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辣妻,帶著億萬物資嫁糙漢

第851章 葡萄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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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1章葡萄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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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士釗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聽到葡萄的呻吟聲。馮士釗急忙爬起來用手摸了摸葡萄的額頭,哪怕是黑暗當中都能感覺到葡萄渾身滾燙。馮士釗著急了。葡萄閉著眼睛,可是渾身像是篝火邊的火把一樣。嘴里還輕聲的喃喃自語,“娘,娘怎么這么熱啊?”馮士釗急的團團轉。突然想起自己生病發燒的時候,母親晚上不睡,守在自己的身旁,給自己不斷的擦身體。他記得母親說過,這樣仿佛能降溫。可是哪里能弄到水呀?馮士釗拎起匕首,看著山洞外面漆黑的夜色,明知道外面很危險。以他的膽量面對這種黑暗,有一種不知名的恐懼,可是在這會兒哪怕就是真的犧牲自己的性命,他也在所不辭。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葡萄出事兒。黑暗中磕磕絆絆,舉著手中的火把,他終于聽到了那響亮的水聲。猶如是天籟之音一般。這是一條小小的泉水。泉水的量很小,但是潺潺的水聲依然讓人覺得很動聽。馮士釗想把水打回去,可是這根本不可能辦到。馮士釗在周圍焦急地轉了一圈,情急之下,他只想到了一個笨辦法,用那把匕首砍斷了一棵樹。好在這一把匕首削鐵如泥,幫了大忙。碗口粗的小樹被他砍下來一截兒,從中間仔細的掏空。又用泉水把這節木筒洗干凈,里面灌滿了水。用這種辦法,他足足弄了三節兒木筒的水,加起來不光夠喝,而且夠給葡萄降溫。馮士釗興沖沖的抱著懷里的木筒回到了山洞里。葡萄已經燒的迷糊了,嘴里一會兒喊娘,一會兒喊爹。馮世釗又從自己的里衣上割下來,一塊兒在一個木筒里沾上水。輕輕的給葡萄的額頭,脖子還有手腳都擦了擦。擦了一會兒的功夫。果不其然他試了試,雖然只是簡單的擦了一下,可是葡萄這一會兒腦袋上的溫度居然感覺已經沒有那么燙手。既然這個法子見效,他就不斷地給葡萄擦身子,并且拿另一個木筒的水給葡萄灌下去幾口。折騰了一夜到天亮的時候,葡萄的溫度終于降了下來,并且又給葡萄喂了一丸藥。葡萄已經安靜的睡著了。馮士釗有些疲憊的坐在那里,感覺自己眼前一陣陣的發黑。他知道自己這兩天嚴重透支體力,這根本不是他這個富貴公子哥的身體能架得住的糟蹋。好在葡萄這會兒已經好多了。他就那么倒在葡萄的身邊,一只手牽著葡萄的手。如果葡萄哪里不舒服,他會第一時間發覺,閉上了眼睛,一下子就睡了過去。等到馮世昭醒來的時候,不知道睡了多久,能感覺到洞口有陽光。身上有些微微的泛冷,天氣雖然不至于多冷,可是進入九月之后,夜晚還是很涼的。尤其兩個人睡在山洞里。本來身邊還有篝火,可是因為晚上睡得太死,篝火早就熄滅了。馮世釗坐起身用手摸了摸葡萄的額頭。心終于放下來,看來葡萄已經退燒了。看著葡萄睡得沉沉的,放開葡萄的手,給她身上的衣服蓋好。馮世釗急忙把火生著,又到外面去砍了很多柴火回來以防萬一。看了看木筒里的水,昨天晚上他自己喝了一木筒,給葡萄喝了有半筒。另外一個木筒里的水給葡萄擦身上用,這活兒也已經所剩無幾。先去打水,然后去找點兒吃的葡萄,要是醒來肯定會餓。想了想,昨天晚上睡在地上冰涼,即使葡萄身子底下有自己的衣服墊在底下。