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小姐,似乎對那位挺感興趣。”特助弓背低眉地朝著6子詹看去,見他唇角含笑眸光卻冷若寒霜,不禁背上冷汗連連。
聞言,6子詹深邃的黑眸漸深,“很好,”微垂著頭轉了轉手中的戒指,嗓音低啞深沉,“玩陰的?6沂辰,很不錯。”
那聲音,陰森如同蛇蝎一般,纏著人的手臂,扼制咽喉。令人頭皮麻,如至冰窖中。
“去查查,他在國外大學跟這位,余大小姐到底生了多少有趣的事。作為兄長,我可要替我這位好弟弟把把關!”6子詹咬著后槽牙,眸色漸深。
特助聞聲,恭謹應答,這才離去。
在他離開之時,6子詹偏頭對上擺在墻上的合照,是他與母親,年少時的合照。女人笑的溫婉,面上難掩蒼白之色,卻是難得清醒的時候。
嘭——
玻璃杯自6子詹手中破碎,碎片扎入他的掌心之中,血滴滴濺落在地,他卻渾然不知。滿目只剩下仇恨與深沉……
他猶記得,那年大雨瓢潑,那男人與母親爭執的畫面。母親死時的畫面,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每夜入夢盡是母親在地下痛苦的畫面。
自那時起,他就在母親墓碑前立誓,絕對不會放過沐家的人。絕對不!
有人執念成魔,有人化執念為力,憑借這股力所向披靡,斬盡一切風雨。只為護眼前人,心中人一片安寧祥和。
“余少,”溫興建沒想到還沒回家,就被余閆安約出來,心頭微有幾分詫異。不過一想到,如今余閆安跟沐瓷的流言蜚語,對著他多了幾分打量。
余閆安十指交叉,鳳眸深邃如墨,“溫先生,小瓷已經開始懷疑她父母的死,這件事您清楚嗎?”他端起桌前的咖啡,抿了口繼續道,
“我并不想,她現在陷入這件事中。”
溫興建蹙眉,“余少,這畢竟是小瓷的家務事,您……雖然是小瓷的男朋友。但并不是她的丈夫,更何況這件事關乎于整個沐家,以及6家……”
目光陰郁,看向余閆安的視線,透著幾分深沉。
“溫先生了解,6家跟沐家此時的情況嗎?您貴為溫氏總裁,雖然是白手起家,左右逢源的原因,您就沒有想過?”余閆安放下咖啡杯,目光直視向溫興建,
“如果不是6行舟心中有虧,您以為溫家能走到今天的地位?您該清楚,整片a市已經給您打上了,6家的標記,而您現在在做的事,您以為6行舟不清楚?”
人坐高位時間久了,就忘了居安思危,而溫興建過的太過于安逸。是,質量跟效率是關鍵,可人脈在他們這個圈子更為重要。
而溫氏,一直以來便受6氏照拂。6行舟,對沐瓷有虧,可6子詹因此恨她入骨,而那件事如果被沐瓷知道。
以小瓷的性格,必然會拉幫結派,可溫氏便是第一不可選的人。溫氏的根基,來自于6氏。
“我,沒想那么多。”溫興建啞著嗓子,神色帶著幾分頹廢,“我只以為……
余少,你想我怎么做?”
“很簡單,閉緊您的嘴,該讓您說的時候。我自會告訴小瓷,另外,還請您別過分干涉小瓷的生活。”余閆安手指,不重不輕地敲擊著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