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真千金有點辣,糙漢寵上頭了

第275章 張鳳之營救術

司碧菡言語羞辱,但一直沒有動用暴力。楚今夏知道肯定要氣吐血。

對張鳳之無關的女人,司碧菡恨不能把人逼死,對張鳳之妻子,就又恨又不敢動手,怕張鳳之生氣。

媽的腦殘,重度戀愛腦,不讓她吃上十八年的野菜都對不起她的愛情。

哦不對,她已經挖了十年野菜了。

那還有八年野菜,還得要繼續因去挖啊,這樣的女人就不適合過好日子。

一一一

張鳳之回到家里,發現媳婦不在家,就很不高興。

他轉身去丈人家問消息,準備順便在丈人家混一頓熱飯菜,岳母汪明月做飯菜還行。

正巧汪舅舅帶女兒回鄉下準備婚禮,汪明月最近沒有住在部隊,又搬回家去住了。

碰了個閉門羹,張鳳之回去打了個電話,“媽,嬌嬌在你那嗎?”

“她今天沒來。”

“那她去哪了,天都黑了,家家都在吃飯,她也不在家,冰鍋冷灶的。”

張鳳之越說越不痛快。

過完年,他也正式上班了,下班回來每次都是嬌嬌去食堂打飯,他結婚和沒結婚吃的都一樣。

頂多就是早上可以不去食堂吃,在家吃點白面條加兩個雞蛋。

問題是鄉下人也許把白面雞蛋當成美食,張鳳之卻是吃一二餐之后,就完全不想碰這個。

還不如食堂的饅頭好吃,張家的阿姨做菜微咸,但她還拿手一種肉醬還有一種蘑菇醬,楚嬌嬌拿回來嫌辣咸,張鳳之吃著正好,結婚前可以回家改善伙食,結婚后靠各種醬保命。

這過得是什么日子。

嬌嬌沒結婚前,楚家夸她會做飯,每次介紹這菜那菜做是她做的。

那些菜做得精致又好吃,他還以為是真的。

現在才知道,就是個樣子貨,那些菜大概率不是她做的。

楚嬌嬌也就是做個素菜還行,真正的大肉的菜,她只會煮湯,而且還要別人處理好食材。

誰特媽家里過日子做菜還要配個助手,她當她是他姐楚今夏嗎?

汪明月賠笑:“其實女孩子做飯菜,會和做是兩回事。嬌嬌什么都會,只是怕被油濺到了,又怕臟,所以需要有人打下手。”

張鳳之更不痛快了,這是讓我上班回家之后還給嬌嬌打下手做飯嗎?

放下電話,自己去廚房翻找,下了點面條吃了。

訓練了一天,也很辛苦,張鳳之自顧自上床睡了。

半夜醒來,一摸身邊,被子還是冷的,楚嬌嬌并沒有回來,張鳳之心里一懸,知道不好了。

趕緊爬起來,想要找人,又覺得這時候到處找人,會不會影響到楚嬌嬌的名聲。

但不找的話,萬一出了事怎么辦?

張鳳之打了個電話回家。

過了好一會兒,是吳管家接的:“喂。”

“嬌嬌今天回家了嗎?”

“并沒有。”

“她也沒去她娘家,現在也不在我這,她能去哪”

吳管家沉吟片刻:“少夫人并沒有交好女性朋友,她應該沒有其它地方可以去了。”

“那她……”

張鳳之的聲音有點顫抖,他都不敢想下去。

吳管家道:“前一段時間聽到一個傳聞,是司家的大小姐找到了楚家的大小姐,請她一起去對付少夫人,楚家的大小姐說……”

“她說什么?”

“她說楚嬌嬌是死是活和我有屁的關系,她就是我腳下的蟲子,我走路她擋道隨腳碾壓,但讓我想個什么計劃對付她,她不配!我也不干!”

張鳳之聽到這話,本來應該很生氣,他一向護著楚嬌嬌,別人讓她掉一滴眼淚,他都會幫楚嬌嬌還擊。

但現在,他聽到這話,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畢竟楚今夏讓楚嬌嬌掉的眼淚可不是一滴二滴,那是成噸地掉啊。

他原先想過報復,后來失去了機會。

再有就是顧柏青插手還擊的事情提醒了他,楚今夏背后也是有人的,而且是絲毫不比他差的顧柏青,現在還加上一百來號轉業軍人,再加上那上面隱隱的大人物們。

他再敢動手,讓楚今夏出事,讓喜宴頂級酒店出事,那群人失去了金飯碗會有多瘋狂,只怕自己也討不了好。

張鳳之甚至覺得,楚今夏說得挺對的,一點也不算夸張。

對比柔弱的楚嬌嬌,楚今夏太強了,這么驕傲也是應該的,而且楚今夏一身正氣,肯定不會干這事的。

“打電話給司碧菡,問問她到底要干什么?”

知道楚嬌嬌在司碧菡手里,他突然沒那么緊張了。

司碧菡有分寸的,大概是不會傷到楚嬌嬌,只是小女人吃醋爭風的手段罷了。

想到自己畢竟是欠了司碧菡的,只能讓楚嬌嬌認這個虧了。

半夜三更,張鳳之摸黑找到了司家。

司旅長見到張鳳之恨不能立刻給他二棍子。

就是這個王八蛋,一邊引誘了自己頭腦不清楚的女兒,讓女兒惹了那么多麻煩,變成了一個大笑話,年紀一大把還在跟著男人屁股后面追。

這個狗男人卻又始亂終棄,別娶別人。

“你來干什么?我們家不歡迎你!”

“我妻子失蹤了!”張鳳之頭疼,根本不想和他廢話,直接道:“我懷疑是司碧菡干的,我沒有報警,你們讓她趕緊將我的妻子還回來,這事就算了。”

如果楚嬌嬌只是吃個小虧,他根本不打算追究司碧菡。

因為他不想名字再和這個腦殘女人站在一起給人笑話。

萬一司碧菡又搞什么事,他才上了幾天班,又得要無限制地停職了。

如果在短期內第二次停職,而且都為了男女之間的事情,他怕是會被部隊勸退的。

他還不到三十歲,退到地方上,可沒有什么好位置等著他。

司旅長的謾罵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一時臉色漲得黑紅黑紅的。

“老蘇,老蘇,你出來。”

過了大概四五分鐘,慢性子的司母才穿整齊了出來。

“什么事?”

“你閨女呢?”

司母道:“在屋子里睡覺呢?”

“叫她出來。”

司母敲門,推門,最后還是拿鑰匙進門,才發現司碧菡不在家。

床上被子沒動過,她根本沒回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