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小皇叔會撩還會寵

第27章 美男計?似乎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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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炎辰看著從小到大的好友,忍不住爆粗口。

“是,給您上好藥,奴才這就滾。”李竟笑著應道。

“我之前讓你辦的事情怎么樣了?”炎辰語氣一轉,很是認真的看著眼前的李竟。

“您放心吧。現在,殺手閣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自然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奴才已經吩咐下去,我們的人很快就會送來消息。”

炎辰點頭:“吩咐我們的人小心行事,莫要被他發現了端倪,否則對我們不利。

還有,不要小看殺手閣,這次交手,里面高手也不少。”

“是,奴才會將主子的意思傳達下去。”

李竟上好藥,起身,沒有離開,臉上有些猶豫。

“還有什么,說,什么時候,你這么婆婆媽媽了?”炎辰嗤笑的看著他。

“主子,如果他真的要殺您,您就一直這么防備著,不出手嗎?我們有……”

“李竟!”炎辰坐直了身子,面上帶著些不悅,“這話我不想聽到第二次。

如有再犯,別怪我無情。”

李竟心臟猛的一縮,仿佛血液凝聚,渾身有些冰冷,“是奴才僭越了,多謝主子不殺之恩。”

“嗯,下去吧。”炎辰靠在床上閉目養神。

聽著李竟的走了出去,炎辰睜開眼,冷笑:美男計,呵,對她有用嗎?

自己曾經對她使用過,可是得到的是什么——她的白眼。

這丑,出一次就夠了。

博源書院。

“先生,貝姑娘在修竹院等著見您,您是見還是不見?”

宋良弼從書堆里抬起頭來,眼中帶著些詫異:“她不是去請禮儀教習了嗎?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難道是沒有請到?”

“四書不知。不過,貝姑娘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著一位婦人。”四書雙手接過宋良弼手上的書,然后轉身,小心翼翼的將書放在了身后的書架上。

“一個婦人?看著怎么樣?”宋良弼站在一旁,看四書慢慢將所有書重新歸置到書架上。

“看著就是一普通婦人。”四書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歪著頭思索回道。

“普通婦人?我去看看,你好好將剩下的書整理了。如果損壞了我的寶貝,小心挨板子。”宋良弼笑著道。

“是,先生。”四書恭敬的送宋良弼離開清風館。

“哎,李紅葉,你不是說看到貝雨田了嗎,人呢?”

貝雨田站在修竹院的院子里,等待送良弼的到來。

不想宋督學還沒來,倒是幾個討厭的人先來了。

“尤教習,您相信我,學生真的看到她來了。而且,還帶著一個村婦。”

李紅葉諂媚的聲音越來越近。

貝雨田轉身看向院門口,眼中帶著淡淡的冷意:蒼蠅果然很令人討厭。

“尤教習,您看,學生沒有騙您吧。”李紅葉身影出現在貝雨田眼前,看到貝雨田,手指著她示意身邊的尤司晨,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貝雨田無視李紅葉,直接看向她旁邊的尤司晨:“尤教習消息真夠靈通的。宋督學還沒來,尤教習倒先到了。”

“貝雨田,你不是說去請黎教習嗎?

人呢?

你帶著個村婦來此做什么?”尤司晨答非所問,面露不屑。

貝雨田眉頭微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尤司晨:“不是說尤教習來自皇城,對黎教習比較熟悉嗎,怎么,我身后之人,您不認識?”

尤司晨蹙眉,嘲弄道:“我是來自皇城,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認識,更何況是這小小的宜中城的一個村婦。

我勸你呀,還是趕緊給我磕頭認錯的好,你以為隨便找個婦人,指著她說是黎教習,我們就信了?

要知道,宋督學可是見過黎教習的。”

“哼,貝雨田,你還是趕緊給尤教習磕頭認錯的好。

說不定,看在同門一場的份上,我會幫你向尤教習說情,讓你繼續留在書院。

不過,以后你可要給我當牛做馬呀。”李紅葉雙手叉腰,很是得意的跟在尤司晨后面應和。

看著兩人在這一唱一和,貝雨田冷笑,“宋督學還沒來,你們就斷定,這位不是黎教習?

尤教習,話不要說的太滿。”

聽到貝雨田的警告,尤司晨撇了撇嘴:“貝雨田,你別忘記,黎教習可是皇城盛名的禮儀教習。

如此厲害的人,怎么可能穿著這么普通,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可取之處。”

“是呀是呀,尤教習說的對。”

貝雨田身后的婦人聽此,眸色一暗,正欲上前,被貝雨田攔住。

“夫人,稍安勿躁,不必跟她們置氣,狗咬人,難道人還要咬回去不成。”貝雨田嘴角一勾,柔聲安慰。

“姓貝的,你敢罵教習是狗!”李紅葉手指著貝雨田,很是義憤填膺。

“哦,李紅葉,你挺會給教習找座呀!”貝雨田冷嘲道。

“我……”

“李紅葉,你閉嘴!”尤司晨紅著臉瞪著李紅葉怒道。

“閉什么嘴呀?”

