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擎宇冷冷的看了一眼對方,說道:“想要帶走我?你們不夠資格!”
那哥們一聽,頓時大怒:“我擦,敢拘捕?”說著,掄拳便砸了上來,在他看來,自己身為jǐng察,柳擎宇是絕對不敢對自己動手的。
但是他想錯了!
柳擎宇等他出手之后,猛的一腳踹了出去,直接把對方踹得倒飛出去,這才收腳冷冷的說道:“記住,zhèngfǔ讓你們穿上jǐng察的服裝不是讓你們為所玉為甚至是胡作非為的,是讓你們保護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維護社會治安的,現在全國上下都在講究文明執法,你這是文明執法嗎?”
這時,韓香怡舉著手中的一款十分小巧的聯想手機說道:“柳哥哥,你放心吧,他們野蠻執法的過程我已經拍攝下來了,尤其是那個什么陳隊長不問青紅皂白就下令抓捕我們,諂媚rì本人的過程我也已經拍攝下來了,我現在就把這段內容發到網上去。”說著,韓香怡把手機拿到自己眼前,就要發送。
陳隊長看到此處,當時腦門上的汗再次刷刷的往外冒。他心中非常清楚,自己今天過來根本就是給董天霸來站臺幫忙的,說白了,就是專門過來收拾柳擎宇的,但是做這件事情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不聲不響的,如果整個過程一旦被公開,那么僅僅是網民們的憤怒便足以將自己從小隊長的位置給趕下去,即便董天霸的老爸是政法委書記也很難保住自己。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那個清純如水的漂亮女孩竟然有這么狠毒的心思。這讓他一下子就猶豫起來。
這時,柳擎宇冷冷的說道:“那個陳隊長是吧,我想你應該是董天霸找過來收拾我的,但是我想你應該也知道,我是關山鎮的鎮長,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當防衛,如果你非得要對付我的話,你肯定會后悔的。另外在給你看一樣東西,我告訴你,只要老子沒有故意殺人,就算是董天霸他老爸出面也拿我沒轍。”說著,柳擎宇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紅色的小本本遞給陳隊長,陳隊長拿過一看,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因為柳擎宇的這個紅色的小本本上明確的寫著幾個顯赫的大字——執照,在后面有一行標注:持有本證件之人在特定情況下可以不經請示直接擊斃威脅國家安全之人。
看完這個證件之后,陳隊長一下子就傻眼了。他雖然沒當過兵,但是同事之中還是有轉業過來的,和他們平時聊天之中他聽同事們說過,在軍中有一些特別神秘的戰士,他們屬于精英中的精英,這些人雖然大多數依然處于軍中,但還是有部分人散落在世界各地,身份迥異,但是,持有這種證件之人絕對都是國家安全守護者,而且有先斬后奏之權。想到此處,陳隊長腦門上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柳擎宇收回證件,雙眼冷冷的盯著陳隊長說道:“保密紀律知道吧,除了你之外,在場之人如果有任何人知道這是什么證件的話,你后果自負。帶著你的人走吧。”
陳隊長現在真的很想立刻就走,但是此刻,他發現董天霸正在冷冷的看著自己。對于董天霸這個人他是非常清楚的,一旦自己要是真的甩手走人了,那以后自己仕途之路基本上就斷絕了,因為董天霸他老爸護犢子是整個蒼山市官場都知道的。現在董天霸被柳擎宇收拾成這個樣子,自己甩手走人,后果可想而知。
一時之間,陳隊長真的有些為難了。
就在這個時候,腳步聲響起,唐智勇一路小跑氣喘吁吁的沖了過來,沖著陳隊長喊道:“陳漢強,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手中握有董天霸派人強行綁架韓香怡的證據。而且馬上就會有人給你打電話了。”
唐智勇的話音剛剛落下,陳隊長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陳隊長一看電話號碼,當時臉色就白了,因為電話是市公安局局長鐘海濤打過來的。
自從他記錄下這個號碼之后,這個號碼從來沒有響起過,但是現在竟然響起來了。他連忙接通了電話,恭恭敬敬的說道:“鐘局您好,我是陳漢強。”
“陳漢強,聽說你正在大富豪處理一些問題,具體的情況我聽唐智勇跟我匯報了一些,你呢,是現場負責人,我不便干涉,但是我只有一條,你們必須要文明執法,必須要講究有理有據有節,一切必須要以事實為基礎,不能胡亂抓人,否則后果自負。”說完,鐘海濤之間掛斷了電話。
接完電話的陳隊長當時再次傻眼。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連市公安局局長都知道了,直接把電話打到自己手機上了,就算再有董天霸做后盾,他也不敢得罪鐘海濤的,要知道,以鐘海濤的位置,拿下他一個小小的隊長跟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陳漢強看了唐智勇一眼,他知道,肯定是這位唐家大少給鐘海濤打得電話。此刻,他真是有點進退維谷的感覺。
這時,唐智勇拿出手機調出一段視頻打開直接遞給陳漢強說道:“陳隊長,你看看,這是我從如意酒店監控中心調取的視頻資料,就是董天霸身邊的這幾個人,被董天霸派到了如意酒店,直接從酒店房間內把柳鎮長的妹妹韓香怡給帶走了,柳擎宇所采取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救人,都是正當的,合法的,怎么,現在你應該知道怎么辦了吧?”