可是衣服這么薄,又能起到什么作用。想必和自己一樣睡得冰涼。葡萄本身就生病,再受了寒氣恐怕會變得更厲害。馮世釗跌跌撞撞的出去,有匕首在身邊,昨天晚上天黑他都不怕,別說今天天亮著。還別說,馮世釗運氣很好,在附近找到了不少干草。抱了好幾捆的甘草回來鋪在了地上。把葡萄挪到了干草上,葡萄睡得很香,顯然昨天生病耗盡了葡萄的體力。連馮士釗做這樣的事情都沒有任何知覺。看著葡萄睡得香甜,馮士釗干勁兒十足。把他們兩人晚上睡覺的床鋪鋪好,緊接著他又去砍柴火。給篝火填的旺盛一點兒,這樣葡萄就不會覺得很冷。這些事情都好做,找吃的太不容易。馮士釗唯一盼著再遇到一只像昨天一樣那樣的傻山雞,可惜今天山雞顯然學聰明。無論馮世釗怎么嚇唬那山雞。是一跳一跳的在樹叢中逃走,卻沒有山雞撞在樹上一頭撞暈。馮士釗非常失望,在樹叢里轉悠,樹上倒是有野果,可是他不認識,試著摘了幾個。嘗過之后失望的扔掉了。又苦又澀,要不就是酸的倒牙,這些東西要吃到肚子里,連他這個正常人都受不了,別說葡萄這個病人。可是他可沒有那個本事去抓那些野獸,也沒有本事辨認這些灌木叢中有什么東西可以吃。馮士釗灰心之下靠著樹干有些沮喪。突然之間想起葡萄曾經說的話。“誰小時候沒有爬過樹,掏過鳥窩?”對呀,鳥窩里面有鳥也有可能有鳥蛋。如果說以前這個想法即使閃過,他也沒有能力實施,可是現在不一樣咱可是一個爬樹小能手。馮士釗大展身手特意找了幾個上面有鳥窩的樹,爬上去之后還真讓他收獲頗豐。掏了三個鳥窩之后,他的衣兜里已經揣了有十五六枚鳥蛋,雖然個頭都不大,但是加在一塊兒也很可觀。鳥兒是沒有抓住那些鳥兒太精了,飛的太快。拿到這些東西也足以讓他覺得心滿意足。帶著這些鳥蛋回到山洞,葡萄還在睡。馮世釗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這鳥蛋該怎么烤,第一個鳥蛋放在火上,結果烤炸裂了。那些蛋液直接遇到火變得焦黑,而且還浪費了不少。馮世釗有點束手無策,不過好在葡萄居然醒來了,算是解了馮世釗的燃眉之急。“馮世釗怎么了?”葡萄睜開眼睛就知道自己病情加重,昨天是渾身無力。今天不光渾身無力,而且有一種腦袋重身子輕的感覺。結果還沒等她緩過來,就看見馮世釗那蔫頭耷腦的模樣。“你到底怎么了?”“還能怎么了?我找回來不少鳥蛋,可是不知道鳥蛋該怎么在火燒烤?”“這個不怪你,你又沒有野外生存經驗,怎么會知道鳥蛋怎么做?我告訴你把那些篝火火堆移開。剩下的鳥蛋就埋在那些灰燼當中,埋好了之后,你就不用管了,過一會兒你把鳥蛋拿出來,保證可以吃。”馮士釗半信半疑的按這個法子做了,昨天晚上已經燒了一晚上,那火堆底下的灰燼還真不少。就是有點兒燙手,用木棍兒挖出來一個坑,把鳥蛋全都放進去,又在上面填上了灰。馮世釗又給葡萄喂了半筒水。“你再睡上一會兒,或者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兒,一會兒鳥蛋好了,就給你吃。”葡萄點點頭,也實在是沒有力氣。轉過身假裝是熟睡,從自己兜里掏了一管兒藥喝了進去,這是母親曾經交代過的。如果遇到了什么緊急情況或者危險的情況,這藥喝了可以讓身體恢復得非常快,哪怕就是病入膏肓也有可能起死回生。她隨身肯定攜帶。喝完藥閉上眼睛,葡萄又睡了一覺,等再次醒來的時候,馮世釗急忙又為他喝了點兒水,并且小心翼翼的捧過來13個鳥蛋。鳥蛋已經烤熟,剝掉了外殼兒之后晶瑩剔透。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香味兒。葡萄吃了一半兒就不再吃。“我吃飽了,剩下的你吃了吧。”馮世釗一聽這話急了,“葡萄,你把剩下的鳥蛋全吃了。我已經吃過了,你得吃飽才有力氣恢復。”話音剛落,肚子里嘰里咕嚕的雷鳴聲,讓葡萄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馮世子。“馮世釗別撒謊了,我還能不知道那一窩鳥蛋能有幾個呀?你就算是本事再大爬三棵樹,以你這小體格應該已經是千難萬險。”