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眼見這藥材快要完成,李依依跟蔣宏商量了下,打算明天自己去一趟鎮上找鐘伯,結果他不放心她一個人去鎮上,小兩口在床上一商量,明天他開車陪她一塊去。
李依依見他最近天天打飯回家,好像挺閑的樣子。
“你最近是不是挺有空的呀,天天打飯回家給我和孩子們吃,你上司不會對你有意見吧?”她擔心的問道。
蔣宏低頭親了下她的小嘴唇,“怎么會,你男人軍事體能樣樣第一名,領導器重我都來不及,怎么會對我有意見,放心吧,不會的。”
“不過倒是有人對我天天往家里打飯有意見。”他想起這幾天那幾個家伙天天在他耳邊說著抱怨的那些話,忍不住就勾起了唇角。
李依依一聽他這話,還以為真的有人對他天天打飯回家的事有意見,趕緊從他懷中爬起來,“是吧,是吧,我就說一定會有人對你有意見,你明天開始別給家里打飯了,我能自己做飯。”
蔣宏見她著急的爬起來,抿嘴一笑,重新把她拉進自己懷中抱住,“沒事,就是許亮他們跟我抱怨因為我天天打飯回家,讓你不用做飯,他們家里的媳婦都對他們有意見了,覺著他們不夠我好。”
李依依聽完他這解釋,臉上的表情一怔,隨即撲哧笑出聲,“原來是這事啊,嚇死我了,不過他們也活該,我可是聽春花嫂子說過好幾次了,許副團長天天回來就像個大爺似的躺著不動一下,難怪嫂子們有意見了。”
蔣宏一邊聽著一邊點頭,“確實活該,他們不值得同情。”
小兩口相視一眼,同時笑出聲。
第二天,一家四口吃完飯,等賈春花他們過來后,李依依把兩個孩子拜托她們后,小兩口這才放心的出了軍區,開著車子前往鎮上。
來到鎮上,李依依見蔣宏把車子開到了街上商鋪后面的一棟小房子前,不解的朝他看過來。
蔣宏笑著跟她解釋,“鐘伯已經從那個地方搬出來了,他現在搬到了屬于他之前的一個小房子里。”
李依依一聽,俏臉上露出替他老人家高興的笑容,“那太好了,之前那個地方太破了,他老人家一個人住在那里確實不好,這個地方挺不錯的,隔著街,想買什么東西也方便一點。”
蔣宏下了車,又繞到她那邊給她開了車門,牽著她的手一塊走到門口敲了一下門。
在他敲了兩下后,木門打開,不一樣的鐘伯映入進了李依依的眼中。
“鐘伯,我帶我媳婦過來看你了。”蔣宏朝開門的鐘伯喊了一聲。
鐘伯看也沒看他一眼,目光一直盯著他身邊的李依依,“李同志,你可終于來找我這個老頭子了,快進來坐。”激動的說完后,他上手拉著她衣角往里面走。
蔣宏看著自己被他老人家忽視了,一臉搖頭失笑的跟在他們身后自己走了進來。
把人給牽進來后,鐘伯馬上去房間里把好吃的零食全拿出來招呼客人。
“你吃,這個聽說是外國來的什么克力,我一個老人家吃不慣這種東西,你們年輕人應該喜歡吃,你要是喜歡吃的話就全拿走。”鐘伯一邊說一邊抓了一大把塞到李依依的手上。
蔣宏看著自己空空的手,好笑的朝他老人家喊了一聲,“鐘伯,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身邊還有一個人啊,你怎么全部好吃的全給我媳婦了,我一個都沒有,你這也太偏心了吧。”
鐘伯聽見他這句抱怨的話,這才施舍的丟了一個眼神給他,“你自己有手有腳的自己拿。”
蔣宏一聽他這句話,嘿了一聲,搖頭笑起來。
李依依見他老人家好像要把全部好吃的往她懷中塞過來,都讓她抓不過來了,于是趕緊出手阻止道,“鐘伯,夠了,不用拿了,這些夠我吃了,你老也坐吧。”
鐘伯這才停止往她懷中塞零食的動作,聽著她的話坐在她對面。
“李同志,你不知道,我一直想感謝你了,我知道我之所以能把身上的那一層帽子給抓了,都虧了你,謝謝你,真的太感謝你了。”老臉上露出無比感激的表情對著她講道。
李依依笑著跟他講,“鐘伯,你千萬別這么說,說起來,我還要多謝你呢,你送了這么多珍貴的藥材給我。”
“哎,那些算什么,比起你為我這個老頭子做的,我送你的那些東西不值什么。”他擺手說道。
“鐘伯,我們這次過來是有件事情想問一下你。”蔣宏這時候插了句嘴說道。
鐘伯掃了他一眼,馬上又盯著李依依問,“李同志,是不是你的事情,如果是你的事情,你盡管問。”
蔣宏見狀,搖頭一笑,得了,這個老頭子現在是把他媳婦當成救命恩人了,連他都要靠邊站了。
李依依看了一眼在搖頭笑的蔣宏,抿嘴一笑,緊接著回過神跟他老人家講起了自己的事情。
“事情就是這樣,鐘伯,你在這個地方待的時間久,知道的人和事肯定比我們多,你幫我們看看你身邊或者是你認識的人當中有沒有要收中草藥的?”她問道。
鐘伯摸著下巴上的山羊胡子想了一會兒,突然右手一拍大腿,“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想到一個人,不過他最近碰到了一點問題,我也不知道他現在還能不能收你手上的這批中草藥?”
“你說說看,我們去找找他。”她說道。
“他是我以前店里的一個學徒,后來他自己有本事,去了當地的一個藥廠做事,慢慢的他越做越大,當上了藥廠的廠長,我前兩天碰上他,還跟他吃了一頓飯,聊起了他現在的狀況,他現在那個藥廠因為之前出了一點問題,現在面臨著可能要倒閉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