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大佬絕不瞎搞事

570.是師父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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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洲,特盟總廈。

電話掛后,連神機想著陸容說的話,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后面連杜和連生面面相覷,然后齊齊望著走到門邊,手已經落在門把手的男人。

再晚一會兒,人就出去了,他們怎么勸都沒用。

可偏偏一個電話,他們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堂堂三爺,就愣神了???

不用想也知道,打電話過來的人一定是陸小姐。

除了陸小姐,沒別人能這樣影響的了三爺了。

連杜委實沒忍住,上前一步,硬著頭皮出聲:“三爺,那個……您還走嗎?”

連生連同后面的人瞬間驚恐臉,想給連杜豎點三根香。

連神機稍稍回神,眼簾微垂,目光落在自己手機上。

看了幾眼,他勾唇輕笑,顯然很愉悅。

“走。”

“噢……啊??”

連杜聽著連神機之前的話,都以為連神機會留下來了,結果還要走??

他苦著臉道:“三爺,您再考慮考慮,這時候您真的不能再離開G洲了。”

連神機眼皮微掀瞧向他。

連杜心頭一跳,連生暗道不好,趕緊道:“三爺喜怒,連杜他不是這個名字意思……”

“我就是那個意思!”

不料連杜如此說,聽的連生都想原地去世。

連杜心一橫,眼一閉,一迭聲道:“之前您為了陸小姐再三拒絕族里要求回來,老爺子就很不高興;加上您又為了陸小姐在金三角鬧出那么大的動靜,還暴露了您盟主的身份,老爺子這會兒已經震怒了。”

還要求連神機立馬過去見他。

當然,連神機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拒絕。

還是連杜在兩方間戰戰兢兢傳的話。

連神機面色寡淡,緩緩開口:“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成了老爺子的人。”

連杜和連生同時心驚。

會議室里氣氛逐漸緊張的壓迫耳膜。

連杜立馬低頭,“三爺明鑒,連杜不敢。只是……”

他頓了下,眼眶突然就紅了起來,有些哽咽的說:“屬下只是不想再看到您像一年前那樣……被迫向老爺子妥協。”

這話一出,會議室內氣氛陡然跌至冰點。

連杜和連生感覺他們的心幾乎要蹦出嗓子眼了,他們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連神機的是什么表情。

良久,他們才聽到連神機冷沉的聲音。

“不會再有第二次。”

連杜和連生一愣。

連神機卻已經轉過身,開門走出去。

另一邊,華國的某個島上。

漫山遍野的梧桐林被厚雪覆蓋,早已凋零,只剩下枯黑的樹干默默抵御寒風的摧殘。

而在梧桐林深處,有一間看上去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木屋。

凜冽風雪簌簌作響,不知何時,林間有一灰袍道人提盒而來。

他仿佛不畏寒冷,穿的很單薄,大約四十多歲,卻已鬢發斑白,面相端正肅然。

沒一會兒,他就走到了小木屋前,拾階而上,停在了門前。

——叩叩。

中年男人開口叫道:“時辰到了,該吃午飯了。”

屋內卻沒有任何聲音回應。

中年男人輕輕嘆了口氣,只好自己開門。

入眼是一個很小的房間,但正前方供奉著一座真像,供臺下,一名青年虔誠跪坐,雙手合十在身前,垂首默念經咒。

中年男人走進去,帶上門,在青年旁邊的蒲團上盤腿坐下。

前面的火爐已經滅了,青年根本沒添炭火,使得屋內溫度同外面一樣,冰冷刺骨。

他扭頭看向青年,青年一樣穿的單薄,此刻被凍的臉色都有點青,眉骨間結了一層霜。

中年男人習以為常的重燃火爐,淡淡道:“子靖,你就算真的絕食把自己餓死了,掌門師兄也不會改變主意。”

趙子靖頓時睜眼看向他,堅持道:“是師父錯了!四師叔,我明白無相門千年來的責任就是守著始皇陵里的‘東西’,必要時,犧牲不在話下。可容容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一個無辜人!你們不能罔顧她的意愿,把她推上她不愿意的路!”

他已經知道,他師父和連正坤合作設了一個局,要犧牲陸容來徹底解決困了無相門千百年的責任,也是為師叔和師嬸報仇。

可他不明白的是……

“你們不是說過無論如何都會保全容容嗎?!她受過的苦已經夠多了,她既不愿意做無相道人,那就不應該逼她承擔我們的責任!何況……她可是師叔和師嬸遺留于世的最后血脈,你們怎么忍心犧牲她??”

明明之前,他們對師叔和師嬸孩子的期盼都是真的,他們還一起計劃等她來到無相門,要好好彌補她;他們還親手給她準備住處,給她準備禮物;他們還高高興興的計劃和她的美好未來。

為什么一轉眼,就變成了這樣!

四師叔沉默的看著火爐,好一會兒才道:“自秉和蘭若的孩子,我們自然會保全。”

“那你們為什么還要答應和連正坤的合作?”趙子靖質問道,“我要告訴容容,師父還把我罰到這里禁閉,為什么?”

四師叔嘆道:“子靖,那你有沒有想過,你見到的人,可能并不是你原本該見的人?”

“什么意思?”

“如果你認錯人了呢?”

“不可能!”趙子靖一口否認,“容容和師叔、師嬸長的那么像,我不會認錯的!容容。還有師叔師嬸的天賦,那么厲害。不會有比容容還要優秀的人了。”

四師叔看向趙子靖。

趙子靖覺得他的神色不太對勁,心里一個咯噔:“四師叔,不會是發生了什么事吧?”

“沒有。”四師叔搖頭,把食盒推到他面前,“子靖,你就聽你師父的話,在這里好好的禁閉思過,不需要理外界事務,師叔們和你師父會解決好所有事情。”

說罷,他嚴肅的面容柔和了些,道:“你性子秉善,又天資聰穎,比我們這些老家伙更適合管理無相門,以后,無相門就靠你了傳承了。”

趙子靖一聽,更覺不對。

這怎么有點像遺言?

他想了想,立即問道:“四師叔,你們是不是要出發去G洲參加理事會議了?那我和你們一起去!”

“不必。”

四師叔燃好火爐,便起身,“你禁閉未解,不要擅自離開。外面的事用不著你管。師叔們和你師父已經決定好要做的事,會以最小的代價,徹底結束無相門的恩怨。同你這個小輩無關,你也不要摻和。”: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