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我的床怎么不見了?”黎千繞迅速從樓上跑下來,對林伯問道。林伯一臉心虛,而且又不能將老爺子給供出來,只能隨便扯了個謊,“那個……床好像壞了,我就讓人搬出去修了,等修好了會再送回來。”“壞了嗎?沒有啊!我今天出去都還是好的。”黎千繞好歹現在也是個大偵探,她一眼就看出了林伯在說謊,但林伯明顯不愿意說,她也沒再多問了。本想讓人從空著的客房搬張床過來,結果客房的床也都不翼而飛了。嘿,這就有鬼了!難不成又想讓她這位大偵探出馬,破獲這起離奇的大床失蹤案不成?本以為所有的床都不見了,結果北堂冽和北堂玖房間里的床卻還在,就唯獨她的床和客房的床不見了。再稍稍一打聽,發現不久前老爺子來過,而且很有可能,這件事情跟老爺子有關。黎千繞再一想到,老爺子迫切想要抱小曾孫的心,自然而然就推理出了整個過程。于是,她干脆將計就計。“老公,我的床不見了,我今晚沒地方睡了。”黎千繞跑到北堂冽的房間,模樣委屈巴巴的,楚楚可憐。北堂冽其實早就收到了消息,知道是老爺子在搞鬼,不過他心里面倒是挺感謝老爺子的神助攻,以為可以抱著媳婦兒睡覺了。結果哪曾想,黎千繞居然讓他睡沙發,她一個人睡他的床!北堂冽哪里肯干啊,可是,黎千繞卻說如果他不愿意,只好她回自己的房間睡沙
發了,要么睡地板。“你是我老婆,難道你不想跟我一起睡?嗯?”北堂冽不悅地蹙眉,一把將小女人扯進了懷里,故意將氣息噴在她耳朵和臉頰上,誘惑道。黎千繞又被他弄得一陣酥麻,強忍著誘惑,非常強勢霸道的將他推開,“不想跪搓衣板的話,你就乖乖給我睡沙發。”許是知道了自己就是男人心頭的白月光,所以黎千繞現在說話那叫個底氣十足!北堂冽微微錯愕,旋即下意識地瞇起了眸子,重新用審視探究的目光打量著她。他發現,小女人當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敢讓他跪搓衣板了!除了薄七橙可沒人敢……等等,薄七橙……為什么總感覺小女人跟薄七橙越來越像了?而且兩人都會彈鋼琴,都會推理案件,甚至連做的蛋糕的味道都差不多……最重要的一點,就連他親吻她的時候,那種感覺也都似曾相識……現在就連性格也變得越來越像了……細思極恐。突然一個大膽的念頭冒了出來……難道兩人其實是同一個人?此想法一出,北堂冽自己都被嚇了一大跳,可惜他腦筋一直轉不過彎,始終認定了薄七橙是男孩子,也從未想過女扮男裝這一說。所以,這個念頭很快又被他給掐滅了。“先親一下。”既然讓他睡沙發,那就讓他吻夠了再說,如果吻得令他滿意,那就勉強睡一次沙發又如何?于是乎,男人一把強勢地扣住她的后腦勺,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