此刻,看完視頻之后,陳漢強腦門上的汗更多了。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做出抉擇了。
略微沉思了一下,陳漢強直接轉過身來對手下說道:“兄弟們,把董大少身邊這幾個人給我抓起來,讓柳擎宇他們走吧。”
這時,唐智勇笑著看向柳擎宇說道:“老大,咱們走吧,這邊沒事了。”
柳擎宇點點頭,回過頭來冷冷的看了董天霸一眼,昂首挺胸向外走去。
等柳擎宇他們離開之后,董天霸目光陰冷的看向陳漢強說道:“陳隊長,你難道就是這樣執法的嗎?”
陳漢強連忙苦笑著說道:“董少,您剛才也聽到了,鐘局長親自給我打電話施壓了,我不做出一些姿態肯定不行的,而且董少,柳擎宇的身份比較特殊,我勸您最好不要和他發生正面沖突,即便是真的要收拾他,也不要在動用一些違規的手段了,最好是在官場內收拾他,而不是在其他領域,最好是從紀委那邊下手。”
聽到陳漢強的話之后董天霸便是一皺眉頭:“柳擎宇到底是什么人?他的那個是什么證件?”
陳漢強苦笑著搖搖頭:“董少,您就別為難我了,我要是說出來,肯定會惹禍的。”說道這里,陳漢強突然驚聲說道:“董少,您的手腕怎么了,怎么開始滴血了。”
董天霸直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手腕被柳擎宇給折斷了,一陣陣鉆心的疼痛突然從手腕出傳了出來,疼得他一下子就倒在地上暈倒過去。
柳擎宇和唐智勇、韓香怡三人從大富豪出來,柳擎宇沒有在蒼山市有任何停留,直接把洪三金喊了過來,直接開車返回關山鎮。不過這一次唐智勇并沒有跟著柳擎宇,因為他這邊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他已經和柳擎宇約定好了,等蒼山市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就趕到關山鎮正式上任給柳擎宇當司機。而韓香怡也是一個古怪精靈的女孩,她知道自己這次來蒼山市給柳擎宇惹禍了,還給他樹立了董天霸這樣的敵人,雖然韓香怡根本就沒有把董天霸看在眼中,但是她也清楚,柳擎宇要想在官場上有所發展,有董天霸老爸那樣市委常委級別的對手,恐怕以后的路會艱難許多。所以她也直接向柳擎宇告辭開車返回燕京市。
柳擎宇回到關山鎮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回來之后,柳擎宇顧不上休息,直接趕到天王嶺災民安置點看望了一下災民的生活情況,他發現災民們的生活很苦,這讓他感覺心中猶如刀割一般難受。不過好在自己已經從市里要回了500萬救災資金,估計現在錢應該已經到賬了,他決定明天立刻讓鎮財政所提錢購買各種救災物資。
當天晚上,他四處走訪,了解災民們的實際情況,為以后發放賑災物資打好基礎。等柳擎宇走訪完之后,已經是午夜12點了,柳擎宇也就沒有回鎮里辦公樓內的宿舍去住,而是直接留在天王嶺過夜。
第二天一大早,柳擎宇直接乘車趕回鎮里,立刻給鎮財政所所長張宏軒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到自己辦公室來一趟。
張宏軒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身體有些發福,走進柳擎宇辦公室之后便點頭哈腰滿臉帶笑說道:“鎮長,您找我有啥指示?”
柳擎宇看向張宏軒說道:“我昨天從市里弄了500萬的賑災款,現在應該全都已經到賬了吧?你一會帶著存折跟我去縣里取錢,并購買賑災物資去。”
聽完柳擎宇的話之后,張宏軒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有些猶豫起來,有些玉言又止。
柳擎宇一皺眉頭:“張所長,你怎么回事?有什么話就直接說,災民們的吃喝問題才是大事啊,我們必須要盡快解決。”
張宏軒滿臉苦澀的說道:“鎮長,錢昨天下午就已經到賬了,不過不是500萬,而是只有50萬。”
“什么?只有50萬?”柳擎宇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怒聲說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宏軒苦笑著說道:“鎮長,您所有不知,但凡是市里的財政撥款,肯定是先劃到縣里,而縣里在劃給我們鎮里的時候,肯定會截留一部分的。以往縣里一般也就截留一半左右,沒有想到這次竟然截留了90,哎!這錢根本就不夠啊!”
聽到這里,柳擎宇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躥了出來,狠狠一拍桌子怒聲說道:“奶奶的,居然連我們關山鎮老百姓的救命錢都敢截留,我倒是要看看,誰有這么大的膽子!走,跟我一起去縣里,我要把錢一分不少的全都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