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kuge第179章第一次撒嬌,真是難為死他了第179章第一次撒嬌,真是難為死他了幸夷
醞釀了一番后,陸北辰回憶著小姑娘同他撒嬌時的樣子,拉著她的胳膊搖晃:“媳婦,媳婦,媳婦……”
低沉的聲音柔軟了幾分,似乎還帶著絲絲委屈:“我錯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嘛。”
“咳咳——”
王安然成功被嘴里的食物嗆住,劇烈咳嗽了起來。
靠,高冷男神撒嬌,這誰能抗得住。
反正她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陸北辰連忙將她手邊的牛奶遞給她:“快喝點。”
他輕拍著她的后背:“急什么,看,嗆住了吧。”
那是她急了,明明是被他這非同一般的操作給驚得好不好。
王安然接過牛奶,猛喝幾口,終于平復下了咳嗽,她擺了擺手,示意他別拍了。
她清了清嗓子,盯著男人埋怨道:“陸北辰,咱們正常點好不好。”
看把她給驚的。
陸北辰臉上幾條黑線落下:“怎么就不正常了?你每次不都這樣同我說話嘛?”
王安然:……
她竟無言以對。
陸北辰還惦記著她生氣的時,又開口道:“別氣了,好……”
“停,打住。”王安然連忙喊住了他,男人那帶著撒嬌語氣的嗓音,她真的頂不住:“我不氣了,絕對不氣了。”
“真的?”
“比珍珠還真。”
陸北辰點頭:“那就好。”
他總算能松口氣了,第一次撒嬌,真是難為死他了。
兩人繼續吃起了早飯。
想起一些事,陸北辰側目看著身旁的小姑娘忽然開口道:“宋建業與劉雅蘭的事,處理結果出來了,你知道嗎?”
王安然搖頭:“不知道,沒人給我說,結果如何?”
陸北辰簡潔明了地回道:“兩人都因作風問題下放了,西北。”
王安然愣了下:“那他們走了沒?”
“還沒。”陸北辰想了想:“但估計也就這幾天的事了。”
“還沒走呀。”王安然自言自語地低喃了句,她抬頭看向陸北辰:“那估計是不會走了。”
作為一個重生而來的人,劉雅蘭怎么可能讓自己下放去呢。
擁有“未卜先知”能力的她,絕對有法子自救的。
不過,隨便她了,只要別干擾到自己,愛整什么就整什么去。
王安然垂下眼簾,漆黑的眼眸閃了閃,當然,要是在給她找事的話,她也不介意送他們走。
陸北辰頓了頓:“為什么不會走。”
小姑娘的語氣太肯定了,那樣子仿佛是知道某些不為外人知曉的秘密般。
王安然眼底閃過一絲猶豫,最終還是朝他笑了笑,回了兩個字:“猜的。”
陸北辰深邃的眼眸微不可查地凝了下,那眼底的神色莫測難讀。
沉默幾秒,他薄唇動了動,擠出句:“那你可真聰明。”
對上她的視線,他忽然生出一種,她明明近在咫尺,卻又很遙遠的錯覺。
很多時候,陸北辰都感覺自己的小姑娘是迷一般的存在。
從前,雖然他不認識她,但也聽說過關于她的事。
那些外人口中的她,總感覺與他認識的,他了解的她,判若兩人。
陸北辰忽然心里冒出了一股道不明,說不清的感覺,很是奇怪。
半晌,他收回了視線,其實,他知道小姑娘心底藏著很多秘密,很多時候,他也想問,可又怕她不說,更怕他開口,會讓她對他樹立起心底的城堡。
不得不承認,對上小姑娘后,他變慫了,所以,只敢等待。
耐心地等待,等待她向他敞開心扉的那天。
吃完早飯后,陸北辰就直接去上班了。
王安然則是在家休息,順便盤算著如何布置新家。
首先,這光禿禿的窗戶得把窗簾給掛上,還有廚房,鍋碗瓢盆,該添的也要添上。
對了,改天回去了要把自己的吊椅也搬來。
客廳有些空蕩,是不是可以弄幾只沙發擺上。
至于主臥,床頭柜得買兩個,偶爾放個東西什么的,方便些,還得在加個臺燈,剩下的家具,空間有限,就先不添加了。
還有次臥,昨天因為太晚,她還都沒來及看呢,現在剛好有時間,可以看看順便也策劃下布局。
幾步上前,推開次臥的門,王安然有些傻眼了。
嘖嘖,真干凈。
空蕩蕩的房間什么都沒有,要添的東西太多了。
王安然盯著次臥看了會,思索著要不干脆改成書房的了。
不過,這事還得問問陸北辰的意見,在做決定。
洗漱間的話,也得小小改造下……
對于自己的“小家”,王安然明顯要上心很多,她認真地規劃著,每一處都不曾落下,忙得不亦樂悅。
與之相隔不遠的另一處,宋建業的宿舍。
他一臉嚴肅地盯著書桌前坐的人:“雅蘭,你到底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自從聽她說了這些后,他立馬就著手調查了。
順著她提供的那些線索,還真讓他查到了些蛛絲馬跡。
然而,這才是最讓他震驚的。
宋建業抿了抿唇,試探道:“你,你不會和這些人有聯系吧?”
他嗓音壓得十分低,語氣中夾雜著顯而易見的忐忑。
面對他的質疑,劉雅蘭眼底閃過一絲輕蔑,她淡淡的開口道:“怎么?你怕我連累到你?”
被猜中心思的宋建業沉默了下來,他能不怕嘛,這些放在老早以前,可是要滅九族的。
劉雅蘭撩了撩額角的碎發,輕笑一聲:“放心,我和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她還沒活夠呢,犯不著去找死。
宋建業聽聞,頓時松了一口氣,但心底的懷疑依舊沒有消失。
他繼續盤問了起來。
但,劉雅蘭又怎么會將自己的秘密告訴他。
任憑他如何詢問,也得不到任何回復。
宋建業盯著她,再次陷入了沉思,眼前的這個女人,和他認識的那個劉雅蘭,相差太大了。
是他從來沒能正真了解過她,還是說她一直在偽裝著自己。
忽然,他又想起了王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