“運氣好的話有20個鳥蛋,運氣不好說不準,只有十四五個。”“這里有13個鳥蛋,相當于你把所有的鳥蛋都給了我,最多自己也吃了兩個。”“我現在病成這個樣子,里里外外都得指望你,如果你也病倒了,咱們怎么辦?所以合理利用資源,你也起碼得吃一半兒,能讓你的身子頂得住。”馮士釗還在猶豫,畢竟這鳥蛋就這么多。他擔心的是葡萄不吃飽,一會兒哪有力氣能夠對抗生病。腿上的那個傷口雖然綁起來了,可是時間久了肯定不行得找大夫。這荒山野嶺的。他今天出去找鳥蛋,連那些壞蛋都看不見,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現在到底在哪兒。方向感沒有。標識更沒有。連人都沒有看到,野獸就不用說,除了那些飛鳥,別的他還真沒看到過。馮士釗第一次有點兒迷茫。他擔心葡萄的傷勢惡化,到時候該怎么辦?雖然他身上的藥都給葡萄吃了。看葡萄的情形似乎不錯,但是沒有營養的食物,沒有完備的藥物。這些恐怕都是虛的。突然嘴里被塞進來一個東西。赫然之下才發覺葡萄已經笑嘻嘻的坐起身子,并且把手里的鳥蛋塞進了他的嘴里。“吃吧吃吧。你說你這個人怎么這么磨嘰?”把剩下的幾個鳥蛋也都塞到了馮世釗的嘴里,馮世釗差一點兒被噎住。“等等!咳咳!”葡萄干完事情,立馬又躺下了。扶著額頭說道,“哎呀,是有點兒暈。”馮世釗又好氣又好笑。“讓你躺著你不躺。”“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你現在可是我的大腿,我可得靠著你。不然就得又餓又渴,還又冷。”葡萄可憐巴巴的眨著那雙大眼睛,這表情讓馮世釗心軟的一塌糊涂。“閉上眼睛別說話了,睡一會兒。”他唯一能讓葡萄做的只有睡覺,吃東西。馮世釗喝了點兒水。肚子里吃了幾個鳥蛋,果然這會兒人都變得精神起來。他突然信心滿滿,就像葡萄說的,葡萄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他現在應該擔當起自己的責任。多虧手里還有葡萄的匕首。馮世釗趁著葡萄睡著,又偷偷的摸出了山洞,趁著天色還早,他得去找點吃的。這點鳥蛋肯定填不飽肚子,葡萄受了這么重的傷。需要大量的食物來補充營養。可是剛走出山洞不遠,就聽到樹叢里傳來了聲。馮士釗本能的躲進了灌木叢,現在他的經驗已經很豐富。知道躲在哪一種灌木叢當中會不被人發覺。才短短的一天時間,他已經養成了這種超人的警惕心。“這邊根本就不可能,再往山上走,那是密林里面聽說有老虎。他們要是真到了山上,恐怕就為了老虎。”“那怎么辦?頭兒讓咱們找,咱們總不能不找。”“好吧好吧,上去看一看。”“怎么倒了霉?這兩個小家伙到底是怎么逃出去的?到現在我都沒想明白。他們倆一個是千金大小姐,一個是永寧伯世子怎么也不可能有這樣的身手?”“行了,你想破腦袋想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昨天差一點兒。沒被頭給罵死頭,還不知道怎么向上面的大人交代。”“我們還是趕快找吧,要是找不到人,恐怕咱們倆人頭真得落地。”“倒霉!”聲音朝另一個方向走去。馮士釗躲在灌木叢中,一動不敢動,等了一會兒,終于聽不到聲音以后。他悄悄地從灌木叢爬了出來,急忙朝著山洞的方向狂奔。氣喘吁吁的跑回山洞,葡萄被他劇烈的喘息聲和地動山搖一樣的跑步聲驚醒了。急忙起身抓住手邊的一根棍子。匕首給了馮世釗,現在唯一的武器也只有這種燒火棍。“葡萄,葡萄,你快醒醒,咱們得趕緊走。”馮世釗沖進來看到葡萄已經坐起身,手里拎著棍子瞪著自己。“出什么事兒了?”葡萄眼睛朝外張望。“你放心,沒人跟著我,我剛才在林子里繞了兩圈兒,才朝山洞跑回來的。”馮世釗沒管地上的篝火,彎腰蹲在了葡萄跟前。“你這是干啥?”葡萄有點兒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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