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氏大樓下,停著一輛不怎么低調的悍馬,時而引得人將目光落在車上。卻被車上坐著的男人,一眼看的低頭快速離去。
余閆安單手架在車窗上,漆黑的鳳眸望著沐氏,指腹摩挲著方向盤。聽著藍牙中傳來的消息,語氣漸顯深沉,“就算是撬也得把話,從他嘴里撬出來!”
他沉默著收緊了手指,關節之處微微泛白,眸色越發陰鷙。直至看到宋澤言步入沐氏大樓時,眸光微沉,掛斷了電話邁入沐氏。
此時,沐瓷正坐著電梯下來,迎面碰到了宋澤言。柳眉微微一挑,唇邊噙著玩味的笑,“是警察局茶不好喝?還是日子不好過,來我這兒討樂子來了?”
“哼,沐瓷你別得意!我現在在陸氏上班,我表哥剛給我大項目,就是聽說你也在爭取sr的合作,所以特意來告訴你,輸了別哭鼻子!”
宋澤言昂揚著下巴,一副人得志、目中無人的模樣。卻不知道他這幅臉孔,在沐瓷眼中有多可笑。
“哦,現在不搞求復合這一套,換找家長了啊?”沐瓷嗤笑一聲,本以為陸氏這新官上任三把火,想拿沐氏開刀。
沒想到,卻是來給宋澤言出氣的,可真不知道該說陸子詹重情義好。還是該說他蠢好?
聞言,宋澤言瞬間急了,對著沐瓷怒吼一聲,“沐瓷!你別得意,我肯定會……”
宋澤言話音剛落,便被人提溜著領子給提了起來,余閆安低啞的嗓音在他耳側響起,“哪來的大齡巨嬰,這么會擋道。”
在將近一米九的余閆安面前,宋澤言一米七八的身高硬生生被他擠兌成了矮子。再加之被他提溜起來,不停蹬腿的樣子,滑稽的令人發笑。
“你是誰,你把我放下來!沐瓷,你能耐了啊!居然在外面養了野男人……”宋澤言撲騰著身子,一副兇神惡煞地模樣,好似要跟眼前的人一搏生死。
誰知他話音剛落,余閆安直接撒開了手,他沒個防備整個人跌坐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水桶里,褲子瞬間濕透,他怒不可遏地盯上余閆安。
余閆安上前一步,手搭在沐瓷的肩頭,將人圈入懷中。這才施恩般地將視線落在,宋澤言身上,涼涼道:“就是你,給我家瓷戴綠帽?”
“綠帽個屁,她自己還不是在外面養你這個野男人!沐瓷,你能耐啊,明面著說我劈腿,結果在外面找男人,你可真他么的行!”某種事情上,宋澤言有著男人的通病。
那就是不管自己有沒有劈腿,前女友要是有了近的人那就是她的不是,這該死的通病。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給他洗洗嘴。
沐瓷這般想著,也就這般做了,一腳踹開坐在水桶上的宋澤言,拖著他的衣領丟進了女廁所里。將他的腦袋直接按在馬桶里,冷嘲道,
“嘴里噴糞,那就好好地洗洗嘴!姐,可不是每天都有時間,陪你這孩子嘮家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