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精彩。
“有。”
這位樓師姐似乎不太愛說話,性格似乎也不太容易相處,但她與金師兄絕對是認識的。
攤位上擺放的都是一些成品的符紙,上面畫了各色圖案,鐘星月微微驚訝,因為這些符紙都是三品的,想來這位師姐已經可以制作三品符紙了。
她的符筆并沒有擺放在攤位上,而是從儲物袋里掏出來的。
大部分學生制符都是跑去制符室練,很少有人愿意自己買制符工具,所以她也懶得拿出來賣。
“這是我在一次外出歷練中得來的,質量還不錯,你若是愿意買,那就給我二百靈石吧。”
果然如她的人一般,賣東西也干脆利落,直接報價。
鐘星月將符筆拿了過來,這符筆與學院制符室里的符筆并沒有什么差別,捏在手指里纖細一根,質量嘛,比起制符室里的符筆也絲毫不差了。
二百靈石確實不貴。
“樓師姐,這符筆我要了,請問你這里還有空符紙嗎?那種沒用過的~”
“有。”
她又拿出來一沓黃色的紙,這紙乍一看其實與普通的紙也沒什么區別,也就只有懂制符的人才能看出來這是符紙。
這一沓紙,大概有一二百張。
“這些符紙你也要的話,就給我二百一十顆靈石吧。”
符紙沒有被制作之前,不過就是一張材料特殊一些的紙而已,是以賣的很便宜。
“謝謝師姐。”
鐘星月數了靈石,然后將符筆收了起來,一來跳蚤市場就把自己的事情解決了,她心情還算不錯。
往回走時,金師兄告訴她,那位樓師姐本名叫做樓若曼,論實力和資質,在年輕一代人之中,只比落雪公子和吳天差一點,而且她本身是個平民,性子又冷淡,所以便一心撲在修煉上,在國立學院里,她可是平民弟子們的驕傲,是當之無愧的平民弟子領頭羊。
但她身份終究還是個平民,入不起學院,交不起學費,她酷愛制符,想來這符筆本來是她自己留著用的,但因為缺錢,不得不拿出來賣了。
鐘星月心里便感慨,學院里的女弟子不是只有水瑤公主那樣的,原來也有能人,只是真正的能人向來低調,不喜歡出來惹是生非罷了。
“師妹你自己逛逛吧,我得看攤了。”
“好,今日謝謝金師兄了。”
“小事一樁,我本來就是和樓師姐關系不錯,正好也為她解決了一件事。”
鐘星月笑著再次道謝,才隨著人流走開了。
她還要去打酒。
老者要最好的酒,最好的酒自然是靈酒,普通的酒水對身體益處不大,學院便不鼓勵倒賣,但靈酒就不一樣了,其采用元力豐富的五谷雜糧釀造,帶有更加純粹的元力,且口感潤滑,深受光大修士的喜愛。
整個跳蚤市場大概有三家賣靈酒的,鐘星月選了其中最好的一家停了下來。
與別的攤位不同,這家的攤位明顯更大了一些,且上面擺放了幾張桌椅,每一種要賣的靈酒各自拿出來一壇放好,供有意向的人挑選。
“請問這位師兄,那種酒最貴?”鐘星月不識酒,所以她直接這樣問
那賣酒的學生立刻眼睛一亮,這是來了個大買賣啊
“師妹你看,這種十年醉是最受修士們追捧的,所含元力也最濃郁,味道也甘醇,正是我這里最貴的酒。”
鐘星月不知道什么是十年醉,但她會聞啊,那成人腦袋大小的酒壇一打開塞子,頓時清香撲鼻,引得四周經過的人頓足觀望,還有幾個愛酒的少年圍了過來。
“這種酒怎么賣?”
“一百二十顆下品靈石。”男子說的時候聲音有點低,畢竟這個價格有點貴,除了那些有錢又愛酒的人,恐怕都不愿意買了,他也怕嚇著鐘星月。
不過鐘星月可沒有嚇著,左右不是花她的錢。
“有多少壇可以賣?”
男子愣了一下,隨即一喜,看來這位師妹真的要買,當下便更加殷勤了。
“大概還要四壇。”
鐘星月毫不遲疑,遞出靈石,“你這些我都要了。”
男子很是開心,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買酒這么大方,也不砍價,于是他又多給了一個葫蘆,說是適合女孩子喝的果子酒,作為贈品送給她了。
鐘星月心想,這次出來的值了,白得了一壺酒。
“孫師兄,那位師妹是個有錢人啊!”
幾個攤位之外,有三五個少年駐足,其中一個神態頗為謙卑的對被大家圍在中間的男子說道。
“十年醉是男子喝的,那位師妹不像是個有錢人,想來是捎給別人的,說不定是哪位師兄的小跟班...”另一個少年胸有成竹的說道
“錢和酒倒是無所謂,不過這位師妹長的倒是挺漂亮。”中間的男子大概不到二十歲,與那位樓若曼年紀相仿,長的微胖,圓臉,眼睛極小,個子不高,這話說出來也頗有幾分猥瑣之氣。
旁邊的少年們立刻附和。
鐘星月走過來時,他們便擋住了前路。
“師妹,這是要干什么去啊?不急的話,師兄請你吃飯?”
見慣了計濁塵、吳天等人,鐘星月對眼前人的第一反應就是,艾瑪,這人真丑啊,又矮又胖,被一群少年圍在中間,他得低半個頭。
“沒空。”
這人不像是好人,鐘星月語氣也就不客氣。
“哎呦你還敢說沒空,你知不知道我們師兄是誰啊,我們師兄可是三年級數一數二的孫大勇師兄,孫師兄請你吃飯是看得起你,你別不識好歹!”
孫大勇是誰?很出名嗎?
“哦,師妹今日確實有事,還請師兄不要為難。”
說完,她便繞了一步,往旁邊走去。
孫大勇篤定了她是個普普通通的平民,平民里又少有姿色如此出眾的,他怎么可能放她離開?
當下也跟著邁步,擋在了鐘星月的身前。
兩人離的好近,近的鐘星月能夠看清他滿臉肥肉上的肉紋,一抖一抖
“師妹,你可不能這么離開。”
鐘星月挑眉,嘴角帶著笑意,忽而退后一步,掩嘴皺眉,語帶驚呼,
“孫師兄,你尿褲子了?”請瀏覽.biqugezw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