……

她會投胎做一只大雁嗎?

如果可以,那真的是太好了……

嗯,能跟她的孩子一起投胎轉世,也算是一件好事,下輩子不管投胎做什么,她都會好好補償它……

都會……機器磨在木頭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病床上的人兒秀眉微皺,一張小臉蒼白失血,她難過的掙扎了一會兒,終究還是被刺激的睜開了眼睛。

土培房,身下是硬邦邦的木床,身側是用土糊起來的墻壁,簡簡單單的掛著一個薄薄的窗簾。

那尖銳的聲音仍舊在耳邊響個不停。

她凝眉,翻身坐了起來,身上四面八方齊齊傳來一陣尖銳的痛,她痛的一陣齜牙咧嘴,勉強清醒過來后,才抬眼掃了一遍周圍。

像是傳說中的難民營一般,地上坑坑洼洼的,放著一個黑乎乎的四方形小桌子,幾個粗糙的大碗,還有一個小小的茶壺。

對面是一個小小的窗子,用塑料蒙著,又翻卷了一半下來,從這里,正好能看到外面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正一手拿著電鋸,鋸著腳下的一塊粗大的木頭。

“孩子,你醒啦?”

溫柔的聲音驟然傳來,她愣了下,一轉頭,就看到一個穿粗布衣上的女人,彎著腰端著一個匡羅,里面盛了幾個米黃色的饅頭,見到她坐了起來,立刻將匡羅放到一邊,拉了她的手就開始激動的說著什么。

她頭發花白,雙手布滿了老繭,手背上青色的筋明顯的突出,臉上手上都布滿了老年斑,她看起來,似乎有八十多歲了。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她說著說著,眼角已經有淚落了下來,轉身對著外面叫了聲,外面鋸木頭的男人立刻跑了進來,臉黑黑的,渾身的汗。

慕小悠凝眉看他,覺得有點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

他似乎有些擔憂,原本是急匆匆的從外面跑進來的,一進門口看到她后,卻又驀地止住,愣愣的站在那里看她。

“還不快過來!!!!”還緊緊握著她手的老太太厲聲呵斥了他一句,那人立刻乖乖的走了過來。

“跪下!!!!!”她又大聲呵斥了一句。

男人二話沒說,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慕小悠愣愣的看著他,頓了頓,忽然伸手指著他:“你……你是那個守著監視器的人?”

男人不說話。

握著她手的老太太向后退了兩步,也要跪下的模樣,她慌忙下床扶住她:“哎,您這是做什么?”

“你別攔著我……”

老太太似乎有些激動,拼命的向后退,還想要給她跪下似的:“我們家雖然窮,可是家教卻從來沒落下過!!我要是知道他出去干活后會變得這么壞,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他出去的……”

她說著說著,眼淚開始嘩嘩的往下掉。

慕小悠一直攙扶著她,慌亂中勉勉強強反應過來她在說什么事情了,慌忙搖頭:“沒事沒事,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

老奶奶愣了下,抬頭看她:“孩子,你不怪我們家小瑞?他可是干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說著,又嗚嗚哽咽了起來。

慕小悠看了眼地上一聲不吭跪著的人,頓了頓,才緩聲開口:“要是我猜的沒錯,大概也是他救的我吧?”

老太太哭的越發大聲:“可是也是他害你肚子里的孩子沒了啊,他怎么能干這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慕小悠扶著她的手驀地僵硬住。

ps:謝謝魅影胭脂扣親送的888大荷包,灰常喜歡,這一張小虐,小虐怡情,小虐怡情,被虐到的親們都來俺的懷抱,俺會溫柔的安慰你們的,哈哈……抱住挨個的親過去……

(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