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一百三十八章告狀
第一百三十八章告狀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靳大妮書名:
“對啊,你也是女兒,可我平時也沒見你往李姨這湊,你身為老大,跟還上學的妹妹計較,傳出去也不怕丟人!”趙榮光看不慣她,當即就懟了回去。
秦紅艷不自然的咳嗽一聲,要是旁人敢這么說她,早就吵著罵過去了,可自家男人還在趙榮光他爸手下,要是他不樂意了,回去跟他爸說點壞話,人家還不給自個男人穿小鞋?
老話說的果然不錯,你是啥類型的人,就會把別人看成什么類型的。
別說趙榮光跟秦江有過命的交情,就算倆人沒關系,趙榮光一個男的,也不至于小肚雞腸給男的穿小鞋。
沒法子公然反抗,往肚子里憋又不是她的風格,只能暗自嘟囔著,“我家那不是還有小的嗎?我不得照顧我兒子啊!”
唐蜜本來跟她不對付,也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聽到她這么涼薄的說出這種話。
沒忍住,開口道,“這語氣聽的,好像你只有兒子沒老子似得!”
見到唐蜜,這個曾經撿破爛的跟她妹摻和在一起,還敢訓斥她,秦紅艷怒了,她忍不起趙榮光還忍不起這小丫頭片子?
“我家的事你摻和什么啊!別以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想巴結我媽當我家媳婦好享福是吧?呸,你也配!”
秦相湘不樂意她這么說,護在唐蜜跟前,“姐,你有啥資格說唐蜜姐?要不是她,媽現在還不知道啥情況呢,你不感激就算了,還狗咬呂洞賓呢!”
外人欺負她也就算了,自個親妹也來向著旁人,秦紅艷點著她腦門,“你是傻的吧?你想咱媽平常好端端的,唐蜜一來咱家媽就生病難受了,肯定是她在背后搗鬼,然后再來你面前當好人呢,你小丫頭涉世未深,被人騙了嗎?人家要的就是你這效果!”
唐蜜被她這奇葩理論噎住了。
那大夫估計覺得跟她多說幾句話都是侮辱智商,交代了術前要注意的事項,跟看傻子似得走了。
唐蜜覺得跟她說話挺浪費智商。
“我要是真有你說的這么大本事,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腦袋里的水給清理清理,丟人不可怕,意識不到丟人,這才是最可怕的!還有,你也別口口聲聲說我想嫁到你家,你家有皇位啊得讓人繼承啊!我瞎眼了才這么想不開呢!”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真以為她沒脾氣了。
見她還在反應為啥要清腦子里的水,唐蜜冷笑一聲,每次都被這種蠢貨給氣著,說她度量太小,還是對方太氣人?
也不想跟她浪費口舌,想著如今用不著她,還是先回去,省的在這見蠢貨礙眼,便跟倆人告別。
秦相湘咬唇狠狠瞪了姐姐一眼,急慌慌的去送唐蜜姐了。
唐蜜嘴上說的不在意,心里哪能那么豁達呢,可對秦相湘,她也沒法發火,只揉揉她腦袋,讓她別多想,好好照顧她媽媽。
“我去送你吧……”
不知啥時候,趙榮光也跟著過來了,他見天黑了,一個姑娘回去不安全,晃晃自個的車鑰匙。
唐蜜沒跟他客氣,利索的開車門,坐上了車。
回家后天已經全黑了,似乎是聽到車子引擎聲,李爸跟唐愛民匆匆趕出來。
沒具體跟家里人介紹他是誰,唐蜜不耐煩的催促著人快些走。
今個一天又去鎮子上排練,又是看仙人跳的,臨了還救人去醫院,這一天兵荒馬亂的跟打仗似得,她精力全都被抽走了。
“那成,改天有事了就去喊我,別客氣咱都自己人!”最后一句話說的擠眉弄眼的,唐蜜心里裝著事,沒搭理他。
李爸晚上包了點小餛飩自個沒舍得多吃,唐蜜回來才給她煮上,香噴噴的放了些自家曬過的蝦米,小磨香油一點,味道噴兒香。
唐蜜幾乎是狼吞虎咽的把飯給吃完,吃完也不消食了,早早躺到床上一覺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回到鎮子上的趙榮光洗了澡出來,看了一眼墻上掛著的表,思來想去,還是下樓撥打了那個熟記于心的號碼。
夜深人靜,秦江正在辦公室寫著作戰報告,突然電話打了進來,能打通這個電話的一般都是內線電話,這個點,通訊員不會再接外面電話進來了。
電話鈴聲響了幾下,他拿起了電話,那會,不自覺的背部就挺直起來。
“喂?”
“是我”倆男人打電話,很少有前綴,倒是秦江聽到熟悉的身影,后背放松,背靠在椅子上,揉著額頭,“咋這會給我打電話了?家里有事?”
倆人都是軍人,感情那玩意都是放心里,不是靠著電話來維持的,再說自個才走幾天,他突然打來電話,很難不讓自己亂想。
趙榮光在電話那頭思考了片刻,才嗯了一聲。
“什么事?!”秦江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
“這會給你打電話,證明那事已經解決了,你也別著急,你媽得了急性闌尾炎,是唐蜜那丫頭把你媽及時送醫的,你小子好福氣,認識了人家姑娘,不過,你姐不是個善茬,今個沒少諷刺了人家”
說罷,便繪聲繪色的學習拿捏著她的腔調‘我家的事你摻和什么啊!別以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想巴結我媽當我家媳婦好享福是吧?呸,你也配!’
越是聽,秦江眉頭皺的越狠,到最后干脆扶著額頭,“那她呢?不可能吃這啞巴虧吧?”
說到這,趙榮光才真的激動起來,他拍手道,“這才要說到正經地方,那姑娘回擊你絕對想不到,她說你姐腦袋有水,還說,‘你家有皇位讓人繼承啊!我瞎眼了才這么想不開呢!’。”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趙榮光咳嗽一聲,忍著笑道,“那啥,你媽那兄弟我都安頓好了,剩下的我就不摻和了,你自個看著辦!”
說罷,掛斷了電話。
這小子心里八成不樂意,大仇得報的男人,喜滋滋的睡覺去了。
放下電話的秦江在原處坐了許久,一通電話把他心緒弄亂了,原本的計劃也寫不了了,鎖在柜子里,戴上帽子到了操場,一個人慢慢地在操場上跑圈,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躁動的心平靜下來。
這丫頭真是像天邊的月,撈不著,觸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