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沐瓷從善如流應答。
回答完后,朝著安岳瞟了一眼,見他垂著眸子看著手腕的手表。是昨晚那塊,估計是他已經找人把手表給拿回來了,這表款式倒是挺老的。
安岳見沐瓷盯著他手腕的表,抬眸朝著沐瓷看去,笑了笑回答道:“這是,我母親送我的生日禮物,大概有十年了,年份是挺久了。”
沐瓷回想到余閆安說的話,不免同情地看了眼安岳,而后想到昨晚做的事,有些抱歉。
雖說,安岳是嫌疑人之一,可事情越變越詭異而安岳更是絲毫不怕的模樣,這事可能比她想的更加撲朔迷離。
宿主,您現在不懷疑安岳?oo8問道。
世界能量來說,安岳身上最多,黑暗能量而言安岳身上爆棚。這樣的人,怎么可能不是兇手。
它見過上一個黑暗能量爆棚的,如今已經把一個世界毀滅了,而安岳……
他肯定知道。沐瓷模棱兩可地回答道。
每個人都有秘密,也都有洞悉全局的可能,不可否認安岳很可疑,但更可疑的卻是……他好像自從知道她是沐瓷后,一點點地引她入局。
所以,安岳要讓她入什么局?
“不早了,去吃飯吧。”安岳看了眼時間,朝著沐瓷看去,見她蹙眉拿出了錢包,里面放著一千的人民幣,他說,“這樣,應該不用怕了吧。”
沐瓷摸了摸鼻尖,“還是我請吧。”
其實她并沒有這意思,反而是在想安岳怎么這么樂忠于請吃飯。沒想到,他居然誤會了。
“不用,作為個老板,怎么能讓員工掏錢。”說完,安岳手搭在沐瓷的肩頭,余光瞟了眼正在檢查的余閆安,拉著沐瓷離開了現場。
系統,跟余閆安說聲,我肚子餓了。沐瓷莫名其妙地開了一句,而后她自己都懵了。
結果,oo8……應了。
余閆安眸色隱晦,壓抑的怒火與戾氣,令人不敢靠近,生怕被他活活凍成冰塊。
余少,宿主說她肚子餓了。oo8討好道。
天知道,為什么沐瓷會說這一句,然后它驚得神魂不歸體。它茫然地看著余閆安,問道:宿主她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余少。
她應該沒想起全部,只是記憶再慢慢開啟,估計跟我之前跟這世界打過一架有關系。余閆安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不過他才系統肯定掉馬了。
余閆安緊繃著下顎抬頭,正好對上沐瓷離開的一眼,明晃晃地是要晚上跟他算賬的眼神。余閆安心不在焉地處理著工作,直到他身邊的人對著他說道:“余少,吃飯去吧。”
“嗯。”余閆安應了一聲,跟了上去。
他告訴自己,要給沐瓷空間。
“嘭——”可樂的易拉罐直接被余閆安捏爆,他甩下自己整理好的資料,對著一隊的隊長說道:“這是已經整理好的資料,剩下的交給監察部的人員化驗出來。我去外面透透氣。”
說完,余閆安跟上了沐瓷跟安岳的腳步。
而令一邊,沐瓷跟著安岳上了車,安岳瞟了眼身后跟著的車子,瞟了眼正在玩手機的沐瓷,薄涼地唇角微微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