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靈種田記

第117章 謊話被拆穿

聽到這里,石子樂再忍不住,猛地從人群中沖了出來。

一把扯住縮在人群后的李長河,嘶吼道:“我與你素不相識!

“你究竟為何要這般辱我名聲誣陷與我!我何時……何時……”

余下的話她如何那說不出來,那些莫須有的罪名,便是連開口讓她覺得羞恥。

李長河似乎被她嚇的不輕,眼神閃爍道:“我沒有啊……我沒有……”

他搖著頭,斷斷續續道:“不關我的事啊,是……是你!

“是你自己說覺得我年輕俊俏,愿與我做露水夫妻的啊。

“也是你讓我從家中拿銀子的呀。子樂,事到如今,你可不能翻臉無情……”

“你胡說八道!”石子樂說著拳頭就落在了他身上。

李長河也不敢閃躲,垂著眸不敢去看石子樂,嘴上的話倒是說得十分利索。

“子樂,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錯,這事是你情我愿的,我們……”

“住嘴!”

石子樂此番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她自打嫁了人之后,便是連娘家都少回,更別提去隔壁的李家村了。

如今被人莫名其妙找上門來,誣陷她偷人打了一頓不說,竟是還連帶了一條騙財的罪名。

看著周圍人那鄙夷的目光,聽著李長河嘴里的污言穢語。

石子樂只覺得喉中一片腥甜,竟是被硬生生氣得吐了血。

“子樂!”

“娘!”

“三姨……”

趙桂蘭幾人又氣又急,團團將石子樂圍住,心中對那李長河已是恨到了極致。

“我們家子樂究竟如何得罪你了,你要這般誣陷與她!你這殺千刀的……”

“我殺了你!我……”

齊綰和趙桂蘭說著,就要一副要沖上去宰了李長河的模樣。

“奶,大伯娘。”青黛兩兩人攔下,朝著她們搖搖頭。

“青黛……”

“教訓他的事,一會由我來,如今還是得先搞清楚事情真相如何才好。”

事情已經很清晰了,問題的關鍵就出在這個開口指認了石子樂的男人身上。

如今這男人一口咬定自己與石子樂有私情,不肯說出真相。

那不管她們如何指責,就算是打死李長河在眾人眼里都是倒打一耙,做賊心虛。

“不必與他多言,放心吧,真的變不成假的,假的也成不了真的。”

青黛說著扭頭看向一側的李長河,目光清冷又幽深。

涼涼開口道:“你方才說與我三姨來往乃是你情我愿,情投意合?”

李長河親眼看見青黛是如何放倒那群大漢的,對她還是十分畏懼的。

聞言白這臉,哆哆嗦嗦應了聲是,便不敢再多開口了。

“我三姨可不是那般隨意的人,若按你說的,那你們定是認識很長時間了。

“那我且問你,你是何時認識的我三姨的?又是在什么地方?

“當時她穿的什么樣衣裳,同你說了什么話?兩人為何有了往來?”

“這……”李長河眸子滴溜溜轉了兩圈,垂著頭,哆哆嗦嗦道:“是……”

“你可想清楚了再說,我對我三姨可了解的很,你若是說的不合理……”

“是……是在兩個月前,就在石頭村,村子底那池子邊。

“穿的什么衣裳我記不清,似乎就是現下這身……”

“行了。”青黛厲聲打斷道:“滿嘴謊言,不必再說了!

“”我問你!究竟是誰指使你這般污蔑我三姨的!”

“無……無人指使我。”李長河白著臉,哀嚎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子樂她當時腳下打滑差點跌入池塘,我正巧路過……”

“就怎樣?”青黛譏諷道:“就英雄救美,而后我三姨便對你芳心暗許?”

“……對……就是……”

“你還真敢說,真是有臉說!”青黛一把扯過他的衣襟。

單手將他拽趴在地上,居高臨下道:“指示你的人難道沒告訴你基本情況?

“兩個月前在石頭村的池子邊?兩月前我三姨還未與那鎮上的向家和離。

“我倒是想問問你,當時她人在鎮上,是如何被你在那池子邊英雄救美的?”

“既然要出來騙人,怎的連基本的功課都沒做好?

“這么容易就被露餡了,可真是謝謝你省了我一番功夫呢!”

青黛說著扭頭看向之前圍觀的眾人,開口道:“這一點,大家也都知道吧。”

“知道,知道。”之前開口過的那幾人見她看向,忙不迭矢點頭道:“滿打滿算。

“子樂回娘家到現在還不足一月呢,兩個月前怎么可能出現在那池子邊。”

“就是,你這人實在歹毒,究竟為何憑空捏造的這些事來誣陷我們石頭村的人。”

“就是就是,若非青黛姑娘聰慧,我們都險先誤會子樂了。”

“哎呀,我就說嘛,子樂不是那樣的人,這人實在太歹毒了。其心可誅!”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如今懵了的不止是李長河,還有張燕幾人!

聽著眾人的話,李長河也知道自己剛剛是中了這小姑娘的套了。

見著自己謊言被拆穿了,李長河此時也有些慌神。

卻依舊失口否認道:“我……我……不是,我沒有。我記錯了,是我記錯了……”

青黛不理會他,扭頭看向一側的張燕道:“你說你看到他與一女人拉拉扯扯。

“是在什么地方,你看到那女人的臉了么,如何確定那人就是我三姨?”

“這……”如今張燕也還些發懵,聞言喃喃道:“當時離的遠,那女人又是背對著我的,我……”

“這么說,你連人都沒看清,就憑著你這滿口謊言的丈夫的幾句話,就沖上門來,大打出手了?”

張燕面色難看點了點頭,她當時只看到李長河同一女人拉扯在一起就氣的不行了。

如何還會在意那女人究竟是誰,若非有人拉著,她當時就沖上去了。

“可若那人不是她,長河為何要撒謊。”

她實在想不明白,對這事她丈夫為何要說謊誣陷一個無辜的人。

“李長河滿口謊言,有目的的誣陷我三姨,毀她名聲,想逼她去死!

“這樣的惡行!要么出與私仇,要么就是受人指使!

“而他們從前壓根就不認識,所以很明顯,他定是屬于第二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