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殷虹的鮮血猛的在半空中綻放出璀璨的花朵!
柳擎宇的身體在空中魚躍的同時做出了滾翻的動作,已經飛快的避開了刀疤男的接連三槍,同時右手一揚,最后一只飛鏢直接插進了刀疤男的腮幫子上,鮮血順著飛鏢的尾部飛快的流淌而下,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頂≥點≥小≥說,x.
刀疤男強忍著疼痛就想要再次對準柳擎宇開槍,而這個時候,柳擎宇已經掄起附近的一把椅子,沖著刀疤男狠狠的砸了過去。
刀疤男見狀知道今天情況危急,而且看柳擎宇這樣子實力很是強悍,很有可能是馬珂的保鏢或者特警之類的人物,他充分怨毒的看了柳擎宇一眼,猛的當當當聯系三槍狠狠的打在辦公室內寬大透明的落地窗上,隨后猛的身體向落地窗方向一撞,身體便騰空飛出了21樓,半空中,刀疤男猛的拉開腰間的繩子,隨即一把小型降落傘飛快從他腰間彈出,刀疤男飄飄搖搖的向著地面落了下去。
而此刻,另外兩名刀疤男的手下見狀也強忍著手腕上的疼痛爬起來就向著窗口方向沖去,然而,此刻,面對著已經失去了手槍的兩人,柳擎宇怎么可能讓他們逃跑呢?一個掃堂腿搞定一個,隨即一伸手,拉住另外一個,往懷里一帶,隨后手肘狠狠的搗在對方的胸口處,這家伙頓時癱軟在地上。
隨后,柳擎宇站起身來,沖著兩人的腰間一人踢了一腳,本來還想要掙扎著站起身來逃跑的兩人立刻躺在地上無法動彈了。
而這個時候,柳擎宇拿出手機撥通了程鐵牛的電話:“鐵牛,你在樓下看到一個從半空中用簡易降落傘落下的男人沒有?想辦法把他給我抓住。”
這時,程鐵牛卻苦笑著說道:“老大,對方在降落的時候,已經有一輛皮卡車在下面等著了,現在已經開遠了,追不上了。”
聽到程鐵牛這樣說,柳擎宇只是輕輕點點頭:“恩,好,你立刻聯系警方,讓警方的人盡快趕過來,這邊有人要謀殺馬珂,兩名殺手已經被我給抓住了。”
掛斷電話之后,柳擎宇走到其中一名殺手面前,森冷的目光盯著對方冷冷的說道:“說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名殺手見狀臉上猛的露出一絲詭異的神色,神色中看向柳擎宇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屑,柳擎宇心情震怒,正想出手教訓一下對方的時候,卻看到這名殺手的嘴角處一股烏黑的血跡緩緩淌出,隨即殺手脖子一歪,身體瞬間便松弛了下來,很顯然,這家伙竟然直接服毒自殺了。
柳擎宇立刻看向另外一名殺手,只見那名殺手也同樣嘴角處有烏黑的血水緩緩流淌而出,身體同樣松弛了下來,依然氣絕。
看到這種情況,柳擎宇的臉色變得異常嚴峻起來。
從對方這次的行動時間上來看,對方明顯是搶在自己到來之前動手的,而動手的目標赫然是自己想要拜訪并且請出山的人物——馬珂,這些人到底隸屬于哪方勢力?他們為什么要暗殺馬珂?他們又為什么要會搶在自己到來之前出手?
如果說對方只是與馬珂有仇的話,那么只需要派一些普通的殺手就足以搞定馬珂了,但是這一次,對方派出的殺手竟然在暗殺不成的情況下直接服毒自殺,很顯然是想要斷絕自己這邊一切有可能查到的線索。
那么從這一點來看,派出殺手的這個幕后人物很明顯特別不希望自己查到他的蛛絲馬跡,在請殺手的時候就和對方簽訂了相關的合同,而能夠簽訂這種合同的人,沒有一個是普通人,因為普通人就算是出再多的錢也不可能讓殺手組織簽訂這種暗殺不成一旦無法逃跑就必須要服毒自殺的合同的。因為每一名殺手對于殺手組織來說都是十分寶貴的資源。
思考到這里,柳擎宇的心中突然就是一動,他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會不會是自己要請馬珂出山的信息被某些勢力通過某些手段得到了,從而迅速采取了措施派殺人前來擊殺呢?如果這種可能成立的話,那么派人殺馬珂的人就可以確定了,對方肯定是在這次股災中針對鹿鳴市造船廠出手的幕后之人。假設這個可能性成立的話,那么又會是從哪個渠道把自己要請馬珂出山的信息泄露出去的呢?要知道,知道自己要請馬珂出山的這個信息的人只有那么幾個人,一個是自己,自己肯定不可能泄露消息,另外一個是市政府秘書長陳棉燦,正常情況下,陳棉燦是不應該會做出這種事情的,畢竟他的位置已經到了秘書長這個位置上了,泄露這種消息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另外知道這個信息的就是市國資委主任沈珈毅和造船廠副董事長齊柏青。但齊柏青自始至終一直跟在自己身邊,他沒有機會泄露秘密,難道是國資委主任沈珈毅泄露出去的?但是以柳擎宇對沈珈毅的觀察,這個人應該是一個做事比較正派之人,也不像是會泄露這種重要機密之人,那么到底是誰把這件事情泄露出去的呢?
