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彌漫著噴香濃郁的麻辣燙的香氣,姜晚婉用雞湯熬的底湯,里面放了奶粉二八醬還有辣椒油麻油,下了牛肉丸,奶白色的湯里面飄著紅油,里面下了豌豆尖干豆腐絲還有山里面的野蔥野蘑菇,湯味兒鮮香,沈行疆嘗了一口,端盆喝了好幾口湯。
“我以前怎么沒聽過,你想的?”
姜晚婉眼巴巴看著麻辣燙,委屈點頭:“是啊,我就隨便做的。”
隨便做就做這么好吃……他以前從來沒聽過麻辣燙,更大的可能是上輩子她吃過的東西,提前做出來吃。
別說,用他媳婦兒的筷子吃飯就是香。
姜晚婉不知道沈行疆在想什么,吃不到她就當減肥了,明天再煮嘛。
“說啊,和你姐夫說,看看你姐夫怕不怕?”
沈行疆聞言抽空看了眼姜雋,他平時不怎么愛說話,表情很淡,有幾分距離感,距離感沖淡了他過于優越的骨相,其實這樣淡淡的看人一眼,都能把別人的目光吸引住。
譬如姜晚婉,被沈行疆的臉勾得移不開眼。
真的帥啊。
這么帥的男人到底是誰天天在吃啊!還吃這么好!
到底是誰啊!
姜晚婉看著沈行疆龍章鳳彩,醉玉頹山的臉眼底漫出藏都藏不住的喜歡,沈行疆把筷子放到鋁盆上,環住肩膀看著姜雋,薄唇吐出個命令的字眼:“說。”
姜雋的臉就是男版的姜晚婉,沈行疆每每看到他的小舅子,都會生出……姜雋是他兒子的錯覺。
姜雋下放后吃了好多苦,路邊的狗都能踹他兩腳,曾經意氣風發的少年要看人臉色生活,心里委屈。
好不容易爬出來,他娘還不把他放心上,只想利用他攀關系,那就太委屈了。
姐姐姐夫二話不說給他出頭,成噸安全感轟炸下,姜雋低下頭。
這個姿勢,這個表情。
沈行疆抱著肩膀靠在椅背上,姜晚婉從側面趴在沈行疆結實的肩膀上,看著姜雋的委屈的樣子,不約而同生出一種想法。
姜雋怎么和姜有肉嗷叫委屈的時候這么像呢?
“我娘破天荒喊我吃飯,一起吃飯的除了姜憐和程時關,還有程時關的妹妹,他們想撮合我和程時關的妹妹,我不肯,程思樂竟然強迫我喝湯,姐夫,我當時覺得自己像個被逼為娼的良家少女,我真的很屈辱。”
姜雋說得委屈極了,鼻子紅紅的。
沈行疆心里嘖了聲。
以后生孩子,尤其是男孩兒,可不能培養成姜雋這樣的性格。
女孩兒動不動哭也就算了,男人怎么能沒事就哭?
“所以呢,你沒掀桌子?”
姜雋心說你和我姐真是兩口子,怎么都想著掀桌子:“沒有,我怕給你們添麻煩,所以就沒掀桌子。”
姜晚婉靠著沈行疆問:“老公你說,是不是應該直接把桌子掀了,把碗都砸了?這么干你怕嗎?”
沈行疆嗤笑:“我怕砸得不夠狠。”
“姜雋,你還沒有你姐有魄力,畏手畏腳,只要你不主動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有人欺負你就不需要忍,你是你姐唯一的弟弟,我娶你姐進門,我活著有一天算一天,她就不需要忍,她在乎的人也不需要忍。”
不然姜晚婉會傷心。
姜晚婉豎起大拇指:“聽到沒,我倆在這里不需要你忍,下次人家欺負你,你再被欺負得像落水狗一樣,別回來認我。”
姜雋沒想到姐夫這么剛,他聽得耳朵都熱了。
“好!我下次肯定不會再被欺負了。”
他什么時候才能像姐夫這樣,做大男人啊?
先吃飯,多吃點,長得壯一點。
姜雋飯量一直就那樣,以前還喜歡挑食,這不吃那不吃,吃完飯他把碗筷收拾到廚房,認真洗涮好才離開。
沈行疆把自己的宿舍給他住,姜雋每天都睡在那邊。
姜家小弟離開,沈行疆把院門落鎖,月光皎潔明亮,院子里種滿了瓜果蔬菜,屋中一豆溫馨燭光,他的懶媳婦兒趴在桌子前面學習,風吹著她緞子一般的頭發,頭發掛在雪白肩膀上,很美。
沈行疆索性站在欣賞,他下意識摸兜掏煙,摸了個空,兜里只有布料觸感,還有幾毛零花錢。
他只能站在外面干看。
屋內,姜晚婉和一道數學題較真。
正算的頭禿,感覺到兩道火熱的視線定在她腦門上,她茫然抬頭,水汪汪的桃花眼對上沈行疆:“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呢?”
那一瞬間的對視。
怎么形容?
沈行疆總結了下詞匯,他覺得有一江春水,穿過歲月的長河,從他小時候對幸福兩個字生出渴望開始,截止現在,被溫軟的水浸泡。
他所追求的幸福,觸手可及,在他的心里發芽。
他勾起唇:“看你。”
姜晚婉滿腦子事情,有關于鵝廠的,雞舍的,上學鑒寶的,還有秦小也到底去哪兒了,含章哥未來要怎么辦還有姜雋和她媽……
一堆事情等著她去做,她就沒看出來沈行疆眼底溺死人深情。
她低頭先把手邊的事情做完,沒有理會他。
沈行疆垂下眼尾纖長的睫毛,心里很不高興。
姜晚婉寫方程式,筆忽然被進屋的男人抽走,她抿了下瑩潤的紅唇:“疆疆不要鬧,快把筆給我。”
沈行疆順手把她的筆順著窗戶扔出去。
姜晚婉有點生氣了:“你干什么?去給我撿回來。”
撿回來可以……但不是現在。
沈行疆溫熱的手掌扣住她的腰,輕而易舉把她提溜到桌子上面對他坐著,膝蓋頂開她細細的腿。
姜晚婉進屋后換上一件奶黃色吊帶背心,底下是一件白色棉布短褲,皮膚白潤得像牛奶一樣,細細的帶子掛在清窄的肩膀上,清純中散發著不自知的誘惑。
不是浮于表面的,像藏在花芯里的花香,潤物細無聲地彌漫散開。
等你察覺已經被勾得失了心智。
這段時間忙,事情多,好久親熱過,姜晚婉又恢復到蚌殼緊閉的狀態中,青澀,懵懂,不堪承受。
沈行疆勾起她的下巴,在她不安的視線里緩緩低下頭,含住她的唇,淺淺地溫柔了下,接著就是狂風暴雨。
姜晚婉被迫承受著,往后躲去,腰部被獵人勒住,她的后背拉出好看的弧度。
沈行疆咬著她的舌尖:“誰都想,就特么不想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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