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大佬絕不瞎搞事

804.我和姜立,最終商定出一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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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白衣女人眸光微緊,眉眼間帶著難以言明的神色。

“我不知他與蓬萊島還有這樣的淵源。他與他母親長的很像,我師父見他第一眼,就認出來了。但是他極恨蓬萊島,險些動手,自己離開。師父告知我所有事情后,我離開去找他。然而,當我再找到槐序時,發現他行事殘暴,完全變了。我想勸他停手,但他不聽。多番爭吵下,我失望離開。”

空氣似乎變得極為凝固。

陸容也不知該說什么,索性閉嘴沉默。

但白衣女人卻突然問她:“如果是你,你當時會怎么做?”

陸容抬眼看她,“什么?”

白衣女人一字一頓道:“如果換作是你,遇到當時的情況,你……會像我一樣離開嗎?”

陸容皺眉。

白衣女人也靜靜的望她,并不催促,耐心的等她的回答。

片刻后,陸容緩緩搖頭:“我不會。”

“……為什么?”

陸容沒什么表情的說:“我不是你,對鄭槐序沒感情。但若是連神機處此種情況,我會把蓬萊島掀了,鬧個天翻地覆。尚無證據的事,別人對不起他,又憑什么要他以德報怨,咽下所有?”

一手救下來的人,又反過來將救命恩人打入塵埃,還要對方心懷天下,如他人所想活的光風霽月?

多么可笑?

白衣女人定定看著陸容。

良久,她扯了扯嘴角,聲音有點啞:“所以,這可能就是你最終沒有變回我的原因吧……”.

陸容:“……”

陸容不想談這個問題,生硬的轉移話題:“后來呢?”

白衣女人不自覺攥緊手,指尖因用力而發白,她說:“我原本是想回蓬萊島的。但就在我啟程回去的當晚,槐序突然出現在了我面前。”

陸容詫異:“他主動去找你了?”

白衣女人嗯了聲,道:“他跟我低頭了,求我別再回蓬萊島。”

“這……”

陸容表情有點一言難盡。

白衣女人頭微低,注視著倒映在地面上的自己,聲音有些飄渺。

“他為了留下我,向我保證他會改。我想讓他忘記以前的事,就帶他一起游歷各地,去過很多地方,做了很多的事。”

“那段時間,我過得很滿足。我也以為,他真的變回去了,或許真的放下了,但是……沒過幾年,我發現他在做他母親曾經做的事。”她沉沉的說,“槐序在用活人做那些。”

陸容擰眉。

“不管怎樣,都不能用無辜的生人做那些。我阻止他,他憤怒的跟我說,他要做完他母親沒做完的事,向蓬萊島的人證明,他母親沒錯,是他們錯了。多番勸阻,他仍然堅持,最后,我和他決裂了。甚至一度……兵戎相見。”

白衣女人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壓抑的痛苦。

不知道是不是兩人魂出一脈的緣故,陸容心里也很沉重,壓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立即甩了甩頭,讓自己冷靜下來,并問:“后面呢?”

白衣女人神色間帶著苦澀:“到最后,還是他先向我低頭服軟。但這次,我已經不信他了。而且,我也來不及再信他了。”

陸容心頭一跳,鬼使神差的反應過來:“你……死在了姜立手上,是嗎?”

白衣女人點點頭:“姜立出事的前一晚,我還見過槐序,他約我在一個地方見面,說有重要事情跟我說。但誰也沒有想到,姜立偏偏出事了。”

話落,她抬手。

手心里有個東西,正是陰玉。

“古玉一生雙玉,陰陽并存。當時姜立身上帶著陽玉,他一出事,我的陰玉就出現了異常。所以我循著陰玉的。指示去救他。最終決定以身殉蠱。”

陸容聽的心情十分復雜,問:“那你后悔當時去找姜立嗎?”

白衣女人默了默,搖頭:“不后悔。”

然后說出一句令陸容疑惑的話。

“我早知道,我會死在姜立手中。”

“這……這是什么意思?”

白衣女人解釋道:“古玉相生,但也相克。拿陰玉的人,注定會死在拿陽玉的人手中。”

陸容神色微變,下顎緊繃起來。

白衣女人又繼續道:“早在師父遇到姜立,陽玉認他為主時,師父便算到了這個。故而,師父原先是不打算收姜立為徒的。但是,我還是求了師父收下他。”

“為什么?”

陸容的思緒被她這話稍稍轉移,還不及抓住腦海里那一閃而過的顫栗,又下意識問。

白衣女人搖頭:“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那樣做。不過人總有一死,我相比大多數人,已經足夠幸運了。可是……”

她頓了頓,低聲道:“我唯一后悔,那日沒有先去見過槐序。”

陸容了然:“你死后,他為了復活你,又開始做那些事。并因為你,他執著了一千年。”

白衣女人澀然頷首:“我的神識,是因我對他的遺憾而依附在古玉中,只是沒人發覺。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利用我先前留在姜立身上的蠱印控制姜立殺害了筱筱,又害死那么多無辜人。若非我師父及時趕到阻止,還會有更多無辜的人被殃及。”

“最后,姜立同他做了個約定,以自身精魂助我轉身,他不得再繼續做下去那些事,也不能再打筱筱的主意。”

陸清恍然,原來是因為這個,鄭槐序這千年間才沒有進始皇陵。

“這一千年以來,他一直在找我,但始終沒找到過。他的魂體也越來越虛弱。到現在,他還是又做回了曾經那些事。”

陸容皺眉問:“我拿到古玉已有許多年,為何你先前沒有出來過?”

白衣女人深深的望著陸容,道:“因為你先前沒有懂。”

“我??”

“嗯,陸容,你的成長環境與我不同。先前你過得太過壓抑,也不懂得什么是感情,沒辦法與我的神識產生共鳴。”白衣女人說,“再有……先前你也沒有碰到過槐序。我的神識太虛弱了,又是因槐序才留,只有靠近到他時,我才能出現。”

陸容一針見血的道:“但你也只能出現這一次了,是嗎?”

“沒錯,我虛弱到該消失了。”白衣女人說。

陸容沉沉的望著白衣女人,問:“我一直沒想明白,之前在始皇陵內,我們一行人當中,出現的變數是誰,又是誰動的趙子靖,現在看來……是你?”

白衣女人笑了起來,贊賞的說:“你很聰明。”

她半側過身去,望著遠方似乎近在咫尺的天際,伸出手來像是要觸碰。

“你在始皇陵里見到的姜立,已經虛弱到也要消失了。他原本的打算是消失在始皇陵里,借著以前殘存的法陣,抹去筱筱魂體上的我,以阻止槐序,免他再錯下去。”

“但你們陰差陽錯的跟他進了始皇陵,使得他的打算沒辦法進行。并且,在通天幻佛里,他發現了你和筱筱的秘密,知道我的殘魂早就離開筱筱進入你體內。我也借著那個幻境,與他短暫交流了下。最終,我們商量出一個計劃。”

“什么計劃?”

“同你那個師父合作,把你們送回到過去。”她說完,轉頭看向陸容,眼底又黑又沉,“既是想讓你們了解一切、嘗試改變結果,也是……給你的補償,讓你有能再重新選擇的機會。”

陸容一怔:“我?選擇?”

白衣女人點點頭,溫柔和緩的語氣,說出的卻是令陸容臉色驟變的話。

“你很喜歡那個,叫連神機的男人,是嗎?”

“但他,已經死了兩次了。這是你向姜立求來的,最后能救他的機會,失敗便無法再重新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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