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門盛寵:甜心嬌妻九塊九

207 一碗藥,一顆糖

“你找我?”

樓上,肖瑾予一改常態穿了件白到發亮的白襯衫,簡單的穿了條黑色長褲,站在樓梯上。

那一眼驚鴻,蘇卿卿徹底臣服在肖瑾予嗯美貌之中。

“不是有事,冷著干嘛。”肖瑾予狹長的鳳眸不悅的上挑著,自然而然掃在她手中的鮮花和水果。

蘇卿卿心虛,果斷將東西往身后一藏,嘿嘿傻笑。

“舅舅,那個……白叔叔呢,今天我可是特意帶著東西來看他的,感謝他之前為了我設計稿的時候勞累奔波。”

她沒敢說自己是來探聽白晉受傷情況的。

別人不知道舅舅和白叔叔的關系,難道她還不清楚?

別看肖瑾予面冷心冷,實際上格外看重和白晉的情誼,外界都在盛傳他們關系不一般,可在蘇卿卿的眼中,他們倆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她不允許任何人詆毀她的舅舅和白叔叔。

“東西放下就好了,他還在睡,你過這邊來陪我說說話。”

示意她放下東西,肖瑾予率先走到茶幾桌前,打開了燒水的開關。

待他重新抬起眼瞼看向蘇卿卿,蘇卿卿已經乖巧如寶寶般坐在他的正對面,咧著一口的大白牙,笑得跟個傻子。

肖瑾予:“別笑了,丑。”

蘇卿卿笑容瞬間僵硬,整個人如同當頭棒喝,久久緩不過神來。

舅舅真是太討厭了,她可是公認的校花,竟然說她丑。

“別以為你在心里罵我,我就不知道了,與其每天渾渾噩噩過日子,想好接下來如何擴展自己的事業版圖了。”

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蘇卿卿有種渣生莫名卑劣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既視感。

她含糊其辭道,“如今,我的事業剛剛起步,想要把事情做好是第一步。”

“然后呢。”

肖瑾予抿了口茶,銳利的目光重新來落在她的身上。

蘇卿卿惶恐,硬著頭皮答道,“我的那個小公司小打小鬧,目前我正想辦法立足蘇氏,同時……”

拿回屬于母親的那些東西。

她沒有將自己的心里話完全說出來,肖瑾予心思剔透,蘇卿卿的心思自然瞞不過他。

茶水已經沏好了,他倒了一杯遞給蘇卿卿,說了句耐人尋味的話。

“關于洛邪這個人,你怎么看。”

“舅舅是何意?”蘇卿卿心咯噔下,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感覺舅舅這句話不像是試探。

是真的認真的問她的意思。

“有什么想說,都可以問,過了今天,我不確定有心情回答你的問題。”

肖瑾予長臂搭在沙發的一側,抽了支香煙點燃,吮了一口,任由那圈圈的白霧縈繞在他的周身。

如夢似幻。

蘇卿卿看得出來,此刻他的心情不好,極度差的那一種。

所以,她思索了一番,很是認真嚴肅的說,“舅舅,你和洛邪是一伙的嗎?”

“不是。”

他回答得很干脆,幾乎是秒回,不需要經過任何一秒的思考。

蘇卿卿先松下一口氣,繼續問,“如果有一天,必須讓你在洛邪和二爺之中選一個作為合作的對象,你會選擇誰。”

肖瑾予輕不可聞的皺了皺眉,那一抹的遲疑稍縱即逝,他直接反問回去。

“你覺得我會幫誰?”

答案如此顯而易見,蘇卿卿沒蠢到回答他這個問題。

接下來,蘇卿卿松下懸著的那口氣,問的問題也變得越來越大膽了。

“那個……舅舅,我一直都想問你關于母親的事情,洛邪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然的話,蘇卿卿無論如何都想不通洛邪怎么知道家里地下有金礦的事情。

她更不信,洛邪砸到的只有金礦而已。

“艾倫。”

肖瑾予一聲令下,“將我書房中,抽屜里的那個錦盒拿過來。”

“好的老板。”艾倫點點頭。

不一會兒,一個帶著金色龍紋的錦盒放在蘇卿卿的面前,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長,寬十厘米,高十五厘米。

“舅舅,這是……”

她的聲音透著哽咽,心里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

肖瑾予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只是給了她一個意會的眼神。

“這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也是姐姐留給你的東西,原本在你成年的時候就應該給你的。”

至于為什么沒有給,肖瑾予不打算告訴她原因,而是將剩下的時間空間都留給她。

樓上,白晉已經從睡夢中醒來,得知蘇卿卿來家里的消息,他本想下樓去看看。

不過,看著手臂以及腿上打著的石膏,沒有人陪同,他根本沒有辦法獨立行動。

遂,他歇了下樓的心思,從桌面上拿了本詩集靠在床頭認認真真的翻閱。

黃昏后的陽光透過床灑在床頭一側,柔和的光芒在他的身上投下一片淡淡的光影。

肖瑾予手持一個托盤,盤中放了一碗黑乎乎的藥,一進門就看到了這副美人如畫的場景。

心被狠狠震了下。

“瑾予,你們聊完了?”

白晉放在手中的詩集,看著朝他緩緩而來的男人,眉宇間的喜悅以及溫柔淡淡暈染開來,比春日的陽光還要溫和。

“嗯,到喝藥的時間了。”

他將托盤放在桌面,親力親為的端起了藥,白玉的勺子勺了一口,喂給白晉之前還體貼入微的吹了吹。

白晉噗嗤一笑,“我傷的是一只手,又不是兩只,你直接給我碗就好了不然按照你這么喂,得喂到什么時候。”

“我樂意。”

男人冷眼狠狠一刮,命令式的口吻,“張嘴。”

白晉動了動唇,為了不讓他生氣,只好順從著喝了一口又一口。

藥快見底時,肖瑾予停止了投喂,轉而捏了磕香甜的蜜餞塞到他的嘴里。

“唔……這是哪里來的。”

白晉嗜甜食,最吃不了苦兮兮的東西,這黑乎乎的苦藥之所以連續喝了幾天,他的忍耐完全是不想讓肖瑾予擔心。

他這么善解人意,肖瑾予與他相交多年,又豈會不知道他的心思。

“你只管好好吃藥,吃完了我都會給你獎勵,如何?”

“呵呵,你這是把我當小孩子哄啊。”

男人哄小孩兒似的語氣,雖說在白晉聽起來有些忍俊不禁,心卻被這個男人暖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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