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
蘇音挑了挑眉,有些詫異的看著劉釗,這個男人今年不過35歲而已,眼角雖然有不少細紋,但是保養得卻是不錯,并不像一般的小混混那樣顯得十分兇惡,但是這種惡心的眼神卻沒什么變化。
上一世,蘇音可是知道這個劉釗認了不少‘干女兒’,而這些所謂的‘干女兒’可都是和他上過床的!
現在這個男人提出這件事又是什么意思?
劉釗笑著看著她,似乎真的很想認下她這個干女兒,掏出手機給隔壁幾個兄弟們打了個電話,根本就不在乎蘇音是否反對,便道,“劉哥我要認個干女兒,趕緊的把那邊的好酒好菜拿過來!”
說完也不等那邊的幾個人抱怨,直接掛了電話,對著蘇音勾唇一笑道,“好歹我也是幫你解決了高利貸的利息問題,以后你也算是我劉釗罩的人了,對外要是有人欺負你,直接報我劉釗的大名,保管沒人惹你!”
蘇音還沒說話,門就被打開了,各種顏色毛發的小弟們拿著一堆東西吵吵鬧鬧的走了進來,瞥了她一眼,臉上盡是一些不屑的壞笑,然后十分勤快的把地上的瓶子踢到一邊,桌子上的雜亂東西也是全部給扔了,直接擺上一堆的飯盒,里面的菜倒是熱的。
黃毛擺上了幾瓶白酒,又拿出來兩個紙杯,便笑哈哈的看了一眼蘇音離開了,一眾小弟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張折疊桌子,拿著幾個塑料板凳就開始玩牌了,根本沒有誰上桌的意思。
蘇音不動聲色的將膠囊小心翼翼的打開,之前她已經看過里面的藥粉,令她驚喜的是這些藥粉呈現著大半透明的狀態,很容易被人忽略,弄了一點藥粉藏在兩個指甲里面,量不多,不過只要一點就可以。
“劉哥是真的想認我做干女兒嗎?”蘇音睜著大眼睛,看上去好像完全不知道這個‘認干爹’的真正意思,而是顯得有些猶猶豫豫,又帶著幾分不相信的樣子。
“當然,我劉釗說話向來算話。”劉釗說的十分大氣,一點也沒有哄騙小妹妹的嫌疑,只是那雙眼睛落在蘇音的身上時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不懷好意。
蘇音沉默了一陣,突然深深的吸了口氣,十分認真的看著劉釗,點點頭道,“那好吧,我就認下劉哥你這個干爹!還請以后多多關照!”
說著,蘇音便伸手去拿那瓶已經被打開的白酒,拿起一個紙杯,裝了藥粉的兩個指甲輕輕觸碰著紙杯的邊緣,一邊十分認真的將白酒倒進紙杯中。
這藥粉入水即化,根本看不出來任何異樣,蘇音將指甲里面藏著的藥粉全部弄到里面之后,便掌心朝著杯口,輕黏在掌心中的藥粉隨著她將紙杯遞到劉釗的面前這一過程中全部落入了酒中,迅速的消失。
然后蘇音又才拿著另外一個紙杯,給自己也到了一杯酒,放下酒瓶,對著劉釗認真道,“干爹也知道,我爸媽剛剛去世不久,家里的親戚基本都是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不上門打劫就算好的了,更別說什么資助我了。雖然知道之前威脅干爹不對,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還請干爹不要介意。”
說著,蘇音便直接喝了一口酒,頓時眼眶一紅,就被嗆住了,看上去就像第一次喝酒一樣,顯得有些狼狽,殊不知她這幅模樣看在劉釗的眼里卻是弄的他心癢癢的很,對于她說的那些話也是沒有放在心里去,而是點點頭,笑著直接喝了一小口的酒。
蘇音盯著他的確將酒給喝了下去,這才拿起筷子笑著給劉釗夾了一塊紅燒肉,指甲里面殘余的藥粉落在肉上,完全看不出來任何痕跡,“干爹,今天我就借花獻佛,改明兒我親自下廚給你做一頓好吃的。”
蘇音笑的十分自然,看不出任何偽裝的痕跡,劉釗見此勾起一絲笑容,暗道這丫頭果然太過于天真,不過面上卻還是十分滿意的點點頭,將那塊紅燒肉給吃了下去,反正都是他自家兄弟買回來的菜,他根本不信蘇音會有那個本事在他眼皮子底下下毒。
這么想著,劉釗也像個真的是干爹一樣,給蘇音夾了幾筷子的菜,蘇音瞥了眼這菜,沒有任何遲疑的直接吃了下去,果然就看到劉釗露出了一個十分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