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
安岳疲憊地走出門口,閉了閉眸子,朝著門外走去。他走后沒多久,余閆安從拐角走出,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眸色漆黑,看不到深淺。
“閆安,你懷疑安岳?”署長遞了瓶礦泉水給余閆安,余光瞟了眼西裝筆挺的安岳。他并不希望安岳是幕后黑手,安岳如今是a市,主推的青年企業家。
如果,他的事鬧大了,對a市是極大的污點。
想到這兒,署長喝了口水,狹長的眸子被遮掩在黑中,隱隱可見星光。
余閆安立起身,“還有比他,更懷疑的對象嗎?署長。”他留了一句話,看著漸漸落下西山的日頭,出了警署。
因為工廠的事,沐瓷今晚回家。
“小子,你去哪兒?晚上管飯。”署長叫道。
余閆安擺了擺手,“回家給媳婦做飯。”話音落下,他驅動著車子出了警署。
署長笑了笑,“這小子。”
搖了搖頭,轉身回了警署,看著一盒又一盒送來的晚餐,忽然明白余閆安為什么樂忠于回家。快餐哪有家里的菜,香呢。
這小子,倒是寵媳婦。
日暮昏遲
沐修今天去了學校考試,這一周封閉式考卷,他嫌回家麻煩,直接住在了學校。而云舒鮮少來公寓,基本相當于是個擺設。
所以,當沐瓷回來時,家里一個人都沒有。
她打開冰箱,空蕩蕩的一片。
“呼——”
真冷清。沐瓷嘆息了一聲,而后轉身去將臉上的妝容卸了干凈,開了空調四仰八叉地躺在了沙上,看著最近的電視劇。
另一只手則股弄著手機,新聞上大多是關于本事的最新新聞,而最轟動的莫過于安氏的事情。安家也不知道得罪了誰,一批的人冒了出來。
而安家的不少猛料,接二連三的被“不小心”地給爆了出來,這得是多得罪人?沐瓷滑動著手機,直到房門響起時。
她支起身子,雙腿盤膝坐在沙上,歪著頭朝著門外看去。看到白色一腳,彎了彎眉眼,“回來了啊!今晚燒什么?”
余閆安回來了,就代表今晚吃的到了!
沐瓷捧著臉,滿臉期待。
“……”難道不該想他嗎?
余閆安瞟了眼沐瓷,換了鞋子,手中沒有提任何一樣東西。沐瓷上前,在他身邊打轉了一圈,見真的沒有帶東西,瞬間頹廢,“家里沒菜了。”
“我知道。”余閆安點頭。
沐瓷不甘心,繼續說:“你不買菜,晚上吃什么啊?難道點外賣?”工廠碰到了這些事情,食堂大媽都已經跑了,今天中午她都是湊活吃的。
本來以為回家有熱菜,可是沒有菜!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外賣不衛生。”余閆安點了下沐瓷的腦袋,而后走進了房間,拿出了一件外套,套在了沐瓷的身上,道,“想要吃飯,跟我一起出門。”
說完,他捏了捏沐瓷的鼻尖,寵溺道,“別想偷懶,這一個冬天,你已經很少運動了。不是說要留馬甲線?估計,小腹上肉有三斤重了吧?”
余閆安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沐瓷的小腹摸去。
沐瓷連忙后退,無辜地眨了眨眸,“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