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曹淑慧的方向飛去,曹淑慧在空中一把接過了沙漠之鷹,兩支槍的槍口同時對著了那些打手們。
這一次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現場所有人的心臟都為之狠狠的收縮了一下,尤其是那些老百姓們,看到了紋身男手握上插著的那兩把銀光閃閃的飛刀處鮮血不斷流淌下來的時候,有些人臉上露出了驚懼之色。不過更多的人卻是用一種十分震驚的目光看著柳擎宇。
誰也沒有想到,柳擎宇竟然會在電光石火之間突然出擊將紋身男給制住了。
此刻,紋身男的臉色也表現出了震驚之色,他充滿錯愕的看向柳擎宇問道:“你到底是誰?怎么可能把我制住呢?”
柳擎宇不屑一笑說道:“我是柳擎宇,前瑞源縣的縣委書記,現在的白云省省紀委第九監察室的主任。”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你一個當官的怎么可能有這么厲害的伸手,就是一般的特種兵到了我的面前也只有栽跟頭的份,還有,你為什么會知道我的
為了能夠與真槍在重量上完全一致,少添加了一些合金材料,這就導致槍體本身的性能與正版真槍有了區別,如果平時你打個幾槍根本看不出來,但是如果是打得多了自然就會表現出來了。而且現在國際上很多走私到我們華夏的沙漠之鷹多是這種高仿版的,真正的真槍憑你的資歷很難弄到。”
柳擎宇說完,紋身男雙眼之中猛的狠狠收縮了一下,從柳擎宇的這番話中,他已經聽出來了,柳擎宇這個人絕對是玩槍的行家,最為關鍵的是,這家伙很可能有著超多的實踐經驗,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了解這么多知識的,因為這些知識在報紙上包括網上都是看不到的。而柳擎宇這個曾經的縣委書記,怎么可能有機會接觸槍呢?
想到這里,紋身男再次問道:“柳擎宇,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知道的這么多?”
柳擎宇冷冷的說道:“你問的太多了,我現在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立刻讓你的手下們放下手中的武器,并同時立刻停止拆遷機的拆遷行動,否則的話,我一槍崩了你!”
說話之間,柳擎宇手中的槍再次頂了一下紋身男的太陽穴。
紋身男臉色一變,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把注意力放回到今天的任務上來,他知道,今天自己的任務恐怕要失敗了,想起那位手段狠辣的老板,紋身男心中就是一顫,自己的老媽可是在對方的手中呢,如果今天的任務失敗的話,他真的擔心老媽會出事啊!為了確保老媽的安全,他也只能賭一把了,他要賭柳擎宇不敢輕易對他開槍。
想到這里,紋身男立刻大聲沖手下們喊道:“都愣著干什么?給我上,給我打,把這些人全部趕走,把這個村子給我拆了!快點,不用管我,他不敢對我開槍的!”
聽到紋身男的話之后,他的那些手下們全都猶豫起來,平時紋身男訓練他們的時候對他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一切行動聽指揮,但是現在看到老大被對方給制住了,還用槍口頂著腦袋,他們擔心自己萬一要是動了,老大會有性命危險。
這時,看到手下們還在猶豫,紋身男憤怒的吼道:“于大偉,你還他媽的猶豫什么,立刻帶著兄弟們給我上!完成任務,大家的獎金翻倍!完不成任務,扣除半年獎!”
聽到紋身男的嘶吼,打手人群中一個人猛的舉起手中的棒球棍大聲喊道:“兄弟們,給我上!”
然而,他的話音剛剛落下,突然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剛剛揮舞起棒球棍的那個于大偉右臂突然中槍,軟噠噠的垂了下去,鮮血瞬間染紅了肩頭。
與此同時,第二聲槍聲響起,紋身男的大腿上頓時鮮血汩汩的流了出來,一顆子彈從他大腿上穿過!
這一次,柳擎宇下手毫不留情!
這一下,全場
,柳擎宇冷冷的說道:“誰要是敢再輕舉妄動,老子一槍崩了他!”
現場那些拿著棒球棍的打手們頓時全都猶豫起來,雖然蠢蠢欲動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在距離柳擎宇他們50米左右的地方,兩輛拆遷機還在轟鳴著進行拆遷,對方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柳擎宇的怒喝聲。
然而,柳擎宇卻知道,對方剛才絕對是聽到了,因為就在剛才,所有拆遷機可是暫時停止了響動的,現在這兩小子竟然要假裝不知道,真是找事。
柳擎宇猛的再次抬起了手槍,對準開著兩輛拆遷機的工人車窗便分別開了一槍,嚇得兩人立刻連忙把拆遷機熄火了。
整個現場再次陷入到了一種僵持的局面。
從人數上看,紋身男一方拆遷隊方面人數多達500人,但是由于紋身男被制住,在加上柳擎宇的強勢出擊,極大的震懾了對方,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而老百姓這邊目前的情緒也全都穩定了下來,他們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又是整整20分鐘的時間過去了,整個現場依然一片死寂,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但是誰也不想現在就離開。雙方還在僵持著。
此時此刻,柳擎宇的臉色顯得異常陰沉。
因為從他打電話報警到現在已經過去將近50分鐘了,但是到現在為止,依然沒有一輛警車趕到現場,要知道,距離嘉山村最近的木橋鎮派出所距離嘉山村只有5分鐘的車程,即便是從瑞源縣縣城出警車到這里,40分鐘的時間也足夠了,但是50分鐘過去了,竟然還沒有警察趕到,而瑞源縣方面和木橋鎮方面依然沒有干部出面來解決此事。
這時,人群中已經有人開始拿出手機向外面報信了。
黃立江得知了現場的情況之后,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狠狠的把手機摔在地上怒聲罵道:“我草,付志軍,你真他奶奶的是個廢物,竟然被柳擎宇給制住了,你還說自己有多牛逼呢,簡直就是廢物點心。”
怒罵過后,黃立江不得不抽出一根煙來狠狠的吸了一口,在臥室內走來走去的思考對策,因為他清楚,現在這種情況下,恐怕拆遷是很難繼續下去了,但問題是如果現在就撤退的話他又實在不甘心,畢竟整個拆遷工作中嘉山村是重中之重,只要搞定了嘉山村,他相信今后的拆遷工作沒有任何人任何村民敢于阻礙了,因為在瑞源縣,嘉山村的老百姓是民風最為彪悍的,連嘉山村都抵抗不了強拆,誰還敢抵抗?
一時之間,黃立江猶豫不決。
想到此處,他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撥通了哥哥黃立海的電話,把情況跟黃立海說了一下,問道:“哥,你說嘉山村的情況現在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