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沐瓷立在在余閆安面前,目光灼灼地看著面前的人,略含著激將的語氣,“怎么,不敢了?”
自打,余閆安來了,她一直落了個下風。自然是好奇,余閆安使出全力來,到底是怎樣的風姿,好歹她曾經也被余爺爺調教過。
余閆安淺笑:“榮幸之至。”
而后,兩人一同出了門,停留在了院子中。
黎明的光跳躍在二人身上,那一招一式的聲音落在了沐老爺子耳中。老爺子看著二人,不由輕笑了一聲,道:“年輕真好。”
早上十點廢棄教學樓
咚咚咚——
是滴水聲響起的聲音,沐瓷與余閆安一同走在教學樓中,而后再一次落在了天臺。與前些日子相同,教學樓的頂部,依舊是玻璃碎渣和木屑堆滿。
余閆安反手關了門,粗糙的指腹在鑰匙上輕輕滑過,而后他頓下了腳步。垂著眼眸,看到了那鑰匙上是被鎖撬過的痕跡。
而且撬鎖的高度,顯然是下方朝著上方,只能是茍延殘喘的人。想要脫離困境,不停地在撬鎖,卻沒有打開門。
他停下腳步,思慮一番后,退后了一步。將天臺的門合上,在門的里面看到了一處卡痕,像是什么東西卡住留下的痕跡。
“怎么了?”沐瓷對著余閆安問道。
余閆安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只是,有人把門給掐住,可這未免也……”
太粗糙了。如果這是殺人方式,他不信。
“或許是校園暴力?”沐瓷給了個推測,她也確實不相信,這是用來殺人,如果只是堵著。
就算是一直堵著,也不會是跳樓,而是倒在門口。可死者都是在八月或者七月,這兩個月正是夏日最熱的季節,這時候冷不死。
頂多會餓死,一晚上不足以餓死一個成年人,而且當時這棟教學樓,是有人上課。沒道理,會不被人現。
沐瓷駐足在天臺,看著那一堆堆得亂七八糟的桌椅,雙眸微沉一直盯著看,卻始終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亂的地面,擺放隨意的桌椅,以及……
太陽的光照射下來,一道光從對面折射到了他們這邊,打在了沐瓷的眼睛上。沐瓷看到那一道光后,視線微微愣了愣。
對面的教學樓上,擺放著一面鏡子。此時白裙少女沈一一正站在天臺上,一邊拿著水果刀,一邊垂著頭削著蘋果,嘴里念叨著什么。
“走。”沐瓷跟余閆安對視一眼,二人一同朝著樓下跑去。
而就在他們離去時,沈一一抬起頭,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淺笑。眉目間含帶著一絲溫潤的淺笑,隱隱之中透著詭異之色。
直至沐瓷跟余閆安從另一處的天臺上,闖入進來時。沈一一才抬頭看向了二人,她將蘋果削成了小塊,放在果盤中。
抬頭笑靨如花的看著二人,對著兩人問道:“你們要吃嗎?這蘋果很甜的呦。”
沐瓷與余閆安對視一眼,二人一同坐在了沈一一的對面,打量著安靜歲好的少女。沉默半響,拿起了果盤中的蘋果。
這姑娘,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