貝雨田話音剛落,院外就傳來宋良弼的說話聲。

頓時,院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移到院門處,只見宋良弼正緩步而來。

“宋督學有禮了/學生拜見督學。”

院中人紛紛見禮。

只有貝雨田身后之人,依然挺身而立,雙眼一動不動的打量著宋良弼。

宋良弼點頭回應,掃視全場,突然,眼光一頓,看著貝雨田身后的婦人呆住了。

“宋督學,您可算是來了。我正教訓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貝雨田呢。

也不看看書院是什么地方,什么人都往書院領。

如今都將人帶到您的院子里來了,無端的再糟蹋了您院子的清幽!”

尤司晨沒有注意到宋良弼的反應,正忙著給貝雨田上“眼藥”。

聞言,呆住的宋良弼忙轉身,看著尤司晨的眼光很是冷厲:“尤教習,難道您身為教習,連最起碼的嘴都管不住嗎?

還不快上前給黎教習道歉。”

尤司晨雙目圓睜,嘴巴張成o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宋良弼,然后又看向貝雨田身后的婦人,震驚道:

“黎教習?宋督學,您是不是認錯了?

這個村婦怎么可能是黎教習?”

“放肆!”宋良弼怒道,“我之前就說過,教習不得因貧富貴賤,對學生有歧視,對著他人,也是。

尤教習還幾次三番的觸犯,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還有,快快給黎教習道歉。”

貝雨田笑著看著尤司晨,眼中滿是輕蔑。

“尤教習,是吧。”一直站在那里的婦人看著尤司晨,終于開口,“既然您身為禮儀教習,應該知道身為禮儀教習要切記的一點:

那就是無論身處何方,面對何人,都應該緊守一個‘禮’字。

可是從你進來到現在,所做之事,所說之話,全部失了禮。

恐怕,尤教習沒有作為禮儀教習的資格。

還有,禮儀教習,僅僅是教授禮儀的,誰又規定,禮儀教習必須穿著華貴,出身富貴!

難道尤教習的老師,就是如此教導你的?”

“黎教習說的是。”宋良弼點頭贊同,一臉嚴肅的看著尤司晨,“尤教習,還不快向黎教習賠罪!”

尤司晨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聽到的,仿佛被釘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尤教習,您剛才不是說,宋督學是見過黎教習的,如今宋督學已經明確的告訴您,她就是黎教習,您怎么還愣著?

難道要黎教習給你賠罪不成?還是說,尤教習,不知道何謂賠罪?”

貝雨田淡淡的將之前的話,全部返還給她。

“我……”

剛還囂張萬分的尤司晨張了張口,不敢看宋良弼和婦人,將視線轉到貝雨田身上,很是不甘道,“貝雨田,你別得意的太早。”

宋良弼皺眉,眼光突然變的很凌厲的射向尤司晨:“尤教習,到了這時候,你還不知悔改嗎?”

“宋督學,我……”尤司晨看到宋良弼是真的發怒了,不敢再說什么,很不情愿的看著婦人道,“黎教習,剛才多有得罪,還請黎教習見諒。”

黎焉婉冷眼看著尤司晨,并沒有說什么。

“尤教習,既然我已經將黎教習請了來,那就麻煩尤教習也兌現昨天的承諾,當著所有學生的面,給學生道歉,然后主動離開書院。”貝雨田悠悠開口。

“喂,貝雨田,你瘋了吧!讓尤教習當著所有學生的面給你道歉?

先不說你是學生,尤教習乃是師者。要處置尤教習,也是宋督學說了算,你算哪根蔥!”

旁邊的李紅葉突然憤憤不平道。

“李紅葉,是吧。想來我書院的板子,你是還沒挨夠?”

不等貝雨田說什么,宋良弼率先開口。

“我,督學,學生不敢,學生知錯,還望督學莫怪!”

聽到宋良弼說話,李紅葉的氣焰瞬間敗下陣來,低著頭認錯。

“那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快回去讀書。”

“是。”

看著李紅葉“夾著尾巴”離開,貝雨田心下忍不住嗤笑。

然后眼睛掃到旁邊,發現尤司晨竟腳底抹油想要偷偷溜走,哪能讓她如愿。

“尤教習,您答應的事情還沒有做到呢,怎么就想走呢?”

貝雨田一開口,院中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在尤司晨的身上,氣的尤司晨有些咬牙切齒。

“尤教習,莫要失了信。作為學生曾經的教習,一定要給學生樹立一個好的典范。

我想,林知府也是認同的。”宋良弼幽幽的開口。

“五經!”宋良弼不再給尤司晨開口的機會,對著身后喊道。

“先生,五經在呢。”

屋內突然跑出來一個十一二左右的男孩,看著如同四書一般,帶著些書卷氣,不同的是,他的眼睛此刻咕嚕嚕轉個不停,看著機靈的很。

“去讓所有學生到書院的練武場集合。”

“是。”

五經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眼前。

宋良弼看著尤司晨,不帶一點感情:“尤教習,請吧。”最新網址:mayiwxw←→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