一時之間,柳擎宇反而迷茫了。
此時此刻,在安全艙內,馬珂看到了外面發生的一切,尤其是當他看到柳擎宇一個人獨戰三名殺手搞定兩人逼走一人之后,馬珂看得目瞪口呆,他從來沒有想過,竟然還有人能夠在三名槍手的手中打贏這場實力極其懸殊的戰斗。
此刻,馬珂卻并沒有出去的意思,因為他并不知道站在外面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此刻,柳擎宇沉思了一會,感覺想不出什么頭緒之后,他也就沒有再去多想,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齊柏青的手機:“老齊,你出來吧,這邊已經安全了。”
過了一會,齊柏青從外面走了進來,當他看到地上躺著的兩具尸體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震驚、錯愕神情,剛才當他聽到房間內傳出來的槍聲之時嚇得不輕,因為他可是清楚的,進去的那個人可是堂堂的鹿鳴市市長啊,如果市長柳擎宇在這里出現了問題,他的責任也是不輕的,因為這里可是他帶著過來的。剛才,他一直在為柳擎宇的安全捏了一把汗。
如今,看到柳擎宇安然無恙的站在那里,他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目光掃視了一下全場有些錯愕的說道:“咦?柳市長,難道馬珂沒有在辦公室內嗎?”
柳擎宇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全場,最終目光落在了墻壁上那一角衣襟上,笑著說道:“在啊。”
“在?在哪里?”齊柏青有些詫異的問道。
柳擎宇笑著說道:“老齊,你走到那邊的墻壁上,拍拍墻壁,把馬珂同志請出來吧,告訴他外面已經安全了。”
齊柏青的目光也落在了墻壁上那一角衣襟,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正要邁步走過去的時候,一陣咯吱咯吱的響聲傳出,墻壁向外凸起,隨后向外一滑,露出了一人多寬的縫隙,馬珂臉上帶著幾分蒼白從里面走了出來。
“馬珂,你沒事吧?”齊柏青看到馬珂竟然從墻壁夾層中走出來,臉上充滿關切的說道。
馬珂搖搖頭說道:“齊總,我沒事,您怎么來了?這位是?”
說著,馬珂的目光看向了柳擎宇的方向。
對于柳擎宇,他感覺到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但是柳擎宇剛才在進門時對付那三個殺手之時所展現出來的強大的戰斗力卻讓他十分震驚和欽佩,他知道,如果不是柳擎宇的話,恐怕自己今天會怎么樣還真不好說。
齊柏青這才想起了今天過來的主要任務,便笑著說道:“馬珂啊,我給你介紹一下,我身邊這位是我們鹿鳴市市委副書記、市長柳擎宇。我們今天過來是想要請你出山,為我們造船廠的股票進行操盤的。”
說完,齊柏青又介紹道:“柳市長,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馬珂同志。”
柳擎宇笑著主動伸出手來說道:“馬珂同志,對于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啊,今天一見,沒有想到你思維竟然如此縝密,佩服佩服。”
說話之間,柳擎宇的目光看向了安全艙的方向,這是柳擎宇第一次看到有人竟然會在自己房間內設置這樣的地方,確實讓他很是震驚。
馬珂臉上立刻露出一絲苦笑說道:“柳市長,你這話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我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您可能不知道,我們職業操盤手,尤其是做到了一定層次之后,我們的人身安全時刻面臨著威脅,所以,我們必須得為自己時刻留出退路才行。”
這時,柳擎宇微微笑了笑,開門見山的說道:“馬珂啊,現在我們鹿鳴市造船廠股票在惡意做空勢力的強勢狙擊下已經停牌了,我想要請你出山親自操盤這只股票,你看你意下如何?”
馬珂沒有絲毫猶豫,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柳市長,今天您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我非常感謝,但是造船廠那邊的事情,我不想再參與進去了,我和造船廠之間的緣分已經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