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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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的華人都經歷過,當然,美國人更是知道這一點。
對于這位好心的白人大媽,王伶韻笑著安撫她。“謝謝你的提醒,美麗的女士。”
“不過,你不用擔心,沒事的。”就算是要抓人,警察也要有證據才能抓吧。
白人大媽在旁邊著急。“怎么會沒事,你把那幾個人打傷,警察來了就解釋不清了。”
王伶韻一臉無辜的道。“我有把他們打傷嗎?我看他們都是裝的才對吧。”
“你們看看,我一個小姑娘只不過還了一下手,怎么可能把這么高大的人打傷。”
本來旁邊的人看幾個男人叫的那么慘,都覺得他們傷的很嚴重。
現在一聽王伶韻說的話,倒覺得說的有道理。這個小女孩這么小一點。
他們只看到小女孩擋一下、踢一下的,怎么會那么容易就把這幾個男的給打傷。
看到在場的人都已經被自己說服,王伶韻笑了。
其實剛才她在碰到他們的時候,往他們的身體里面打入一絲煞氣。
這絲煞氣可不同于平時那些溫和型的,這絲煞氣屬于銳利型。
進入體內就像刀一樣,尋常人哪里受的了。
怎么形容其中痛感?應該就是有針在肉里面扎來扎去那樣,沒有女人生孩子痛。
但就算是這樣,也沒幾個人能受的到這個痛,那些煞氣可不是吃素的。
不過儀器檢查不出來的,外表又沒有傷口。就算是警察要告訴她傷害,也沒有證據。
王伶韻救的那二個男人倒替她擔心了。“小姑娘,你先走吧。這事因我們而起。”
“不能再連累你。你剛才也說他們沒有什么事情,我們頂多關一天就出來。”
“你肯定有自己的事情,現在趕緊去吧。不用陪我們耽誤時間了。”
滿大街的人,雖然說有許多人在幫忙勸,但是只有同是中國人的小女孩出手幫忙。
剛才他們倒在地上,小姑娘怎么出手的他們并沒有怎么看清。
但她一個人能讓好幾個大男人倒下,絕對是練過的,而且不是那種花拳繡腿。
王伶韻想著這幾個人檢察不出來傷,他們應該沒有什么事情。
再加上看他們二個的面相沒有什么牢獄之災或者是不好的面相,她點頭答應離開。
旁邊那幾個人痛的受不了,倒在地上不停叫痛、求饒。
在王伶韻坐上車之后,他們之前痛的很厲害的地方,突然間就沒有了一絲的疼感。
就好像剛才的疼痛只是他們想象出來的一樣,一個個根本想明白是什么原因。
這時路上已經不堵,王伶韻一上車就開走了。
幾個外國人看著開走的車,他們身體莫明的打了個冷顫,隨后幾人趕緊的這里,沒敢再找二個中國男人的麻煩。
二個中國男人也離開了這里,先去醫院檢查身體狀況。檢查幸好都只是皮肉傷。
只是,那幾個人在一個小時后,之前疼痛的部位又開始痛了起來。
在三天內,都是痛一個小時,停一個小時。把幾個外國人折磨的死去活來。
遺留下來的后遺癥就是,幾個外國人從此以后看到中國人就躲。
特別是中國的小女孩,更是遠遠的看到就往相反的方向走。
當事人都已經走光,之后過來的警察又能干嘛呢?當然是無功而返。
王伶韻之后很安靜的到了爺爺他們下榻的酒店,正坐在大廳那里聊天。
滿臉笑容的走過去跟幾位長輩打招呼。馮靖山看著她笑。“來的有點晚呢。”
王伶韻抱歉的解釋道。“我是吃了飯過來的,誰知路上阻車耽誤了點時間,對不起。”
奶奶跟舅奶奶二個人倒是幫著王伶韻說話。
“別聽你表舅說的,我們也是剛吃完早餐,坐到這里還不到五分鐘。”
“媽,你明知道我是跟靈靈開玩笑的,別這么快就拆我的底嘛。”馮靖山抱怨著。
王伶韻當然知道這一點,所以根本都沒有把山表舅的話放在心里。
“好啦,不多說了,今天到底去哪里玩?”奶奶問。
馮靖山向姑姑拍了拍胸口,胸有成竹說。“放心吧,今天的行程我已經安排好了,保證你們能玩的開心。”
他們這次住的酒店,就是他專門安排住的,離他們這次要游玩的地方近。
不用老是坐車跑過來跑過去的,把時間浪費在坐車上面。
“現在涼快,我們趕緊出去玩。中午吃飯的地方也已經訂好。等逛玩再去吃。”
說到這兒,也不再耽誤時間。大家走出了酒店。
老爺子跟奶奶兩人特地拉著王伶韻走在了后面。“那件事情現在怎樣了?”
王伶韻只是大概的說了一下。“那個人現在沒事了,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
“等好了以后,他會自己走的。”想想補了一句。“如果他沒辦法的話,我們再想想辦法,送他回國吧。”
只是她擔心此事的后續會比較麻煩,事后她出國會有些麻煩。
反正能不用她出手就盡量不用吧。但仔細想想,她覺得應該用不到她。
那可是一個國家呢,怎么可能連帶個人回國都沒辦法呢?
遂放下這件事情,王伶韻跟著爺爺、奶奶一起出去玩,不再把這事記在心上。
一群人一邊游玩一邊聽馮靖山講解著所看到的風景和事物。
經過一個地方,王伶韻她們看到有許多人圍在一個店鋪門口,個個都很興奮。
不只是王伶韻好奇,幾位老人同樣好奇。馮靖山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見大伯、爸媽跟姑姑、姑父站在那里看,就為他們解釋。
“這里是賣彩票的,這段時間有報道,樂透的獎金達到上億了。”
“看到這個消息的許多人都為之瘋狂,希望自己是那個最幸運的人。”
“還有啊,不是只有這里這么瘋狂,各大城市和各大州的彩票店都跟這差不多。”
老爺子以前從來沒有關注過這類事情。“彩票是什么東西?”
彩票這事在中國還沒有普遍,老爺子不知道不奇怪。
馮靖山見姑父不知道,就在一旁解釋著什么是彩票,以及他說的那個彩票又是怎么買的,有多少的獎金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