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佛系小媳婦

242.妙妙接生,恩德

大姑奶奶點點孫思妙的鼻子說:

“不是,是給咱家妞妞以后當嫁妝用!”

她的剪刀可不是那么輕易用的。

趁著眼神好,多剪幾幅是幾幅。

孫思妙也拿著一把小剪刀在一邊亂剪。

要是別的女孩早就害羞了。

可是孫思妙是誰?

“那感情好,要不大姑奶奶你給我剪一副《清明上河圖》吧!”

印象中《清明上河圖》是很厲害的繪本。

不論是刻畫還是剪紙就連刺繡都喜歡以它為藍本。

大姑奶奶一個腦蹦就丟了過來。

這孩子還真的是讓人哭笑不得。

《清明上河圖》是她靠一雙手能夠剪出來的嗎?

就算是她能夠剪出來,那也得有原圖作為參照物吧。

何況那里面的人物之復雜,她可做不到。

從大姑奶奶的反應,孫思妙斷定她是知道這幅畫的。

那就是說明大姑奶奶身份還真的不簡單。

畢竟只是一位簡單的農婦是怎么會知道這幅畫的?

“好好學,以后自己剪!”

剪紙需要看天分的,而孫思妙可不認為自己有這個天賦。

看看她面前的一堆碎紅紙,果斷放棄。

托著下巴在一邊幫奶奶馬大蘭描鞋樣子。

這大冬天的,老人家除了納鞋底,就是繡鞋墊子。

反正孫思妙想不明白,在鞋墊子上繡花有啥好的,不硌腳嗎?

可是都喜歡呀。

過了小年這日子簡直就是飛快的消逝。

賀逸霆在臘月二十五還是被請回去,而來接賀逸霆的竟然是戰御天。

戰御天看到孫思妙的家只留下一句話:

“是個好地方!”

打量了一圈,都沒有發現自己家有啥好的。

這戰御天肯定眼睛有問題。

戰御天親自過來,年禮自然帶的多,反正震驚了整個孫家村。

而這個年孫思妙過的那叫一個驚心動魄。

誰讓家里的客人絡繹不絕,而大年三十的夜里她親娘發動了。

比起大舅媽的早產,宋冬雪卻不算,可卻是是難產。

肚子太大了,兩個孩子胎位不是很正,出不來。

“這大過年的可咋整?”

馬大蘭也晃了!

任何時候都冷靜的老太太,唯獨在孩子上,做不到冷血。

趕回來過年的孫志文就要抱著宋冬雪去醫院。

“你要害死你媳婦?這開了五指了,再去醫院肯定來不及,極有可能是生在半路上!”

大姑奶奶說的是實話。

可是有一半的實話她沒有說:

那就是可能因為顛簸還有力竭,宋冬雪會一尸三命。

這個時候連接生婆都嚇的不輕,誰敢接生?

這肚子大的嚇人。

請來的穩婆沒有辦法,只說肚子里的兩個娃打結了,出不來。

孫思妙看著宋冬雪那繼續沒有力氣的模樣,知道再不出手親娘和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出事。

一個七歲的娃娃,動手接生。

有比這更加驚悚的嗎?

接生婆被送出去,房間里只有孫家幾個女人。

“奶奶,你知道我治療好了賀老爺子的腿!”

這件事情一直沒有說破,是因為馬大蘭不想面對。

而今天不得不說出來。

只因為自己親娘要出事,

“讓妞妞動手,出什么事情我擔著!”

老祖宗不猶豫,反正在場的都是孫家人,這丫頭的特殊,只要他們不說,誰也不知道。

至于宋冬雪,她已經暈了過去。

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誰出的手。

馬大蘭一咬牙拍板:

“聽娘的!”

就這么著,孫家祖孫四代見證了讓她們余生都無法忘記的畫面。

只見孫思妙一手針灸耍的特別的利索,特別是隨后的腹部按摩推拿。

她人小,手直接進入產道把孩子拉了出來。

這操作估計只有孫思妙可以操作,畢竟成人的手骨有些大。

一個孩子出生后,第二個就好辦了。

宋冬雪生第一個的時候只有生出來的那瞬間被疼醒,隨后又暈了。

生老幺的時候,也是刺激的慘叫一聲,孩子出生。

清洗孩子是大姑奶奶幫忙的,孫思妙把兩個孩子輔助生出來后就差點力竭摔倒。

讓馬大蘭幫忙起針和揉胎盤,孫思妙直接沖出去。

她接生的孩子不多,這種操作更多的是理論,這種親自動手的真的沒有。

特別那個人是親娘,估計這輩子就這么一次。

兩聲孩子的哭聲預示在大大孫家又添人進口。

同時外面很多人家自制的土鞭炮響了起來,到底是過年,還是有點響的好。

過程中的驚險不再提,只說兩個孩子出生后,宋冬雪的反應。

“孫志文你要是讓我再懷,我就跟你拼命!”

這次差點死在生產的路上,宋冬雪是真的怕了。

雖然最后她是暈著生的孩子,可是不代表不疼。

孫志文點頭哈腰的說:

“肯定不生了!”

保險起見,宋冬雪逼著孫志文去做結扎。

比起女人的上環,男人結扎要更加安全點。

這次馬大蘭沒有反對,小兒子的孩子太多了。

真的是愁的慌!

又多了兩張嘴,。

不知道是感慨小兒媳婦能生,還是感慨小兒子兒子多。

這家里六個孩子,五個男孩。

真的不能夠再生了。

“不用這么麻煩,我可以確保以后再不會再有弟弟妹妹出現!”

孫思妙一針下去,直接封了親爹的生育能力。

中醫可是博大精深的,可比結扎方便多了。

這一幕嚇的孫志文了。

閨女何時這么兇殘了?

孫思恩、孫思德是雙胞胎的名字,是孫思妙起的。

因為要提醒這倆幾乎耗盡她的壽命,又提醒她必須做功德賺取壽命。

簡直就是兩個小討債鬼。

伴隨這兩個小家伙的出生,一九七六年終于到來。

這一年是非常動蕩的一年。

又是具有重大意義的一年。

春回大地,萬物復蘇!

剛剛過完年,孫思妙就跟著孫志文去了一趟西邊邊境線。

“爹,聽說這里有馬匪,鄭叔前面是不是要注意點?”

孫思妙啃著餅子,看著外面飛揚的黃土,好心的提醒道。

“臭嘴,這種話能夠隨便說嗎?”

不知道跑道的人,最忌諱這種話嗎?

過了年,孫志文已經拿到駕照,跟人押車走西南邊境線拉物資。

只因為家里突然多了兩張嘴,缺錢,而這條線工資高。

可是高收入代表著高風險。

這不遠處一縷黃煙不斷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